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刘梅的话,陆阳瞬间就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媳妇跟别的男人跑了,所以立刻话给接了过来,“妈,这大晚上的雨菲出去也不安全呀,还是我来送他吧,咱们外边的路灯刚好坏了,雨菲去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来了。”
唐雨菲其实心里美滋滋的,她在饭桌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开了,自己已经嫁给了陆阳,就算对张弼弛还有年少时的好感也终究不能再做什么,理应好好跟陆阳一起过日子。
“陆阳说的没错,大晚上的我送你不太方便,让我老公去吧。”唐雨菲直接无视了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的刘梅,大大方方的上楼去了。
她那一声亲密的老公简直是戳到了张弼弛的肺管子,但毕竟人家是合法夫妻,他就算再不高兴也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两个人从大门出来之后,张弼弛立刻放弃了之前的白莲花攻略,摆出一副强势霸道总裁的样子,单手插在口袋里,转过头来上下把陆阳又重新打量了一遍。
“陆先生,你觉得你和我比怎么样呢?”
“云泥之别。”
张弼弛听了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的没错,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你觉得雨菲这样的仙女是应该跟云在一起,还是应该跟泥在一起呢?”
“当然是跟云在一起!”陆阳回答的不假思索。
张弼弛听了回答之后满意归满意,但总觉得怪怪的,这家伙该不会是没有脑子吧?
“你既然知道你我是云泥之别,雨菲也应该跟云在一起,那你就自动自觉的退出吧。”
陆阳笑了笑,用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张弼弛,“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说的云泥之别是我是云彩,你是污泥,你跟我当然没法比了,我和雨菲是正经领了结婚证的。”
“而你呢,只是年少时期一段旖旎的遐想,而且雨菲最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你今天在厨房哭的时候,已经被她看到了,我估计我媳妇儿从今往后也只会把你当成姐妹,所以,张先生还是别想太多了。”
陆阳与其之中带着深深的遗憾,似乎是在同情张弼弛。
身为一代天之骄子,张弼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挖苦?
他立刻暴躁了起来,“你在放屁!老子比你强100倍!不管是身家还是学历,哪怕是将来对雨菲事业上的帮助,老子都甩你几条街!”
“说起男人味,你一个吃软饭的,还好意思说这个词儿啊?我告诉你要不是老子当年走得急于飞,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你这种屁民连认识她的资格都没有!”
陆阳听了这话之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甚至嘴角向下的翻了个白眼,“张先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如果你没离开的话可能的确是那样,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如果,民政局发的结婚证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我们两个的名字,跟您可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行了,前面有路灯,张先生自己走吧,我还得赶紧回家呢。”
“你给我站住!”
“怎么?张小姐怕黑?”
“你个伶牙俐齿的王八蛋,你说谁是张小姐?!”
“既然不怕黑还不赶紧滚蛋?”
此时陆阳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如果仔细看的话,简直和蛰伏在草丛当中的巨蟒一模一样,一副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彻底绞死对手的样子。
这张弼弛也是个不怕死的,对陆阳的警告充耳不闻,通过刘梅又把唐雨菲的各种联系方式都加了回来,哪怕对方爱答不理的,他也每天一条消息雷打不动。
时间长了唐雨菲心里又觉得一味的逃避有些对不起他,想要把话说清楚,却每次都会被张弼弛打断,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向陆阳求助。
但其实张弼弛发过来的每一条消息,影子都会转发给陆阳,看着那小子一副油腻伪善的样子,陆阳简直能把晚饭都吐出来,只可惜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够戳穿对方。
所以只能静静的等待时机。
……
最近这两天刘真被烦的不轻,一方面是离开了总公司之后,见到总裁的希望更加渺茫,她多次提出想要调回总部,都被邓银给拒绝了,刘真暗地里还给唐雨菲打电话吐槽过——
“我看那老女人八成是看上我们新任总裁了,藏着掖着谁都不让见,记得我长得漂亮就把我调走,真是个神经病!”
她们打电话的时候陆阳就坐在旁边,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吐成了一团,这刘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能找到合适的时机,真希望她也能和媳妇断了,以免带坏自家的宝贝。
而另一件让刘真感到头疼的事儿,就是余钱出院之后,又开始缠着她,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约吃饭。
刘真可以推脱一次两次,可是时间长了,这样总不是个办法,万般无奈只好赴约。
余钱把约会的地点定在了一家法国餐厅,他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梳了个油头,穿着一身西装,看上去还挺文雅的。
刘真平日上班的时候也是一身小礼裙,所以下班之后直接过来,丝毫不显得突兀,那傲人的身材打一下车就吸引了诸位绅士的目光,于谦看着心里也高兴,若是能把这样美艳动人的美女收到自己的怀抱当中,带出去多有面子呀!
他亲自为刘真拉开了椅子,一切到目前为止都很和谐。
直到双方落座之后,刘真本无意喝酒,但余钱却执意开了一瓶Pet
us红酒说是要庆祝一下刘真升官。
被调到分部之后,刘真的官职和工资的确是上去了,但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以前提到这件事之后,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到底也没多说什么。
余钱本来是打算用酒把刘真给灌醉之后,促成自己的好事,而刘真又因为心中郁闷,真的喝了不少。
不过刘真毕竟是从上京出身,平日里酒席宴会参加的不少,并没有以前料想的那么容易被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