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寒,你什么意思?”
另一人语气微寒的看着这名男子,眼中似有冷意闪过。
“呵呵,怎么,废物还不让说了?”
那位名叫蛟寒的男子眸光轻蔑,像是不屑于这群人为伍一般。
“你!”
被怼之人顿时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火气,一步踏出,刚想出手教训下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旁边另外一人却扶住了他的肩膀。
“秋兄,何必与一个畜生计较?”
听到这人开口,他心中的火气才算消了些,然后抚掌大笑,“哈哈哈,瀚兄说的没错,一个畜生而已。”
听到两人一口一个畜生的叫着蛟寒脸色阴寒,浑身气息暴动,双目中杀意凛冽。
“你们是想死吗。”
“行了!”
这时,后面那位男子开口大喝了一声,那两人见他开口顿时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就连蛟寒也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只是看向二人的眼中泛着冷光,犹如一条毒蛇。
男子面貌俊朗,剑眉星目,一袭苍发披于肩后,眸光冷冽。
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少女脸上带着笑意,挽着他的手臂。
“哥,想不到你还挺威风的。”少女看着男子打趣道。
“小妹,不要胡闹。”听到少女开口,男子眼中冷冽消失,浮现一丝宠溺。
这人正是隐世世家,聂家的嫡系长子,聂无双,他身后的少女则是他的妹妹,聂芯。
另外两人分别是秋家的秋元,瀚家的瀚文,这两家亦是隐世世家,至于那个浑身满是鳞片的家伙则是妖皇山的不世天骄。
“聂兄。”
“聂兄。”
看着这个男子,二人分别招呼了一声,而蛟寒则是冷哼一声,看着男子眼中浮现忌惮。
聂无双淡淡点头,看向几人,道:“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何必内讧?”
“哼!”
蛟寒冷哼,但却没有反驳,因为眼前这个男子可不是他能力敌的,就算再加上那两人也一样。
“聂兄说的对,我们确实不该如此。”
瀚文在一旁点头附和道,秋元也是如此,看他俩的样子明显是以聂无双马首是瞻。
他们俩个人在族内身份地位和聂无双可无法相比。
虽然同是隐世世家,但聂家就算在隐世世家中都是排名前列的那种
而且他俩只不过是族内普通的天骄罢了,又怎么能够与聂家的嫡子相比,因为这次有聂无双的关系所以他们族内的嫡子嫡女根本没来,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他俩前来,那边的蛟寒也同样如此。
作为妖皇山的天骄,他本体是一条黑蛟,本来战力应该是比人类更强才对,可那也分什么人,像眼前的聂无双便不再那一列中。
天骄榜上前十的那些人在他面前都抵不过一掌,除了排名第一那位,虽然他们不曾出世可对外面的消息却也了如指掌。
听说那家伙的恐怖程度不逊色于聂无双,同样此人也是他们此次出来的目的。
听他们族内长辈说,那家伙居然是一只麒麟所化,要知道麒麟可是祥瑞之兽,整个下界也没有一只,但天仙院内居然隐藏着一只,并且还瞒过了所有人,恐怕就连天仙院都没有想到这个大秘密会被他们所知吧。
“走吧,去看看那个家伙究竟是不是像传说的那样。”
聂无双淡淡道,然后便带着聂芯踏进空间,秋元三人也赶忙跟在后面踏进了空间之中。
.......
浮空岛
分组战此时已经接近了尾声,只剩下了最后一组。
刘涛看着天骄榜上的变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的天骄战比之前几次还要精彩,质量也更胜往昔。
最后一组此刻也已经准备完毕了,台上,一位熟悉的火衣身影,满眼傲气的看着那些人,眼中不时有火光闪过,是焚霄。
终于轮到他了,看这么久看的他手都痒了。
随着刘涛话音落下,战斗开始,焚霄战意升腾,带着桀骜之姿冲向他的对手,抬手就间一道恐怖火芒瞬间涌出。
那人瞳孔一缩,怎么一上来就碰到这么恐怖的家伙,抬手抵挡,可他哪里是焚霄的对手,不过一个照面便被打飞出去。
口中鲜血像不要钱一样,不停的喷出。
刘涛见到这一幕,点点头,“又是一个好苗子。”
焚霄就如狼入羊群一般,每次出手必然有人身影倒飞出去,不多时台上便已被他一人清场。
看的下面众人一愣,“这家伙也太恐怖了。”
那些人可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是天骄榜上有名的天骄。
“嗯。”
叶凌天看向台上,淡淡点头,这段时间焚霄的进步是巨大的,最起码比在苍月圣地时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不多时,这组的排名也终于完成,天骄榜上面金光璀璨,名字再次发生了变化,焚霄居然排进了两百名内,位居一百九十八,而萧军山则是来到了三百七十二。
这倒不是说萧军山的实力太低,而是他那组排名最高之人才这个名次。
刘涛看着这些峥嵘人少年淡淡点头,随后,空间一阵波动,二十张战台同时亮起光芒,旋即聚合在一起,刺眼金光弥漫。
“终于来了。”
众人神情激动,榜一之争,第一的宝座这次究竟是有人撼动,还是那个恐怖的家伙接着卫冕。
不多时,一张巨大的武战台出现,比刚才的那二十张不知道气派了多少倍,而且看上去极为不凡。
“这居然是陨星铁制成的!”
有人惊呼,认出了战台的材料。
“不愧是天仙院,这么大一块陨星铁居然用开铸造战台,真是太奢侈了。”
四周响起感叹,要知道陨星铁可是很稀有的材料,哪怕只是一点都可以提升至尊器的品质,这么大一块完全可以铸造一把绝品的至尊器了。
就在他们还在感叹战台的材料时,一名紫衣赤脚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台上,紫色长发拢起,耳下一对紫金色耳环。
虽然面容格外俊逸,可给人的感觉却有些怪异,因为太过俊逸以至于有些阴柔,就好似女子的容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