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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为黎子阳的不幸而痛苦愧疚时,黎子阳却猛地翻身坐起来,一把将黎子辰抱在怀里大叫,“子辰,你怎么样?!子辰?!”
嘎?!
才要放声大哭的湛清漪被涌到喉咙口的悲痛噎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他、他没事吗?!
“子辰?!”黎子阳还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把湛清漪给吓坏了,一个劲儿地拍打着黎子辰的脸,“子辰,你别吓我,你不会有事的,子辰?!”在黎子辰的右胸口有一个血洞,正不断冒出血来,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他也渐渐闭上了眼睛。()?(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快,叫救护车!”黎子阳大叫,脸色已煞白。刚才他跟黎子辰争抢那把手枪,黎子辰说什么也不肯撒手,结果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扣动了扳机,这一枪正打中黎子辰的胸口,也不知有没有伤到要害。
原来是这样。乔子炎一颗心立刻放回肚子里,耸着肩膀一笑,向后一招手,“我的车在下面,送他去医院,快点!”
一名兄弟答应一声,和另外一名兄弟过来抬起黎子辰往楼下走,送医院再说。
“子阳!”湛清漪喜极而泣,狠狠搂住他的脖子,哽咽着,“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我没事,”黎子阳匆匆答一句,非常不安,“可是子辰他……”万一黎子辰有什么事,那可怎么好,佟文意夫妇还不得痛苦死啊?
“自作孽,不可活,怨得了谁。”乔子炎很不以为意,他虽然不是大夫,刚才却看得很清楚,黎子辰没有伤到要害,只要抢救及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这会儿他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死不了的。
一听这话,黎子阳老大不高兴,抬起头狠狠瞪着他,“你再说一遍?!”乔子炎,你的心真是够狠的,就算你一直瞧不上子辰,可他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在说风凉话,是不是人你?
乔子炎摊了下双手,意思是我不跟你吵,施施然走到桌边,拿起钥匙过去帮肖翼飞和程沧海打开了手铐,“两位,今天是我大哥和妹妹结婚的日子,你们要不要来喝杯喜酒?”
这话一说完,不等他两个回答,他自己先皱起眉来,感到无比的别扭:黎子阳是他大哥,湛清漪是他妹妹,他们两个结了婚,这以后他要怎么称呼他两个?大哥和大嫂?还是妹妹和妹夫?
程沧海摇了摇头,也不看湛清漪,“他们的喜酒,我喝不起。”说完他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大踏步出去了。
肖翼飞则沉默着,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想了想,又深呼吸一下,这才慢慢开口,“清漪,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选择跟他在一起了,你们两个,”他看了黎子阳一眼,“会在最危险的时候,争取两个人一起活着,我……佩服你,黎子阳。”
说完,他爽朗的、坦然的一笑,连走边向后摆手,“快点去举行婚礼吧,别让祝福你们的人等太久。”
湛清漪看着他的身形慢慢消失在楼梯口,突然一笑,“不愧是教官,看得真透。”
乔子炎撇嘴,牙酸似的“啧啧”两声,“得了吧,就他那样,也配做妹妹你的教官,我看他分明就是——”话说一半,看到黎子阳警告的眼神,他赶紧正色道,“大哥,妹妹,快点走吧,不然黎先生他们该等急了。”
虽然中间生出这不大不小的波折,但好歹大家都平安无事,也算有惊无险,那还是办正事要紧,别给耽误了。
“对了,”一说到爸爸,湛清漪想起一件事来,“乔老大,你以前说过的话,都算数吧?”
呃?乔子炎被问得一愣,还以为又被湛清漪抓到什么把柄,面上虽然理直气壮,说起话来底气却不怎么足,“当然……算数,我乔子炎是一言九鼎,弟兄们谁不知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的是哪一句?”他乔老大这辈子说过的豪言壮语多了去了,谁知道湛清漪问的是哪一句?
“就是关于你回星辰国际的事啊,哥,”湛清漪咬着牙笑,这个“哥”字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你是黎家的孩子,对不对?而且你也说过,只要黎副总不在了,你就会回来,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说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她是黎家的女儿,已经认了爸爸,就差等结完了婚,她和黎子阳一起去把姓氏改掉,那剩下的问题,就是乔子炎,她的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事了。()
“这个啊,”乔子炎似乎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神情一点都不见异常,反而嘻嘻哈哈地笑,“妹,你就放心结你的婚吧,星辰国际那边不会有事,所有人我都搞的定!走吧走吧,少啰嗦!”
这还差不多。湛清漪白了他一眼,登时放下心来,整了整弄乱的婚纱和头纱,故做娇羞的把手放进黎子阳手里,“子阳,咱们结婚去,走。”
“嗯!”黎子阳幸福得不明所以,这会儿也暂时忘了黎子辰的事,猛一下打横抱起湛清漪,“咱们结婚去!”
虽然湛树华和黎震霆他们因为这次意外吓了个半死,但因为所有人都平安无事,他们才放下心来,满怀喜悦、满脸笑容地给予这对新人最深的、最诚挚的祝福。看着湛清漪和黎子阳互相交换戒指,又甜蜜而幸福地吻了对方,他们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黎震霆和杨雨萱原先说要趁着他们两个结婚的时候凑凑热闹,也不过说个笑话而已,这一对老人在一起二十多年,早就看透了一切,他们只要去民政局领个结婚证,就可以坦然而又幸福地在一起,其他的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他们怎么会在意。
之后医院打来电话,说黎子辰没有生命危险,子弹已经顺利取出来,只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很快就可以回家去休养身体。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个血的教训,但愿他能够像肖翼飞和程沧海一样,从此明白自己的定位在哪里,能够拥有的是什么,不要再行差踏错。
佟文意夫妇也可以认回自己的儿子,一家人团聚,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至于佟寒,她从小在佟家长大,跟父母之间也是有感情的,就继续留在佟家,好好过生活,也不错。
薛冰芙贩毒案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她因为贩毒和洗黑钱,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并处没收全部财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消息传到黎家,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整天,之后也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压在心底,谁也不再提。也许很多很多年以后,薛冰芙重新获得了自由,湛清漪会跟黎子阳一起,带着孩子去接她吧。二十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经历过磨难,经历过风雨,湛清漪和黎子阳这一对欢喜冤家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走到一起了。所有喜欢他们、爱他们的人们,就请一起祝福他们一生恩爱,不离不弃!
谨以此文,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本文洋洋洒洒六十余万字,到今天终于正式完结了。感谢各位一路陪伴我的亲们,如果不是你们的留言和鼓励,我不会以最愉快的心情和最足的劲头完成这部文,也不会知道原来我的文有这么多喜欢,对于一个作者来说,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和激动的事了,谢谢你们,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因为本文字数比较多,是我写文以来的第二大长文,所以可能有一些细节处理得不是很圆润,一些人物的结局也交代得不够完满,对此我先在这里说一声抱歉,如果有不尽人意之处,而你们又愿意的话,可以给我指出来,我会在作品相关里面做出说明,以期让本文有个最好的结局!
仔细算算,我写文已经有四、五年,也算是个老作者啦,所以那些矫情的话就不再多说,喜欢的人请支持,不喜欢的咱也不敢勉强,总之因为有人们的支持,我会一路写下去,举手发誓哦!
关于我的新文,将会尽快开起来,想要了解新文情况的亲们,可以加群九三八零一九二九,每一个喜欢我、喜欢我文的亲,我都举双手双脚欢迎!
以下是新文的简介和章节试读,希望你们喜欢!
因为一个恶俗不堪的理由,夏润南想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却偏偏碰上素有“狼总裁”之称的华熠集团总裁池天放,她的苦难从此开始,仿佛无休无止。成为他的密约未婚妻非她所愿,但为了钱,她咬牙忍下所有的不堪和折磨,只要熬过这两年,她的人生就会重新开始。但,事实却远非她所能想像,牵扯到后来,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池天放,曾经爱着的人霍天恩,在她最痛苦之时曾经帮助过她的郎天恕,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缠也成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来。(最快更新)这个一直给她带来伤害和羞辱的“狼总裁”,是那个值得她托付一生的、最爱她的人吗……
第一章今夜,你买我吗?
就是他了。
夏润南躲在高大建筑物的阴影里,一双眼睛里闪着幽亮的光,像夜鹰一样锐利,盯紧了正从黑色高级轿车里迈步下来的男人:
一件黑色风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英伦风的格子围巾平添几分儒雅气息,大概180的身高,看年纪不会超过30岁,或者比这要小得多;眼睛大而黑,灿若星辰,闪着冰冷决绝的光;
看他脸部线条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硬朗,大概为他的气质太过冷酷吧,使得他挺直的鼻梁、秀气的薄唇也多了几分戾气,但这不会成为他的缺憾,因为他的潇洒帅气少有人及,只会让大多数女人为这样的他而疯狂。
“其实,都一样。”夏润南涂成淡米分色的双唇轻轻一动,嘴角挑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来: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虽然不太好接近,时刻准备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张脸也像万年不化的寒冰,但他眼里却透着隐隐的正气,今晚这桩买卖,应该谈得拢。
打定主意,夏润南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迈着轻盈但冰冷的步子,向着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似乎有着某种类似兽一样的本能,她才一靠近,尽管还没有走出建筑物的阴影,他立刻就有所察觉,停下身回过头来,旁边的助手兼保镖高寒立刻神情一紧,“总裁,有什么事?”
男人还没回答,夏润南已经走进了大酒店门前的霓虹灯所能照耀的范围,她身上像是带着某种天生的光华,使得她的气质看起来张扬却又不失静谧,这一下突然出现,令原本漆黑、沉闷的夜一下子鲜活起来。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双眉之间拧出一个冷峻的“川”字,等着她靠近。
“先生,”夏润南停在身前三步远,好像为了方便他看得她更仔细一些,她微微侧了侧身子,将脸正对着灯光处,眼波流动,清凉而深入人心,“我想耽误你几分钟时间,问你几个问题。”
男人一摆手,阻止高寒对夏润南的责难,上下打量她一眼,“我认识你?”他的声音很好听,略显低沉而带着磁性,如果没有其中彻骨的寒意,应该会更好听。
“从现在开始就认识了,是吗?”夏润南笑笑,轻咬了下嘴唇,可她脸上虽有笑容,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尽管现在正在做着的,是相当莫名其妙而又荒唐的事,她的表情却是坦然而无所畏惧的,好像世界上的人和事本来就这样不可理喻。
男人冷冷看她一眼,“两分钟,如果听不到我感兴趣的事,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他的时间一向金贵,怎么可能在莫名其妙的人或者事上面浪费掉。
夏润南抬高了下巴,点头,“好,第一个问题,先生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吗?”
什么?高寒似乎吃了一惊,看着夏润南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疯子:神经正常的女人,谁会半夜三更拦住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问这种**问题?
男人的瞳孔突然收缩,眼神也变得锐利,“女人,这话你还真敢问,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
意料之中的反应。夏润南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早就有预料,这样贸然相问,对方一定会怀疑她的用心。不过,既然决定这样做,而且现在已经开始做了,那不管在别人眼里她是疯子也好,神经病也好,话出口就像箭离弦一样,是收不回来的,何况她也没想收回来。
“是这样的,先生如果不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后面的问题也就没必要再问。而且请先生放心,我绝对没有不良企图,何况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被我占便宜吗?”
她唇边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来,神情傲然,虽说她的身高比男人矮了一个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她在俯视他一样,真不知道她凭的什么可以这样强势!
男人怔了怔,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挑衅和嘲讽,他突然冷笑,“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敢来惹我!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面前能玩出什么把戏来,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然后?”
一听这话,夏润南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喜,只是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娇媚了,仿佛男人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然后——”她慢慢上前一步,那眼神是充满诱惑的——**裸的诱惑,“先生,您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呃——高寒一下子无语,不得不在心里对夏润南挑了挑大拇指,写了个特大号的“服”字:原来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疯子!
男人被问住,他大概说什么也没想到夏润南会问出这种没水准、没深度的问题来,愣了一愣,居然很认真地打量起她来:
身高大概有165的样子,里面穿一件紧腰低胸的桃红色晚装裙,曼妙的身材尽显无疑,尤其是高耸但不过分的双峰,在衣服亮片的点缀之下,引人遐想无限;外罩白色长款风衣,衣袂随阵阵吹来的晚风前后摆动,飘逸若仙。
她的脸皮肤很细,很白,双眉弯而细长,透着“都缘自有离恨,故画做远山长”的冰冷和忧郁,长长睫毛下的双眼秋水莹莹,如一池碧潭般深不可测,闪着幽冷的光,给人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觉;鼻尖小巧,米分唇微启,雪白的牙齿若隐若现——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不可否认的,即使她可能化了淡妆,但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美人。男人冷冷收回目光,嘲讽地开口,“你就是靠着这张脸出来招摇撞骗,把男人弄到手的吗?”可惜,他从来不是“色”中人,这一招对他没有的。
“当然不是,”夏润南眼神一冷,因为男人眼里那明显的轻蔑,她眼底有了隐隐的怒意,但因为某种原因而隐忍着,“先生,先别急着对我的为人下定论,我不止张着一张漂亮的脸,学识也不低,毕业于南华财经学院,毕业时,我的成绩是全学院第一。”
南华财经学院?国内一线、一流大学,从那里毕业出来的尖子生,一向是各大公司争相网罗的人才,那她说自己学识不低,就不是骗人的。高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看她的眼神也渐渐不一样了起来。
男人却是不动声色,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越来越对夏润南感到兴趣了,“那么,你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跟他做足了铺垫,那么接下来她要说的事,一定够让人吃惊就对了。
夏润南看着他,微微挑起眼角,眼眸一点一点水润了起来,春光无限,跟刚才冰冷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我是想问,先生愿不愿意娶我当老婆,或者只当你的情人也可以。”
果然……够让人吃惊!惊愕之下,男人瞪大了眼睛,“什……么?”他没有听错吗?这年头还有主动要当别人老婆或者情人的人?一般而言,做别人的情人,怎么都不是正大光明的事,能背着人就背着人,这个女人何至于如此大胆?
这一瞬间,夏润南看他如同迷途的羔羊一样茫然、无辜,突然笑了,似乎因为男人被她震慑到而有了某种成就感,或者征服欲,她又往前迈了一步,“怎么,不敢回答,还是像你这样的人,身边从来不缺这样那样的女人,所以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连男人都被吓到,更何况是高寒,他脸色大变,凑近去低声急叫,“总裁,她——”
“女人,你知道跟我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吗?”男人毕竟不是好欺负的主,短暂的震惊过后,已经恢复先前的冷酷,摆手示意高寒别说话,“你确定,想要做我的女人?”
“看你是不是需要,是不是对我满意,肯付给我满意的价钱。”很满意于男人的处变不惊,或者说那强大的控场能力,夏润南后退一步,抬手轻拂了一下额角,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美,看着看着,就移不开视线。
原来又是一个如此无聊的女人。男人瞬间了然,沉下心来,冷冷地、不屑地看着她,“你又怎么知道,我付得起?”
“我看得出来,”夏润南有意无意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车子,大概因为夜太冷,她穿得又太少,所以她的唇有些发青,有种病态的苍白,“先生坐得起这样的车,家底就不会差。”
“呵呵,”男人终于冷笑出声,眼里是邪恶而蔑视的光,“女人,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半夜出来勾引男人的女人吗?”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没得污了自己的身份。
“你不用相信我,只要你愿意花钱,我就是你的人,任你予与予求,”夏润南移开了视线,被男人这样看不起,她神情却是淡然的,仿佛她正在说着的,是别人的事一样,“还有,别把我想得太无耻,我还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而且你如果愿意买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买?”男人低低地、嘲弄地笑,“对于生意人来说,你用了一个多么有诱惑力的字眼。可我怎么知道,花钱买你,我是稳赚不赔?”很好,不管这个女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是被彻底勾起了兴趣和征服欲,想陪她玩到底了。
听出他有松口的意思,高寒有点急了,低声提醒,“总裁,当心有陷阱,这个女人来历不明——”要是她留在总裁身边,还不定会有什么危险动作,他可不能大意。
“无妨,”男人轻摇了一下头,“我就是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对于驰骋商场近十年的他而言,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事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轻易上这种女人的当。
一听到这***话,夏润南知道他对她动心了,身子不经意地颤了颤,神情却仍是平静的,“这么说,先生是答应我了?”
“不忙,”男人抬起戴了白手套的手,轻挑起夏润南的下巴,慢慢凑近去,像是要吻上她的唇,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想要做我的女人,还得够格,既然是你卖我买,你总得让我先验验货,看你值不值得我出这个钱——”他放开她,无视她浅浅的惊慌,转身就走,“跟我来吧。”
夏润南顿了顿,脸上表情有刹那的僵硬,随即释然,大大方方地跟了上去。
这家酒店的客房装饰极为豪华,房间里灯光辉煌,亮如白昼。高寒尽管不放心,但被命令在门外守着,他也不敢多说半个字,顶多竖起耳朵听着点动静,有什么不对劲就冲进去好了。
男人脱去了风衣,只着裁剪得体、做工精致的黑衬衫,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左胳膊搭在沙发背上,灯光映照之下,他的脸犹如镀上了一层银色月光,看上去柔和了些。
夏润南安静地站在他面前,感觉到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上上下下、一层一层凌迟着她全身,要把她剥到赤条条一样。“先生,”看得出来,她略微有些不安,但不影响她的冷静和镇定,“我是不是可以确定一下,如果我能够让你满意,你就出得起价钱?”
万一到头来是她估计错误,男人占了她的便宜,却拿不出钱来,那她一番苦心全费不说,正等着钱救命的妹妹可就再没有生路了。
男人挑了挑眉,“是你自己说我很有钱,或者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希望把自己卖多少钱就会满意。”钱,他是真的有,有的是,只不过花钱的话,总得花得舒心,或者心甘情愿才行。
“一百万,”夏润南显然早就已经打算好这个数目,男人一问,她就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想了想又加上两个字,“以上。”不能少于一百万,但多了可以——谁会跟钱有仇,对她来说,更是如此。
“还不算狮子大开口,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份量。”男人一点意外或者吃惊的样子都没有,神情坦然到让夏润南直咬牙:
为什么这世界上贫富差距会如此之大,一百万对她来说,甚至对大多数人来说,比天文数字还要难以想像,但在男人看来,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真不知道他的身家,要用什么来计算。
“那就是说,先生付得起,是吗?”夏润南暗里攥紧了拳,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一阵刺痛,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温柔的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生意人,而不是个需要卖掉自己才能拿到钱的悲哀女人。
“是,”男人轻点一下头,看到夏润南怀疑的眼神,他无声冷笑,“女人,你好像并不相信我,是吗?”
“是,”夏润南坦言,也不怕会激怒他,毕竟这桩买卖对她来说太过凶险,交易一旦开始,她是没有回头路的,“因为从一开始,都是我在说,你在听,你的一切,我都不清楚,我不知道你何来何去,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这话说的可就有点儿不讲理了,本来人家好好地走自己的路,是她主动找上男人的,现在又倒把一耙,她有什么资格不相信男人,或者干脆各走各的路,大家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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