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怎么有兴致跟妹妹一道来御花园?臣妾听闻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可别受了风寒的好。”

肃贵妃笑说道。

夜紫歌冷笑,之前那张黑的很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笑面虎,不知dào

她下面的行动做出来会有何反应?

“姐姐有所不知,公主这几日既是见了皇上身体不适,才劝皇上来宫中走走,别闷在房间里,小心受了病。臣妾看今日天气尚好便求皇上带臣妾来御花园走走。姐姐也知dào

,臣妾对皇宫不熟悉,难免会迷路。”

白歌这么一席话说的很妙,没有正面提到景元帝有意让肃贵妃看到她跟景元帝同游御花园,且拉了绘水画下水,让肃贵妃把憎恨的对象放在绘水画身上;另外她还做了老好人,这让皇上调养身体,多好的借口啊。

肃贵妃看着白歌从善如流,心中百转千回,她亲自调教出来得人,如今反咬了她一口,这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白歌说道绘水画,难道这两人关系得到改善了?

那她所做的那她所做的一切只怕全数没有了意义。

“原来是这样。”

肃贵妃笑了笑。

“看你们姐妹和睦,朕也就放心了。”

景元帝说道。

白歌暗自笑了笑,这哪里是因为和睦放心,只怕心不得越乱越好。

“皇上,后宫和谐也跟前朝的太平分不开,说到底,还是您的功劳最大。”

夜紫歌忽然说道,景元帝听到夜紫歌的声音后忽然将目光投在了她身上。

夜紫歌走上前,眨眨眼“难道不是吗?”

景元帝点点头,“但望你以后也如此。”

夜紫歌一时并不太明白景元帝说的是何种意思,白歌招招手“皇上,臣妾想随您回去了,您看可好?”

“怎么了?”

景元帝看了眼白歌,白歌依旧笑靥如花,“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天气虽好,也只可看看,冬日尚未散去,还是等春来了再赏赏花,看百花争艳。”

说罢拉着白歌走上前扶住景元帝,全程完全忽略掉肃贵妃。

“皇上这可是忽略掉臣妾了。”

肃贵妃说的很委屈,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紫歌暗忖着肃贵妃应该只是想要测试下景元帝对她的态度究竟如何——大皇子御瑾肃在前朝惹出那么些事情来,毕竟是需yào

有人摆平的,肃贵妃稍不注意就会被人依照母凭子贵在景元帝面前乱说,肃贵妃必须确保景元帝相信她胜过那些流言。

后者欣嫔还有两个月便有皇子诞生,这中间曾惊胎,曾摔跤过,惊动整个后宫,景元帝派人调查也不了了之,夜紫歌曾经暗自分析过也许是肃贵妃使的招,且在那个时候公主也跟白歌不停的过招,她为了自保也只好避开风头Lang尖,如今这避开风头Lang尖后就只落所有人都不曾在乎她,老死深宫的下场。

“哎呀——”

一声惊呼声迭起,地上忽然一滑,转而间夜紫歌眼疾手快拉住白歌往下倒去,白歌被夜紫歌这么一拉,心中自然不快,但也没有给她任何的反映时间,于是便随着夜紫歌一起往下面倒去,倒下去的时候还不忘记侧身拉住景元帝,嘴里不禁惊呼道“皇上救命——”

景元帝一惊,肃贵妃下意识的想要躲过夜紫歌这么一滑,要知dào

这可是落在她身上,她又怎么会甘心?

至于宫女太监则是一片鸡飞狗跳——一面小心抱着肃贵妃千叮伶,万嘱咐的各类胭脂水粉,一面还要跟太监一块赶忙将肃贵妃的轿子往后拉,嘴里还喊着“娘娘,您没事吧——”

另一边,景元帝那里也是一派混乱,“皇上,您小心——”

宫女费力的想要拉住景元帝。

太监不停的示意宫女这样做的逾越权限,可对此也无能为力。

“嘣——”

最后谁也没有能够拉住谁,夜紫歌依旧倒了下去,顺带拉着白歌一起跌在了肃贵妃的身上,至于景元帝,因为宫女太过用力的拉住景元帝,导致景元帝虽然没有摔下去,但是宫女花容失色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而让景元帝有了阴影。

“这是怎么回事——”

景元帝冷冷问道。

夜紫歌急忙站起身来朝景元帝行礼“皇上,臣妾脚下一滑,原本平衡力不好,下意识就拉着元贵人,没想要这么一来连累了您跟肃贵妃。臣妾真是该死!”

夜紫歌说的泪眼涟涟,一脸的娇羞,后悔等一系列词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随后白歌也跟着一块站起身来,大致整理了下仪容“皇上,连累您了。”

白歌是被夜紫歌拉着一块跌下去的,这谁也怪不得,谁让她被夜紫歌拉着一起呢?

所谓有苦说不出,也不过如此吧。

“好了,你们没事就是了,回头让太医给你俩瞧瞧。”

景元帝大手一挥,视作无碍。

夜紫歌甜甜一笑,“谢皇上。”

“臣妾见贵妃娘娘的手绢真是好kàn

,鹅黄色的缎子,一股子的尊贵之态。”

说罢白歌捡起肃贵妃身边的手绢举起便看。

肃贵妃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一步有错,而后心中蓦然一惊——那手绢上清楚的写着肃瑾肃的生辰八字!

“这上面的字倒是刻的好kàn。皇上您瞧瞧——”

说罢白歌便将手绢递到景元帝的面前。

“不要。”

肃贵妃大喊道,她直觉帕子里面有什么对她有危害的东西。景元帝疑惑的看着她,肃贵妃很快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勾起一抹笑容,假装自己十分淡定“臣妾,只是觉得不过一块手绢,让皇上见笑了只怕脏了皇上的眼睛。”

这么说着,顺势想要将景元帝手中的手绢拿过来,景元帝看完后整张脸全数垮了下来。

肃贵妃如今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甚至想不起来究竟是如何让这手绢落入了轿子之中的,“欢元二十三年?”

最后几个字咬的极其重,特别是二十三年,夜紫歌眼观鼻,鼻观心,十分淡定。

“皇上,怎么了?”

白歌轻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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