“原先那些业务你没碰那些太脏的,那些卖粉的生意你也不沾,现在比较好容易洗,把那些东西全部斩掉,不准有一丝一毫的遗留!”
“全部斩掉?那我的社团怎么办呢?还那么多小弟呢。”
曾云风看了一眼外面灯火辉煌的夜市说道:“全部斩掉难道你就没饭吃了?非得混黑才行吗?”
“可是我那么多小弟,他们也要养家糊口啊!”
曾云风笑了笑,“这世界可以养家糊口的岗位多了去了,现如今就在于你有没有这个决心。”
“难道你真的以为所有小弟都打算跟你一条道走到黑!”
对面的丁益蟹又有些沉默了。
曾云风继续说道:“把那些涉黑的产业全部斩掉,分给他们其他的社团,然后这笔钱全部汇到海外。”
“这笔钱你现在碰也不要碰,等洗过几轮之后再回到香江。”
“那现在呢?”丁益蟹犹豫道。
曾云风摇摇头说道:“现在节衣缩食勒紧裤腰带,原先的忠青社砍掉业务之后,你就待在油尖旺地区,其他地方也别去了。”
“可是,大哥,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就算砍掉那些业务,可有些小弟跟着我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把他们都抛弃掉啊?”
曾云风定了定神,说道:“后面你准备成立一个集团公司,把剩下来这些干净的业务整合一下,准备上市!”
“准备上市!”丁益蟹听到这里有些震惊了。
“对,准备上市!”
丁益蟹完全搞不懂自己大哥的思路,他们这些社团的产业那些黑的被大哥砍掉了,那些白的居然被老大整合要上市,这是干什么呀?
“可是大哥,我们那些公司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啊,准备上市,能,能行吗。”丁益蟹听了心里面更是没有底。
曾云风有些无奈,自从这个弟弟从大学退学之后,他的脑筋不知道怎么想的。
“要上市当然可以,可是也没那么快!有的准备呢!”
曾云风停了一会儿说道:“这段时间你把那些公司整合一下,把充裕的资金整合出来,最起码还得需要一个1000多万,你准备两三年之后上市。”
“毕竟上市IPO也是需要钱的,而且还要经过测算,上市地点也不用再找其他地方,就在香江!”
“你不是跟陈万贤有过一次交易吗?这次你就去找陈万贤手底下的人,趁他现在还有点能量的时候,赶紧把这个事情做通。”
“好的,我知道了!”丁益蟹心中非常的纠结,而且很迷茫,他对于上市这个概念完全没头绪。
毕竟他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社团可以把业务整上市。
曾云风继续说道:“现在正是个好机会,趁着你在股市这次亏掉很多钱,趁这个时间就退出来吧!”
“江湖不是那么好混的,留一点保底的力量,其他的业务全部退出来。”
“明天我去看老爸,听说最近你们最近给老爸请了一个什么神医,我也去看看。”
“哦,好!”丁益蟹有些茫然地挂断了电话
曾云风看着已经挂断了电话,无奈地摇摇头,早几年他就已经告诫过丁益蟹了,早早退出,直到如今,他栽了大跟头,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能玩得转的。
即使丁益蟹在油尖旺地区叱咤风云,可是到了股市另一个地盘儿他就玩儿不转了。
人有的时候要认输,要低头,并不是所有事情自己都能玩得转的。
命运这东西也不会总是眷顾一个人。
曾云风放下电话,抽了一根烟,想着事情,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了厕所,拿起牙刷,把牙膏盖子拧开,挤了一点,牙膏涂在牙刷上,放在嘴里刷了起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麻烦,只要抽一点儿烟,她就能闻出来。
曾云风咕噜咕噜地漱完口,龇了龇牙,看见镜子里自己洁白的牙齿哈了口气,自己闻了闻,觉得没问题了,才转身离开。
回到了房间里,他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旁边的阮梅在床上微微地翻了个身抱着曾云风的胳膊嗅了嗅,说道:“你又抽烟了。”
曾云风无奈,这都闻得出来,这女人鼻子是属狗的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曾云风来到医院里去看望丁蟹,他已经很久没来了。
丁蟹看到曾云风的到来,很是欢喜,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神医看了一眼曾云风,又看了一眼丁家的几个兄弟说道:“丁先生,咱们现在开始吧!”这位神医看着丁蟹说道。
丁蟹心中很是忐忑,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神医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居然被丁旺蟹叫过来给自己看病,自己这个可是晚期肺癌呀,怎么可能治得好?
“丁先生,你现在脱了上衣,放松,对,趴下。”
丁蟹根据这位神医的指示趴在了床上,然后神医顺手在丁益蟹身上一抹,丁蟹陡然之间一阵龇牙咧嘴地惨叫。
神医的手按在丁蟹的背上,丁蟹的惨叫越来越厉害,脸色也是抽搐不已,一会就满头大汗。
旁边的丁益蟹就要上前阻止,丁旺蟹拦住了他,不一会儿时间,这位神医的头顶竟然冒起了烟,额头都是汗水。
而第一线这是吱哇的乱叫,“哎呀,好烫好烫好烫,都有300度了,300度啊,好烫好疼啊,疼死我了。”
众人只看见神医的手按着丁蟹的后背脊柱之上保持不动。
旁边兄弟几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位神医的手法十分的娴熟,陡然之间收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儿,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曾云风则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也不知道丁旺蟹从哪里找来的这个野孤禅。
不过他们父子兄弟高兴就好,这种治疗又玩儿不死人,再说了,现在这个年代很多保健品就是类似的功效,喝了不会死人,甚至还有点功效,比如还能补充点儿糖分、蛋白质什么的。
曾云风也由着他们瞎胡闹,几个兄弟上前扶着丁蟹起身,丁蟹这才翻过身摸着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脸上惊奇道:“哎,现在又不热了,好凉啊。哎呀,真是厉害呀,我感觉现在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神医从旁边的助手手里接过了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下个月我再来一趟,丁先生的病很严重,要慢慢治疗,也许需要个三年五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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