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夏如雅向卫澈下毒,一枪将他杀死之后就仓惶逃走,因为逃亡的路线和方案,都是事前安排好的,所以这一路她还算幸运,顺利的逃出了Z国境内。

她在外国有几个秘密帐户,有一笔为数不小的钱,足够她在国外安安稳稳的生活一阵子,所以她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的逃亡之路,充满了忐忑,内心却还算镇定。

但是,很快夏如雅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她偶然发现,有几股十分神秘的势力正在调查她,并且掌握了她在国外几个帐户的基本信息,通过她的取款记录,追踪她的位置,如果不是她警惕的话,只怕现在已经落入那些人之手。

夏如雅辗转从台市,后又经历了好几个国家,这才摆脱了那些人的追踪,最后流落到加拿大。

不停的逃亡,躲避,让夏如雅心力交瘁,再加上身体的病痛的折磨,她早已经没有当初预想之中,逃到国外逍遥法的期待,有的只剩下对现实的残酷认识,还有满脸的沧桑。

当然,最可怕的是,那几个账户被人盯上了,里面的钱不能取。

而她手中所有的钱,在不断的奔波辗转之中花了一个精光,值钱的手饰,更是一件也没有剩下。

夏如雅终于品尝到了,从前温馨雅流落在外时,那种三餐不继,食不裹腹,为生活所迫的艰难困苦。

从小就享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夏如雅,根本无法适应这种拮据可悲的生活,更让她深深的体会到了颠沛流离的若楚。

这可以说是夏如雅,有生以来,最为狼狈痛苦的日子。

她想为自己找一份工作,至少可以衣食无忧,但是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因为她是非法入境,而且还在逃亡之中,身上没有合法的身份和证件,她只能算是黑户,高薪水的工作不能找,正规的工作单位,她也不敢找,就算普普通通的工作,也需要合法身份,剩下的只有那些卖苦力的工作,她手无缚鸡之力,身上又带着病痛,根本也做不了。

最终,好在她长得不错,也只能在一家酒吧里,做推销酒水的工作,虽然不用坐台,但是因为长得漂亮,经被客人【性】骚扰了,为了保住工作,她也只能忍了,好在当年身为富家千金的时候,她对应酬和男人都很有一套,所以倒也没有出什么事。

夏如雅打算呆一阵子,赚到一些钱之后,就辞职离开。

因为,她融进骨子里的那份自视甚高的骄傲,不允许她像一个肮脏的妓-女一般,做这样低贱的工作。

“白玫瑰,十九号包厢的王先生,让我告诉你,只要你愿意出台陪他一晚,他可以包下今日酒吧里合场所有的酒水,并且给你三十万,怎么样你要不要答应?”

酒店里妈妈森,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浓妆艳抹着倒是有几分风韵,是加拿大本地的人,平时在这一片,倒是有几分能耐和人脉的。

白玫瑰长得漂亮,身段也好,而且气质高贵,一看就知道落魄前必然是千金小姐,当初白玫瑰来应聘当服务生时,她就想让白玫瑰出台的,只是白玫瑰不同意,她也只好暂且退步,等人进来了,还不是任由她搓磨?

“我只推销酒水不出台。”

夏如雅断然拒绝,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裙,是地摊上不到一百块的低廉货色,料子粗糙,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但是为了赚钱,她就算厌恶,也只能忍下。

妈妈桑的脸色变换,脸上是经历岁月风霜后的精明与世故:“白玫瑰,你不想出台,我也不愿意勉强你,不过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王先生是酒吧里为数不多出手豪绰的男人,你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吃豆腐才能赚这么多,如今不过睡一晚,就能平白得到三十万,这可是天大的好处。”

自从夏如雅来到酒吧,有不少客人点名要她出台,如果她能下海,一定能成为酒店的头牌。

妈妈桑是个精明人,任何来这里坐台的小姐,哪个一开始就是自愿的,谁不是过不去那道坎,不过俗话说的好,一入欢场深似海,从此哪得见清白,在她看来这种坚持是可笑。

“妈妈不用说了,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只推酒水不卖身。”兴许是觉得自己的拒绝,有些太不近人情,想着还要继续在酒吧干下去,以后还需要处处倚仗她,于是软下了语气道:“妈妈在我落魄的时候收容了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为妈妈做事。”

妈妈桑的话,直接戳到夏如雅的心坎上,这段时间为了推销酒水,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尽豆腐,有些人恶心的程度,甚至不亚于直接睡了。

睡一晚三十万。

就意味着,得了这三十万之后,她就可以离开酒吧,不用再在这种肮脏低贱的地方上班了。

只是有些过不去心里那道名为骄傲的坎。

妈妈桑的脸上,尽是精明的风尘之色:“白玫瑰,王先生可是我这里的大客户,如果因为你开罪了他,那么我也只好请你离开酒吧。”

她的双腿交叠,风情妩媚,看着夏如雅目光一片冰冷。

夏如雅的脸色变了又变,双手紧握成拳,有一种想甩门离开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

出了这个店,她就真的找不到这个村了。

妈妈桑勾起涂得艳丽的红唇,带着一丝嘲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非法入境,并没有合法的身份吧!”

干他们这行人,什么人没有见过。

白玫瑰来应聘当天,对自己的身份证明避而不谈,她就知道有问题。

后来她派人跟了她两天,发现她每天晚上,居然都是在ATM机室里过夜,居然连住处也没有。

看她的样子,虽然没钱,但是不至于连旅店都住不起。

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没有合法身份去旅店开房。

“妈妈真是说笑了!”

夏如雅的脸色很难看,不禁有些惊慌失措,一看着眼前徐娘半老的女人,眼中不可抑制的充满了戒备以凌厉,以及隐隐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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