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岳不群有些兴奋地看着宁中则说道:“可是师姐,你知道师父临终之前对我说了什么吗?”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眼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有些慌,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也一下子接受不了岳不群在暗中筹谋的思虑和思索,再加上他身上的重大的担子,她感觉岳不群做的这些事情,这些谋划,在她想来,可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时之间看着岳不群的眼神尽是有些悔恨,自己终究是太使性子了。
岳不群自顾自的说:“师父临终之前跟我说,想要华山派再次发扬光大,必须找到一门功法来弥补华山派的缺憾,之所以华山剑气之争愈演愈烈,这葵花宝典占了其中一大半,华山派顶级功法缺憾?典籍缺失导致先前的功法渐渐的消散。”
“而这葵花宝典是一套可以作为借鉴的功法,华山派借之重新正本溯源的,为了得到华山剑法,为了得到葵花宝典,我在所不惜。”
“这辟邪剑法我见过,林平之使的招式的招式,跟师傅临终之前传给我的葵花宝典之中剑法中招式是一模一样,这让我心中狂喜,华山派发扬光大的机会就在这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之中。”
岳不群说着,心中愈加兴奋,语言也越发激昂“岳王庙一战,林平之让华山剑法和玉女十九剑融为一体,更让我心中确定葵花宝典和华山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既然能以辟邪剑法的口诀心法融合华山剑法以及玉女十九剑,那么也就意味着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绝对可以和现如今的华山功法进行同根同源的拆解和互相弥补,师妹,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宁中则看着有些疯狂的岳不群,心中如同鼓锤,完了,师哥疯了。
宁中则根本不确定所谓的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因为她从来没见过。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正邪不两立,葵花宝典那是东方不败所练的功夫,怎么可能和他们华山派功夫能扯上关系?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岳不群现在坚信不已。
另一边,躺在床上枕着枕头的曾云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悦来客栈里的枕头实在不如华山的枕头枕着舒服。
那个荞麦皮的枕头是岳灵珊送给他的,枕起来颇为舒适,这一年多来,他枕的已经很习惯了,没想到换了个枕头,他还感觉有些择床。
同样,他原本以为岳灵珊的玉女1十九剑和华山剑法的结合,能让岳不群重新回到钻研华山派功法的轨道上来。可是没想到的是,岳不群却想到另外的一个岔路上去了,而且越想越奇怪,甚至有了将华山剑派与辟邪剑谱以及葵花宝典连合成一起的想法。
如果曾云风知道这一点,绝对会赞叹,岳不群真是一个武学怪才,他的想法跟别人完全就不同。
另一边还有一个人睡不着,这个人就是令狐冲,他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每每想到岳灵珊和林平之两人之间的情愫,他就心里难受。
令狐冲再想到明日师妹要和林平之出发前往洛阳,而他却要在这里苦苦等待,他只要一想到路途之中林平之和岳灵珊两人的嬉笑怒骂,卿卿我我,耳厮鬓磨,他就感觉浑身不得劲。
思过崖一行让他非常的痛酷,也非常的后悔,他宁愿不学所谓的独孤九剑,也不要失去小师妹,可是往事不可追,时间不可逆。
现在的小师妹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师妹,虽然小师妹对待他还是亲近,可是早已不同往日。
曾云风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突然耳朵的耳垂轻微动了动,自从练武以来,曾云风的灵觉远远强于很多人,尤其是在开发了相应的滋阴功之后他的感官的敏锐程度真的令他很烦恼,有些不想听的事情他都听得到。
曾云风摇了摇头,华山派在外江湖行走警觉性真的是差得很,曾云风叹了口气翻身坐起,抄起宝剑向门外走去。
看了看看了看天空的明月高悬,曾云风有些感叹,这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前两天还是暴雨倾盆,下雨下的大晚上都不停。
今天晚上却是明月高悬,他摇了摇头,接着纵身一跃,翻到了屋顶,依靠在这屋脊上,缓缓的闭上眼睛,清风徐徐吹过他的面庞,撩起他的鬓发,端的是惬意异常,好天好月好风,可惜无好酒。
只听得底下几声怒喝“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何门何派?看什么看?连你们也不相信我,滚开。”接着就听着一声咣当的声音。
曾云风朝着屋檐往下瞄了瞄,喝的醉醺醺的令狐冲指着两匹马骂完,举着酒葫芦大灌了一口,接着顺势躺进了马槽里。
曾云风再次摇了摇头,他要是那两匹马恨不得活吃了令狐冲,马就等着晚上膘呢,他可倒好直接睡到你的饭盆里。
这两匹马能活活得把令狐冲活吃了,换做谁睡到他们的饭盆里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听到这个声音,曾云风苦笑着摇摇头。
令狐冲这个大师兄,纯粹就是被自己的师娘惯坏了,他只觉得天第一,师傅,第二,自己老三,其他人他都不为所动,他是谁也不怕。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种桀骜而且自由散漫的性子,让他吃够了苦头,听着一声轻盈的脚步声顺着墙角蹭了过来,曾云风的嘴角露出微笑,该来的人终究还是来了。
那人轻轻地走到令狐冲的旁边,缓缓地拿起了他的剑,手的剑缓缓的伸到了令狐冲的脖子上上。
令狐冲一阵警觉,翻身坐起盯着这个戴着斗笠的人,这人用剑指着令狐冲恶狠狠地说道:“曲谱呢,拿来!”
令狐冲打了个哈欠,挖了挖耳朵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怎么又是你呀?什么曲谱啊?”
“快拿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这人的声音越发的严厉。
“你杀,杀呀,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怎么,拿剑对着我就把曲谱给你啦?以后传出去,让我在江湖上还怎么混?”令狐冲笑笑说道。
这人冷了冷眼神瞅着令狐冲说道:“好,咱们就看谁斗得过谁,斗得赢,我就不再来!”说着,伸手一阵内力涌动,令狐冲的剑直接被射入马棚地面,入土一寸。
令狐冲顿了顿酒葫芦摇了摇,酒壶里还有些酒,他喝了一口才说道:“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曲谱吗?要知道,我华山派的师门都在这里,你就不怕吗?”
“少啰嗦,拿剑吧。”那个戴着斗笠的人无所谓的说道。
令狐冲伸了伸懒腰,坐起来说道,:“好好好,别那么凶嘛,咱们商量商量,再说那曲谱也不是曲洋长老一个人写的,那也有我刘师叔的份。”
“咱们商量商量。”令狐冲嬉皮笑脸地说着,缓缓地走向了插上地上的宝剑,左手轻轻一挑宝剑,右手顺势一接,柔滑的一个翻身,使出一招苍松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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