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终于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虽然前几次自己无数次去问当前世界的一些人物,可是和其他世界总是对不上,直到这几个人出现。
在呆了很长时间之后,曾云风回过神来,可是他对这个世界记忆是不全的,这个剧他本来就没看多少,也分不清谁是谁,或者哪个是坏的,哪个是好的,只记得这是个家庭斗争婆媳剧。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自己的大女儿华兰,就快要到出嫁的年龄了,曾云风是希望帮她找一个安定的家庭,不要去攀那些高门贵族。
曾云风是当过皇帝的,甚是知道这些高门贵族的家里究竟有多少龌龊,可是自己的大夫人王若弗根本听不进去。
光是自己家里这些龌龊事情就不少,只不过曾云风懒得管而已,只要不超过界限,就随她们去。
自己的夫人终于还是给这位大女儿找了个好姻缘。
大夫人还是想要攀高枝的找了忠勤伯爵府。
可是这个伯爵府的人也不是个善茬儿,来之前就给自己摆了个下马威,自己的这个老婆脸上不好看,尴尬极了。
其实曾云风去调查了,这个伯爵府里的这个袁文绍这个小伙人其实还不错。
可是这个伯爵府里肮脏事也挺多,女儿华兰嫁过去肯定要受罪。
到时候自己的这个大女儿估计要吃些苦头,而且自己的这个夫人家世也是很显赫的,自己这位达夫人的老爹可是配享太庙的太师。
这位夫人估计是在家里娇纵惯了,经常在曾云风面前也是喜欢发小脾气。
曾云风也经常懒得理她,径直到小妾的房里去。
这夫人也天天在家里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宠妾灭妻,曾云风也不好说自己如果宠妾灭妻你这两个娃是怎么生出来的,要不回头她又得发飙。
曾云风觉得这个大老婆有点像小懒猫,心地不坏,可是嘴巴不饶人,一天到晚儿吵得很,可是做事又不如小懒猫聪明,也不够机灵。
曾云风一向是喜静不喜动,除了在战场上和练功的时候格外不同。
曾云风这十几年功夫是一点儿没有落下,而且在这个世界增长的十分迅速,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到达了快要突破先天的阶段。
在扬州这个地方,曾云风经常会想起黄药师,会经常拿出萧在家里吹奏,而能和他萧音想和的也就是林噙霜,这也是曾云风宠她的原因之一。
每当曾云风在家里吹起玉箫的时候,他的萧声让很多人都感觉这位主君似乎那样可望不可及。
宋朝的礼仪真是多的要命,光是为了准备这个下聘礼的礼节,盛家全府都准备了一天,繁杂的要死。
自己家的这个大娘子又是个好脸面的人,光是下聘礼,家里就来了一大堆人吃饭,还好家里还有点钱,要不然早就给霍霍完了。
曾云风有时候在想,自己家都这样,花钱如流水,如果是伯爵侯爵府,甚至国公府,甚至郡王府婚丧嫁娶的时候要花多少钱?
有这么多钱去北面把燕云16州收回来不香吗?
自己在扬州可谓是声名赫赫,要不然这个伯爵府的亲事他们怎么可能这么痛快就答应,这是曾云风卖的脸。
曾云风在西夏边境的名声自然也传到了东京汴梁,这些伯爵府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位现在的扬州知州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日后必定是前程远大,老伯爵也是这般考量,才这么痛快的和盛家结亲。
盛家曾云风正在招待伯爵府的大公子袁文纯。
冬荣突然跑过来在曾云风的耳朵旁边说了句“三哥儿投壶快要把聘雁都要输了!大娘子让主君快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曾云风说完对着袁文纯示意了一下喝茶。
曾云风对待这些子女算是比较宽宏的,可是他今天自己的三儿子,居然把姐姐的聘礼快输完了。
投壶这个技能,自己的三儿子长枫一点儿也不擅长,不过这个无关大雅,只要输人不输阵就可以了,丢不了什么人,长枫吃点教训也好,而且自己在扬州,这点儿东西顶多是成为扬州百姓口里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可是这个儿子有点莽,被人利用也不自知,甚至毫无所觉这就可怕了。
今天这个事情让曾云风看到了这个伯爵府的袁文纯格局太小了,这个人估计是没什么出息的。
连这种嫁娶的事情上也要争一争面子,比一比高低,格局太小,盛家家丢了人,难道伯爵府袁家不丢人吗?
曾云风仔细瞅了瞅面前这位伯爵府这位袁文纯,他的年龄并不是很大。
他是老伯爵派来下聘礼的人,曾云风只是笑眯眯的跟他喝茶,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跟聪明人一点即透,跟蠢人说半天也没有用,他乐意玩就让他玩吧。
曾云风端起茶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喝了一口,抿了抿,咽了下去,味道真是不错。
曾云风可一点儿也不喜欢现在这个时代的抹茶,经常喝的满嘴都是沫子,怪怪的味道欣赏不来,他喝的茶都是炒出来的清茶。
他们现在这种抹茶,是用茶筅在里面搅和打出来的茶,曾云风一点儿也不感冒,喝起来还很麻烦。
对面这个年龄不大的袁文纯急得不行,巴不得自己先开口求他。
看到他这样,曾云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么急切,巴不得自己家丢人,这个袁文纯也不知道是谁教育出来的,真是给伯爵府的人丢脸。
盛府外面却已经乱了套啦,自己的大娘子,自己的小妾林氏,两个人又开始斗了起来,就像关老爷子说的话,这就是人生百态。
自己的这些大娘子以及小妾身边的这些佣人,尤其是女使,个个都不是善茬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曾云风要约束一下这些孩子,这些家里的这些妻妾估计是不会给自己惹出什么大乱子,可是这些孩子如果也这样,日后搞不好会连累整个家遭难。
自己的大娘子王氏匆匆忙忙的赶来找自己。
他淡定的坐在那里喝茶,然后看了一眼,匆匆赶来的夫人王若弗,她还没有张嘴,曾云风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曾云风真想直接打断她,你急什么?我是主君,你是主君啊。我都没有急,你急什么?
“来人给夫人上杯茶。”
这时候出来一个女使,给这位王夫人上了一杯茶,可是自己的这位老婆坐在那里上下起伏,像是椅子上长了刀子。
曾云风喝了一口茶:“逢大事,要有静气。”
听了这番话大娘子坐在那里像是个膨胀的气球,上下起伏。
在另一边,曾云风的这位老母亲也在教育自己的大女儿华兰。
自己的这些儿子还好,曾云风可以手把手的教,可是这女儿自己可怎么教啊?
要是都像自己的这位大老婆一样,或者像自己的这位林氏小妾一样,那以后可就是祸害到别人家里去了。
自己的大女儿自己不担心,从小经她祖母调教,可是墨兰,如兰,明兰曾云风还是很担心。
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位夫人王若弗实在是坐不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估计一会就要炸了。
曾云风站起来好似弹了弹自己身上的灰,对这位老婆说:“走吧,既然这么想看,一起去看看吧。”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