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雅的宴会,她可没有兴趣多呆,在爷爷离开后不久,温馨雅也离开了。
不过温馨雅并没有回温家,而是去了骊山庄园。
这个时间,不用想也知道司亦焱肯定还在书房里工作。
她回房换下身上累赘繁复的晚礼服,打开了衣帽间,瞧着衣柜里她和司亦焱的衣服,以极致亲密的方式,错落有致的摆放在一起,一种无声无息的相依相偎,一下子就烫慰了她的心。
她这才恍然发觉,原来属于她的闺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属于他的东西,以悄然的方式,强横的姿态一步一步的侵占。
她的面颊微红。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拿出司亦焱的一件白衬衫,就这样套在身上,衬衫上面还残留着清冽淡雅的香味儿,属于司亦焱独一无二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
她兴致勃勃的站到落地镜前,转了几圈,瞧着镜中的自己,充满了小女儿的娇媚情态,忍不住红了红脸。
温馨雅切了水果,端着果盘进了书房。
司亦焱戴着防辐射的眼镜,坐在书案前看文件,抬起头一瞧,目光顿时缩了缩,漆黑如墨的眼中,顿时深邃的仿佛夏日的夜空,深处翻涌着未知的暗澜。
她穿着他的衬衫,雪白的素衣穿在她的身上,就像一株梨花清清滟滟的,衣服很大,穿在她的身上显得空荡荡,领口开得极大,纤细漂亮的锁骨也是若隐若现,像翩然欲飞的蝶,衬衫的下摆正好包裹着她臀部,露出整条纤细漂亮的玉腿。
从第一次在圣约兰名品店见到她,便知道她拥有一条美丽的腿,洁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象牙光泽,女人所有的优雅,妖娆与魅惑都展现在一双腿上。
他还记得这双腿纠缠着他时绝世倾城的姿态。
这样想着,他又不着痕迹的埋头看文件,仿佛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温馨雅当然不想打扰他,坐在沙发上吃水果,但是又不甘被冷落,所以一会儿替他添添水,一会儿替他整理整理文件,不停的在他的身边晃荡着。
瞧着司亦焱沉静工作的模样,她心里既欢喜,又有些怨念。
这样折腾着,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温馨雅不由打了一个哈欠。
司亦焱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如果困了就回房休息。”
司亦焱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保持着之前那一页,好像很久都没有翻过。
温馨雅立马像是被主人宠幸的小狗,晃荡到他的身边,以诱人的姿态爬在书案上,可怜巴巴道:“都已经十一点了,你还要工作多久?”
“还需要一会儿。”司亦焱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她大开的领口,暴露出来的风光给吸引,感觉自己连呼吸也滞了一下。
温馨雅一下子就蔫了,呶了呶小嘴道:“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
说着她准备从书案上起来。
司亦焱却陡然间将手中的文件一丢,一把跑起她坐到书案上:“不工作了,陪你!”
她这样姿态诱人,惹得他好一阵心猿臆马,只可惜她的月事还有三天才会结束,之前故意将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面,免得被她撩拨得焚身之苦。
但是纵然钢铁的意志,也难抵她一个眼神。
“我瞧着你好像还有很多文件没处理,不如......”温馨雅虽然高兴,但是女人就是矛盾的动物,当他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时候,她会觉得倍受冷落,当他不工作了陪她,她又觉得自己不够善解人意,通情达理。
司亦焱站起来,身体一个倾覆,将她压在书案上,便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有些重,带着噬咬,仿佛惩罚一般,将她的唇瓣也咬得有些胀疼,吸着她的舌头,让她舌头抽筋似的不舒服,一只手抚摸着她腿,刚才她的一双玉洁的腿,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晃荡着,他早就想摸摸,这条腿上的肌肤是不是细腻柔软。
温馨雅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你干什么,这是书房。”
司亦焱不理她,咬着她耳朵,声音沙哑的在她的耳边低语:“穿我衣服,嗯!”
温馨雅被撩拨得全身发软:“小气鬼,不就是穿了你一件衣服嘛,至于这样理也不理我的埋头工作。”
司亦焱啃咬着她脖颈,不管什么生物,脖颈都是致命的地方,而他最喜欢吻的也是她的脖颈:“觉得我冷落了你?所以不高兴?”
温馨雅呶了呶嘴不说话,之前心里却是挺不舒服的。
司亦焱拉起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双臂环着她的腰:“你进来的时候,我的文件翻到了第四页。”
温馨雅偏头去看被他扔到一旁的文件,底下红色的页码上写着一个鲜红的【6】字,她过来至少有两个小时了,他居然只看了两页的文件。
一时间,她的眼角翘了起来。
司亦焱紧紧的抱着她,低声道:“我记得呢,还有三天,在这三天前,任何情动,都是一场焚身的折磨,所以谨记着教训。”
但是,记打不记疼的这样的错误,也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
温馨雅又有些心虚了,每次她心虚的时候,就特别的理直气壮:“明明是你自己把持不住,说得好像我勾引你似的。”
司亦焱咬着她的耳朵,有些含糊的说道:“这说明你魅力无双。”
他向来清心寡欲,对男人的欲望看得很淡,身处高位,各种极品美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商场上,势力上,各种应酬,逢场作戏,他不是没有,但是他始终能把持自己。
也只有她,在青涩之龄的时候,便无时无刻,不是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让他深入骨髓的渴望。
“司亦焱!”温馨雅低唤。
“嗯!”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吓人,温馨雅推了推他道:“你还是工作吧!”
司亦焱却是低笑:“想玩的人是你,不想玩的人也是你,我又岂是你这样白白撩拨着玩的,宝贝儿!这世间可没有这样便宜的事,今天若是不伺候我爽了,我就可劲的折腾。”
这样胸襟秀丽的男人,流氓的话张嘴就来,当然流氓的事也没少干,温馨雅【噗嗤】一声笑场:“夏司九少,你这样耍流氓真的好吗?不白玩了,难道你还要让我给你开支票?”
这话,实在太掉价了。
司亦焱低笑道:“开支票岂不是太见外了,也让我玩玩......这才公平!”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才是司亦焱的处事原则。
温馨雅算是深刻认识到,只要是男人都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