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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虽然几个皇子一直是南宫翰墨为眼中钉,但是南宫翰墨却依然能够做到平安无事。
他的心机可见一般,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对付南宫翰墨,否则的话,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后果。
而且以三皇子南宫祺然的这种性格,是万不可能和南宫翰墨有一拼的,因为他们两个人实在相差太远了。
南宫翰墨能做到喜形不露于色,但是南宫祺然却做不到。
如果这两个人一旦发生碰撞那么结局必然可想而知。
"七弟,你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难道你三哥我会输给南宫翰墨不成?我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他差。"听到南宫尹曌这样说南宫祺然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毕竟没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不如别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一直以来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你不喜欢听的话,那我不说了,只是,过几天就是母亲的忌日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虽然在南宫尹曌的心里南宫祺然一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但是他还是想要试探一下,在南宫祺然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南宫祺然微微一愣,脑中一瞬间出现了母亲和蔼可亲的面庞。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的身份太过低微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
所以在他的心里面一直都是恨他的母亲的,虽然母亲对他不错,但是在他的心目中,自己之所以没又被选为太子,自己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部都是他母亲的错。
所以当听到南宫尹曌这样问他的时候,他几乎是冷冷的说道:"我过几天还有事,所以不能陪你去祭奠母亲了,你如果想去的话自己一个人去吧,顺便代我向母亲问声好。"
"是这样吗?"南宫尹曌冷冷的说道。
果然他的心里面一直还是怨恨着母亲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怨恨什么?
从小到大自己所拥有的他一样都没有少,而且她母亲是个那么好的人,为了救他不惜以命相抵,可是如今却换来了他这样的对待。
如果母亲泉下有知的话,他如何能够安心?
自己这么些年以来总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对母亲的感情,然而不管他怎么说,他对母亲的态度始终都是冷冷淡淡的。
这叫南宫尹曌不由得有气,自己都不曾怨对过母亲,他有什么好怨怼的。
但是既然他这样,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把他当这个兄弟了。
因为他没有这种猪狗不如,六亲不认的哥哥。
连母亲的养育之恩都能如此轻易的忘记,难怪他会做事这么不留情面,这么心狠手辣。
"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南宫祺然说道。
南宫尹曌也没有多做挽留,每次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兄弟两个总是不欢而散,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庭刚刚被灭不久,这个消息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自然大怒,在他的心目中张庭一直是个好臣子,不知道会和谁结下这么深的仇恨,不过皇上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他为什么会死,皇上的心中也是有几分明白的。
所以,他招来了他的几位皇子,希望能听他们给自己一个解释。
不管是不是在夜色之中,只要皇帝召见,他们随时都的起来进宫面圣。
所以十六个皇子再加兵部侍郎,难得到了个齐全。
大家面面相觑处,看着盛怒中的皇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南宫祺然和南宫尹曌是例外的,因为这件事情,就是他们所策划的,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会这么快得到消息,难道是有人泄密吗?
当然是有人泄密,否则的话就算皇上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在事情刚刚发生没多久之后就得到消息。
给皇上送命令的人,就是南宫尹曌的手下,因为这件事情越早被皇帝知道越好,这样的话也许南宫祺然就会应为心虚而暂时的收敛自己的行为。
这样的话,他也是间接的帮了他的四哥南宫翰墨,虽然他也是恨南宫翰墨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希望南宫翰墨死在他这个禽兽不如的哥哥手里。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大晚上的把你们叫道这里来所为何事?"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子和大臣,皇上冷冷的说道。
他的语气之中掩饰不住的怒意,他一直反对皇宫争权,并对皇子们是严加管教,却未曾想,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而这一次,居然是直接把张庭给杀害了,要知道张庭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为了江山社稷没有少操心,而现在,去被这样伤害了。
这怎么能让皇上不愤怒呢。
"回皇上臣等不知。"十七人几乎同时躬身行礼,然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因为除了南宫祺然和南宫尹曌之外,其他人确实不知道皇上把他们叫进宫里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听他们这样说,皇上自然大怒,拍了拍桌子指着他们愤怒地说道:"张庭张大人家几十口人一夜之间满门被灭,你们居然和我说不知道,兵部侍郎你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也说不知道吗?朕养你们何用,倒不如把你们全都杀了,也省得朕看见你们心烦。"
"臣惶恐,辞事臣真的不知啊!如果陈臣知道的话又怎么会让如此凶残的事情发生呢?再说张大人和微臣一向交好,臣又怎么会眼看他出这么大的事情而置之不理呢,所以这件事情还请陛下明察呀!"兵部侍郎惊恐的说道。
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皇上这么愤怒的样子呢?他说话可得小心点儿,否则的话一定会成为炮灰的。
只是他前几天还和张大人在一起喝茶谈天,怎么今天他就满门被灭了呢?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张大人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而且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过,也不觉得张大人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