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几天,明显的恢复了元气,所以口哨声穿透云宵,声震九天。

“哗哗……”这一次,很快就有传来了扇动翅膀的声音。

两个循声看过去,顿时一脸惊喜。

只是一黑一白两只大黑雕正并排而来,在空中时还互相凝视。

“大黑雕果然受伤了,要不然不是这样的速度!”

陆小凤在高兴之时还是有一些心痛。

要是在平时,自己一声令下,大黑雕会瞬间而至。

而现在大白雕显然是在陪伴、在等着受伤的它,所以两个人的速度才会慢下来。

不过,既然来了,就说明没死,那就是莫大的喜事。

两只大雕落下来,分别在两人腿上蹭了一下。

陆小凤特意检查了一下大黑雕,果然在它的右腿上发现了一个伤疤。

“妈的,这是欧阳远道手下人开枪打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陆小凤咬牙切齿地说道,眉宇间升腾起一阵阵杀气。

“好了,小凤,别气了,大黑雕的仇我已经报了,欧阳远道两只手和一条腿都被我斩了,听说现在在医院里就像是一截肉,痛不欲生呢!”

陆子安笑了笑,在陆小凤耳边说道。

“可是,你也被他们砍了几十刀呢,放心吧,大哥,这个仇,等我完全好了之后,我再替你报!”

陆小凤非常坚定地说道。

“哦,以后再说,现在让它先去找我岳母吧,这里那么多人,不是它们的久留之地!”

陆子安说着拿了一件沈翠花里面的裤子出来给大黑雕闻,然后对它说道,“大黑雕呀,帮我去找出这个气味的人来!”

大黑雕仔细地闻了闻,然后头朝大白雕碰了一下,马上展翅高飞。

“我和你一起去!”

虽然之前陆子安就交待了陆小凤不能去,但是这时她却硬跟着陆子安上了车。

看她那坚定的样子,陆子安知道自己是很难劝退她了,于是点点头道,“行,跟着去吧,但是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毕竟我没有恢复,你也没有完全恢复!”

“好吧,一定都听大哥你的!”

天山教的那个兄弟开车,载着教主陆子安和陆小凤,紧紧地跟上了黑白双雕。

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还是时间过得太久,气味已经飘散了。

所以这一次大黑雕飞得特别慢,还时不时地停在高处,四下闻闻,犹豫好久才能再次往前飞。

这样一来,陆子安他们跟着倒是没有压力。

陆子安忍不住说道,“这只大黑雕就像我们一们,伤还没有好,却勉为其难,呵呵!”

“对呀,要不是为了嫂子,我才不想看你去冒险,也不愿意我的大黑雕带伤上前线呢!”

陆小凤又撅了一下嘴说道。

“嗯,谢谢你,小凤!”

半个小时之后,大黑雕带着陆子安他们来到了一个大的庄园外面。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陆子安不免惊叫了一句。

因为他自然看出来了,这里特么的不就是何家老宅吗?

在何厚成带领大部分的何氏族人搬到山顶别墅之前,自己可是经常到这里来,而且每次来都要受到何声光及何玲珑等一些何家人的嘲讽和戏弄,刻骨铭心呀。

只是曾经熟悉的何家老宅再一次看见,却还是别有一番感慨。

准确地说是有一些心酸。

曾经门口站着几个保镖,停车场停满了豪车,高朋满座的何家老宅,此时此刻却没有一点生气,像是一个垂幕的老头孤零零的瘫坐在那里。

旧地重游,而物是人非,这是最令人伤感的。

特别是自己在这里经受过太多的戏谑,更加感慨万千。

“呵呵,看来是我错了,我岳母没有什么血光之灾,她只是怀念何家的老宅,所以过来找还住在这里的我老婆伯母玩了!”

在感慨昔日时光的同时,陆子安也松了一口气。

伯父何天生一家是以前嘲讽何玲婉一家最多的人,因为他们完全有可能接替何厚成做何家的族长,所以对有一个窝囊废女婿的沈翠花家最是瞧不起。

要是在以前,他们家可能都不会接受沈翠花到他们家来玩呢。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何玲婉是何氏集团的独资老板,而何天生一家都离开了公司,又染上艾滋病,所以地位就彼此倒过来了,他们对于沈翠花的到来,应该是非常期待和高兴的。

这就是‘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的体现呀。

两个人仔细地观察了一会,见黑白双雕一直落在何家老宅屋顶上没有飞走,就基本上断定沈翠花在这里了,于是在陆子安的示意下,陆小凤朝黑白双雕挥了挥手。

黑白双雕居然朝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再展翅飞向空中,并且很快消失不见,去过它们鸟类的两鸟世界去了。

“啪啪……”陆子安和陆小凤上前,扣响了老宅大门上的铜环。

声音悠长,传出老远。

只是一分钟过去了,根本没有人出来,二分钟过去,也没有人出来,整个的何氏老宅死一般得寂静,就像是一座死城。

“不会吧,大黑雕的嗅觉最最灵敏的,在我的培训下,几乎是从来没有出错。

如果沈阿姨不在这里,或者已经离开了,大黑雕就不会停在这里!”

陆小凤秀眉轻蹙,一脸疑惑地说道。

“嗯,大黑雕替我准确地找到了绑架上官天怡的人,还替你找到了调戏我老婆的人,所以我对它也是绝对的相信,应该是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陆子安也是非常肯定地说道。

“那怎么办?”

陆小凤看了看何府的围墙,眼睛一亮“我们爬进去?”

“我们可是守法公民呢,这样做不太好吧,我来打一个电话给你嫂子,看她有没有这里的钥匙!”

陆子安说完就拔打了何玲婉的电话。

“什么,她在那里?”

何玲婉接了电话之后,愣了一会后,马上非常坚定地说道,“不可能的,我妈妈对他们一家一直都很有气,加上现在反过来也瞧不起他们,又因为他们是艾滋病患者,绝对不可能去他家里,更加不可能过夜的,一定是出事了,老公,你马上报警,然后闯进去救人,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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