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找上了我,他问,你为什么断更这么久,还特么断更两次?能写就写,不能写就滚,反复横跳,你当你是一打七咩?

“为了生活。”我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那时我升职加薪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得欺负一下同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power。”

大蛇丸搓了一颗螺旋丸,顶在我的脑门。

我那齐刘海瞬间成了韩式中分。

我怂了,目光不敢与大蛇丸那双蛇瞳对视,“是我的上司,他是总公司调过来的,很年轻,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他爸是大股东。”

“.......那个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其实是他烧的......他暗中要求我们部门各种加班,还不给加班费。”

“升职加薪是假的,我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同事......之一。”

“......你也不容易。”

大蛇丸叹了口气,他撕掉了自己的脸皮,下面竟然是鸣人。

他看了眼我手上五块一包的烟,犹豫了下,没开口。

但我注意到了,把烟盒推了过去,他接了一根,我帮他点着,两人一起抬头看天。

“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他说,“你那个上司走了吗?”

他和我都知道,那个混蛋不走,我就没办法摸鱼码字。

“没走。”我轻声说道。

鸣人挑了挑眉,他从我的语气中听不出绝望地成分。

“他已经拦不住我了......我刚把他炒鱿鱼了。”

“啥玩意儿?”鸣人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疯狂。

但想想也是,我如果不做出这样的决定,又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找他说话?

“你干了这么久,说辞就辞了?”

“那不然呢?”我吐了口烟,“大学不是我选的,第一志愿没进去,我才上的那个大学。”

“专业也不是我自己选的,我妈非说这个学校这个专业牛哔,我爸也觉得这个专业合适,偏偏我又是个没主见的,就听话了呗。”

“所以这工作也不是你选的咯?”鸣人挑眉。

“那倒不是,当时这工作挺好,工资高待遇好,不少人羡慕我,我还经常嘚瑟来着。”

我抽完了烟,把烟头扔在脚下,狠狠碾碎。

其实旁边就有烟灰缸,但我现在就是想感受用脚碾碎烟头的感觉。

烟头是自由的,它不该被烟灰缸束缚。

我的脚,我的鞋底也是自由的,老子花钱买了这包烟和火机,只要不引发火灾,凭什么老子自己不能决定烟头怎么灭?

难道就因为这包烟才5块钱,就不配跟我的鞋底亲密接触?

哪来的歪理!

碾碎香烟,我又把鸣人嘴上的烟拔了出来,继续抽着。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工作,跟我的梦想莫得半点关系。”

我继续抽着烟,楼梯已经响起她的脚步声。

“我八岁的时候想开个修车厂,那时候我对机油的味道上瘾;我十二岁的时候想当兵,最好是狙击手,一枪打爆那个校霸的狗头,他每次都抢我牛奶!我十八岁的时候想当个漫画家,但奈何我这废手圆圈都画不明白。”

“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干啥,但肯定不是在那个公司受一辈子的气。”

啪——

钥匙转动锁圈,她进来了。

“你又抽烟了?”她立刻问道了烟味,皱眉问道。

“没有。”我指向鸣人,“都是他抽的。”

“他是想把自己点了?”她指着鸣人玩偶,好看的眉毛竖起,以前拍拖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她还会泰拳。

这么一瞬间,我其实是想去学咏春的。

“我辞职了。”我赶紧说道,然后不敢看她了。

她愣了下,“辞就辞呗......辞职就能抽烟了!?”

她简直就是我的雅典娜,美得不行,武力值也爆表。

但她的拖鞋终究还是没抽下来,她坐到沙发上,剥了个香蕉。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吃软饭吗?”

“我打算继续写书。”

“......你不早就断了吗?”

“没断,中间偷偷写过一两次。”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吃着香蕉,无所谓得说道:“那就写呗,但你知道写什么吗?”

“重新写一遍,认真写一遍。”我对自己说着。

“把脑子里的东西,特么得全部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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