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裴月华现在想思考,却也无法集中精神,眼神都开始涣散。

就在这个时候,从后门走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头发都已花白,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估计是许久没有洗澡了,离着老远裴月华就闻到了一股臭味。

只见他佝偻着身体,笨拙的一步一步朝着裴月华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嘛,走,走开。”看着他走过来,裴月华恍然大悟,自己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他那姐姐的狠毒。

居然把毒放在了茶水里,自己却装作没事一样吃点心,难怪她一点事情都没有,怪来怪去,也只能怪自己吃了这么多的亏,还是不够小心谨慎,还是太容易轻信了别人的话。

老头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裴月华推到在地,中了春药的她,那还有半点力气去挣扎。

自己的贞洁真的要被真个恶臭的男人给夺走了吗?

别人家穿越都是吃香喝辣,怎地到了自己,不是被姨娘陷害,就是被姐姐下毒,自己的第一次保不住了吗?

闭上眼睛,辛酸,无奈,委屈,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裴月华很想哭。

但是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什么都只能靠自己,自己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裴月华已经半绝望的摸了摸自己的玉佩,多希望南宫翰墨这个时候可以来救自己,这枚玉佩带着她来带了这里,却又让她如此多灾多难。

“美人,你就从了我吧,我可是很厉害的。”说完,老头便按住了裴月华,想要亲她。

就在此时玉佩在裴月华的手中发出了淡淡的绿光,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开始好转,渐渐有了些力气,赶紧推开了老头。

但是男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敌不过女人,就算是裴月华再怎么挣扎,也还是没能推开他。正在老头刚想亲上去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你们在干吗!”尚悦见此状,急忙的喝住了正在图谋不轨的老头,“你是什么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将军府可没你这号人物,你究竟是谁,来将军府作甚,快来人呐~”

裴月华赶紧推开走神的老头,听到尚悦的声音喜出望外,眼睛一扫,看到了尚悦手里拿的小袄,便明白了,定是尚悦看着天气又变,又怕自己在祠堂里,被人欺负,来看望自己的。

如果不是尚悦自己指不定今天就贞洁不保了,在自己患难的时候,才终于能够看清,这个家究竟还有谁是在意关心自己的。

门外的丫鬟听到尚悦喊叫的声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们怎么不先看看正事,这就是你们看守的祠堂?”尚悦见这俩丫鬟不由分说,先说自己,非常气恼,说罢便赶紧去把裴月华扶了起来。

老头趁此空挡,刚想趁其不备,从后门溜走,还好尚悦眼疾手快,拽住了老头:“怎地,这将军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这时,闻音跑过来的丫鬟护卫都已经赶到了,看到这场景,没有一个人出手去帮裴月华,而是先议论起来。

“啧啧,不愧是五秀,就算是思过的夜晚也耐不着寞啊”一个丫鬟看到尚悦拉住的老头和面色润红的裴华月便也猜出了一二,却不知道她也只是被下了春药的受害者。

“就是说啊,还勾搭了一个那么老的男人来,真是不嫌害臊,在列祖列宗面前,竟然要做如此苟且之事,五秀就是五秀啊~~”另一个丫鬟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满满的讽刺,听着刺耳至极。

往日里裴月华怎么会由着这帮奴才如此污蔑自己,但是现如今,自己身中春药,能够挨到现在已经是花费了许多的力气,现在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就已经沦落了吧。

“你们就知道在这里看着造谣吗,还不快去叫家主出来主持公道。”尚悦看着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丫鬟,也真是明白了这个家有多么的落井下石,恐怕如果这次患难的是大秀,恐怕他们早就把这老头拉去见家主,替大秀讨个说法了吧。

这帮丫头这才赶紧去通知各个姨娘和裴宣威来主持大局。

大厅里,中间坐着裴月华,她的毒靠着玉佩已经完全解了,身体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力气还是没有完全缓过来,有气无力的样子,也着实让人见了心疼,但是这些姨娘怎么会可怜她,巴不得赶紧赶过来,来看她的戏。

这偌大的大厅,偌大的将军府,却也容不下一点点她的存在,今天的陷害,今天的下毒,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苦楚,自己一定要变强,这样才可以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裴宣威坐在主位上面,一脸不悦:“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老头是怎么一回事,谁来给我解释清楚,将军府什么时候成了菜市场,什么人都能进来!”

众人见家主这次是真的已经暴跳如雷,谁也不敢先去说这件事情,怕自己触了霉头小命不保。

“你们两个是看着月华思过的丫鬟吧,你们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罢,指了指大厅外跪着等候的丫头。

两个人见状,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回,回,回禀老爷,我们正在堂外看着五秀思过,谁知道尚悦不知道怎么回事跑进了祠堂,大声呼叫,我们这才赶紧跑了进去,才,才看到五秀正在和,在和,在和那个老头……”

两个丫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怕是说出来,惹得老爷大发雷霆,降罪到自己身上。

“恕你们无罪,快说吧。”裴宣威眼神落在了裴月华的身上,眼神里的意味深长,却也不是裴月华能够明白的。

“五秀,在和,在和那个老头做苟且之事……”

“咳咳,你们,你们莫要含血喷人。”刚缓过力气的裴月华,赶紧去为自己辩解。

看来自己如果不说上几句,这事态真的不知道会被别人到底说成了什么样子的,明明是自己受的委屈,在别人眼里却成了自己的不是,当真可笑。

“父亲,月华是喝了大姐送过来的茶叶,才身中魅毒,这老头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大姐'好心'一并送过来的啊,要不是尚悦赶到,女儿怕是贞洁不保了,还请父亲明断。”裴月华瞪着月荣,看着她一副无辜的样子,真是佩服她,怎么可以演戏演的如此到位。

“妹妹,你可莫要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都往姐姐身上推啊,姐姐平日里待你也不薄,怎么能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啊,姐姐是给你送过点心,可是姐姐也怕你觉得是虚情假意,当着你的面吃的,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啊,父亲如果不信,大可把点心拿过来,让大夫去鉴定一下,我有没有往里面下毒。”裴月荣梨花带雨的面容,怕是再冤枉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恐怕是任谁都会心疼的。

“大姐,这点心是没毒,但是那茶水呢?那茶水的毒,又有谁来解释。”自己的证据确凿,明明是她来下的毒给自己喝的,怎么事实到了现在全都变了味道,所有的理全跑了别人那里去。

“茶水?什么茶水?姐姐可只是在厨房拿了一些点心给你带去啊,不信你问厨房的人。那茶水莫不是妹妹自己给自己保全脸面找个说法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何曾有过这样的心思,我的身子是清清白白的岂能容你们如此污蔑。”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屁话再好的脾气也没有办法忍耐了,他终于不再默不作声终于决定要站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不然的话那些人很可能会更加得寸进尺。

“呦,妹妹,话谁都会说你的身子清白不清白,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而且如果不是你自愿的话,那么就凭这么一个老头子不可能动得了你?,而且春药又是怎么回事?我们将军府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有人会有那些东西,若不是你太过龌龊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四姨太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下的裴月华说道,那眼神仿佛在嘲笑她的落魄。

“姐姐你也是女人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呢你应该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贞洁是最重要的。”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不过面对他时都不免还是要站起来为自己辩驳的,因为他不可能任由五一台胡说八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对我们这样的良家妇女来说贞洁自然是最重要的但对你这养婊子生的女人来说,那可就不一定了。”四姨太盛气凌人的说道。她的晚上陪句话很是生气,本来已经散开的毒素此刻又重新凝聚在了她的身体里面,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呢?

“好了都别再吵了,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听到的是真相,不是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争来争去,如果你们再吵下去的话,我通通把你们关到水牢里面洗,让你们尝尝家规的厉害。”在一旁的裴宣威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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