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被“7”号与“8”号两人的比赛带起一阵阵如海浪般的欢叫声,虽然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有真zhèng
的击到对方,但是那惊险万分的每一次拼击却让大家更加的兴奋起来。
“你看7号会赢吗?我可是特意的下的年轻的一位。”
听见珍妮的说话,沈烈在打量了一眼场中后说道:“我看悬。如果不出意wài
,只要再过分分钟的时间7号绝对会毙命在8号的剑下。”
“不会吧。”珍妮在认真的看了看,场中的“7”号已经将一柄长枪抖得眼花缭乱,那锋利的枪尖只差毫厘的在“8”号的全身要害处晃动,而“8”号仿佛难掠锋芒,只能一步步的往铁笼的角落里退去。在珍妮的眼中,8号已经被7号的狂式逼至了绝境。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压的是7号哦,可不是8号。你看8号已经快退到边缘了。一旦他没有退路的时候,不只有死路一条了。”
沈烈笑了笑,指着前方说道:“你仔细看看。虽然表面上看来7号已经占尽了优势,但是8号的每一次格挡和后退都仅仅有条,而且8号的距离一直都保持的很好,7号的长枪虽长,但是8号每次都能找到对方枪势中空隙的所在。还有他那把手中长剑一直都反握在,双手青筋暴起必然握剑的力度很大。我觉得8号应该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只等他退到边缘待到对方全力一击的时候必然是反击之时。而可以预见这一次反击必然是8号的全力施为,必然不会让对方有任何的翻盘机会。”
仿佛在印证着沈烈的话语,“8”号终于退到了只差铁笼边缘一步之遥的地方。
“7”号瞅着机会,猛然大喝一声。手中长枪极抖,枪势瞬间就封锁了对方左右躲闪的方向。而待到“8”号好像是被吓的缩成一团,只以剑锋盲目的格挡之时。7号那一柄长枪猛然一收再迅即的刺出。枪尖如同毒蛇出洞一般,笔直的向对方胸口刺去。狠命的模样就要8号穿个透心葫芦。
刹那间“8”号的眼中爆出两道寒芒,蜷缩的身子猛然伸展。一个飞跃,身型向后斜斜的跃起1米来高。一双赤脚在铁笼的栅栏上用力一撑,长剑怀抱胸前只余短短的尖端露在肩膀之外。整个人自半空中,如流星坠落般合身向下方的7号撞去。
此时的“7”号正好是枪势用尽而新力未生之际,已经刺出的长枪无法及时的回救,只得惊恐的看着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对方。
“8”号仿佛不准bèi
给对方任何一点机会。手中的长剑急刺而出,带出的一朵剑花如实质般刺向7号的胸膛。
7号左手一挡,一道血注顿时自他的手腕上喷溅出来。忍着疼痛,乘着8号剑式稍顿之时,猛然的将右手中长枪抛出,以枪柄的尾端砸向8号。同时身型急速的向后方退去。
8号显然也没有想到7号有如此一招,右手剑锋一转。一击挥砍将枪柄格开。但是急慌慌中扔出的长枪根本就没有给8号造成什么阻拦。8号急扭腰际,稳稳落地后,双足猛烈蹬地,人就如同弹丸般再次弹射出去。手中剑花连续的绽放,寒光闪闪的直逼对方。
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场中的形势急转而下。原先的追杀者变成了被追杀者。
7号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机会,只能捂着左手腕上那不停流血的伤口。不敢停歇的往后急退。前方8号挥刺的长剑已经离他的咽喉不足公分距离。那苟延残喘的努力也只能坚持到身后短短10数步的距离退完而已。
“唉!可惜!”珍妮失望的叹了口气。同她一样,许多下了7号注的人们都齐刷刷的叹息了一声。
突然之间,8号冲刺的身型猛然一顿。脚步虚浮间,一个啷呛摔倒下去。
原本已经绝望的7号突见如此机会,马上一脚踹在8号的手腕上,8号顿时吃疼不足,手中的长剑松开。7号不敢停歇,一伸手将掉落的长剑抓起。猛地向倒地不起的8号咽喉刺去。
7号的剑突然定住了。他愕然看到紧皱眉头的8号正双手抱着右腿的膝盖痛苦异常。
原来是膝盖的旧伤发作!那膝盖上一道尺长的伤疤此时正鼓胀成恐怖的紫红色。
7号的眼神定住了。他想起8号曾经是自己的战友。那膝盖上的伤也是在与自己一起拼杀的战场上所受的。
铁笼中连续急转的形势,让殿堂中的贵族们尽皆愣了神。短短的一瞬冷场后,随即爆fā
出一阵阵更猛烈的欢呼声。随之而来,那如山般的喊“杀”声如同在褒奖着“7”号一般,连续的响起。
可是7号的剑始终是无法刺的下去。瑟瑟有些发抖的右手死死的握紧长剑,左手腕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8号的身上。
身后的喊“杀”声在不停的催促着,7号的脸因激愤被涨的通红。手中的利刃却至始至终无法前进一分一豪。
铁笼中的7号保持着持剑的姿势已经有半分钟有余。笼外的亨利吼叫几声后,见7号就如同僵硬了一般没有反应,顿时亨利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一脚踹开铁门后,亨利暴怒的走了进去。
一脚将7号踹在一旁,接住凌空掉落的长剑,右手一伸。“噗呲”一声后,鲜血从8号的咽喉处喷涌出来。
亨利狠狠的瞪了一眼,趴在地上愣神的7号。口中吩咐着:“将他们两个都给我抬出去!”
突然间,7号自地上爆射而起。凶狠的冲向亨利那转身欲走的后背。
全场顿时爆出一阵惊呼声。
只见亨利嘴角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脸带讥讽的冷冷看着对方急冲而来的身型。
待到7号冲到身前,亨利手掌如包一把抓住对方击打的拳头。手指猛然一扣紧,7号的拳头顿时在亨利的掌中发紫、扭曲、变形。7号顿时哀号着软软跪倒下去。
亨利一甩腿,脚底狠狠的踹在7号的胸前。“彭”的一声巨响后,7号的身影被踹飞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那7号胸前坍陷进一个脚印的深坑,眼见是活不了了。
亨利冷冷的哼了一声,甩手将手掌中抓着的7号那被硬生生扯下的半截手臂抛在地上。
场中被亨利那一脚之威吓的楞了神。全场冷冰冰的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
原来这就是3星武士的威力!杀人如割草芥一般轻松。
弗洛德微笑着看着亨利一步步走到自己的身前,点点头赞许着。忽见亨利单膝跪倒,一对血迹斑斑的双手抱拳过头“伟大的弗洛德城主。属下管理不善扫了嘉宾们的雅兴。请城主责罚。”
弗洛德上前双手相扶,笑道:“亲爱的亨利,我最倚重的将领。你今天表现我很满yì。那些奴隶们因为愚蠢所犯下的罪过怎么能算在你的身上呢?何况你也让我们看到了,什么叫不自量力。只要有你在,我相信弗洛德城是最牢固的铜墙铁壁。”
顺着弗洛德那响亮的话语,全场爆fā
出一阵的鼓掌声。一个个赞扬的词语纷纷撒落在亨利的身上。
弗洛德双手扶着亨利一用力,亨利却纹丝不动。正在诧异间,听见亨利继xù
说道:“伟大的城主。虽然你不责罚,但是属下心中依旧不安。属下想到一个助兴的节目,希望可以有大人答yīng。”
弗洛德疑惑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亨利抬头直视弗洛德:“属下愿意亲身进入铁笼为全场人助兴,也希望城主可以答yīng。”
远处沈烈突然一笑,对着莫名其妙中的珍妮说道:“看吧。找麻烦的来了。”
弗洛德哈哈一笑:“可以,如果亨利想要展现一下实力。我自当允许了。”
亨利低头谢恩。转身眼光扫过剩余的两名奴隶。突然说道:“这些个战败的俘虏实在无法尽兴,希望伟大的弗洛德城主可以允许属下邀请一位朋友一同下场表演。”
弗洛德顺着亨利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古烈与沈烈两人,皱眉说道:“亲爱的亨利啊。你的心意我很明了。但是这场宴会是为欢庆而开,我不希望同伴的鲜血洒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而且你的威名早已被全场所熟知了。你也不需yào
再过多的表现了。”
亨利见弗洛德语气坚定也不便过多的执着,甩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古烈后,一甩宽大的红色长袍走下场中。
早已有士兵将铁笼中打扫干净,恭敬的站在铁笼旁为他的队长接过身上所佩戴的环饰。而后将仅剩的“9”号与“10”号推出铁笼后。紧紧的用铁链锁住大门。
亨利此时只着一条黑色的劲装短裤。健壮的块状肌肉如盔甲般布满全身,配上他那刚毅的面容倒也是显得威猛无比。围观的人群中不少的女性都被亨利那显露出的狂野感,兴奋的大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