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这个我真的不能要,照顾慕先生是我的工作,不过我想慕先生应该需yào

的是您的照顾,这个谁也替代不了。”

慕天宇坐在餐厅里,听着客厅里传来的话语。

他站起身,双拳紧紧的攥着走了出去。

“吴姐,她给你,你就拿着吧!”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之前一句是说给吴姐听,而这句话他是冲着靳如心说的。

靳如心始终不敢回头,只是低着头拉着皮箱继xù

向门口走去,“不用了,我带了司机过来。”

看着靳如心想要逃离的背影儿,慕天宇内心纠结不已,更多的是心痛到不能自己。

他真的恨不得去拉住她的手,哀求她不要走,不要丢下他。

可是他还是忍着,忍着,用尽全力的忍着。

直到那道门再次关闭,靳如心的身影儿从他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他知dào

他是真的走了,干干脆脆的走了。

他最终还是伤害了她,不管之后将要面对什么,至少眼前他还是伤害了她。

慕天宇眸中早已溢满了泪水,他像是疯了一样将客厅里可以摔碎,砸烂的东西统统摔碎,砸烂。

他的双手鲜血淋漓,他的双眼里遍布红色的血丝,看起来狰狞恐怖。

吴姐吓的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她跟在慕天宇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失控,完全是歇斯底里。

看到房间里里再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可以发泄,慕天宇立在客厅的正中,鲜血顺着他的关节向下滴落。

这种疼痛根本就不足以弥补他内心对靳如心的亏欠,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可是他别无他法,眼下他只希望用最短的时间将一切黑暗都荡平,然后告sù

那个女人以后再也不用害pà

有任何人想要拆散他们了。

吴姐生怕慕天宇还会再次伤害自己的身体,就偷偷给威利斯发了信息。

威利斯从外面跑进来的时候,看到慕天宇手上的伤,吓了一大跳。

他示意吴姐快去把医药箱拿过来,随后就拉着慕天宇在沙发上坐好。

“少主,你这样伤害自己也无济于事的,我想少夫人她会懂得你的良苦用心。”

“她会懂吗?”

慕天宇就如同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低声问道。

“会的,少夫人是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相信你会突然不爱她了呢?”

“况且你们两个人还有小少爷呀,那种血浓于水是剪不断,割不裂的,少主你就放心吧!”

“少夫人她一定会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威利斯的几句话尽管很冠冕堂皇,可是慕天宇还是选择了相信,或许这个时候,他只能靠这样的心理安慰来支撑自己走下去。

“嗯,把消息放出去吧!”

“少主,你的意思是要所有人都知dào

你和少夫人分手了么?”

“嗯,尤其要让慕战飞相信。”

“好,我马上就去办。”

威利斯的效率很快,靳如心还没有回到公司,关于她和慕天宇感情破裂已经分手的消息就满街飞了。

从车上下来,靳如心觉得头痛,她一边向公司里面走,来往的员工看到她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同情。

靳如心有些诧异,她随手拉住一个女员工的胳膊。

“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靳总,我什么都不知dào。”

说着那女员工就挣脱了,迅速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靳如心加快了脚步进了电梯,没想到她才走出几步,手机就响了起来。

“莉莉姐,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情?”

“你怎么搞的?你和慕少怎么分手了?是不是假新闻啊!”

严莉莉才不会相信他们俩会突然分手,就算外人不懂他们之间的那份弥足珍贵的感情,可是她懂,她就是见证人。

所以在看到那则新闻的时候,严莉莉是震撼的。

一度觉得那一定是空穴来风,是八卦记着胡乱报道的。

靳如心听着严莉莉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刚刚碰到的员工都是那种眼神看向她的真zhèng

原因。

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和自己撇干净关系吗?

男人果然都是薄情的动物,不过既然分开了,昭告天下也好。

靳如心心里满满的都是苦涩,面对严莉莉的质问,她只是轻声说道:“不是假新闻,是真的分手了。”

“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是不是产生幻听了?”

严莉莉哪里会相信靳如心说的话,她一再的反复确认。

“是真的,我头痛不说了。”

说着靳如心挂断电话,电梯刚好也倒了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靳如心迈步走出电梯间。

秘书小姐看到她回来,紧张的站起身,迎着靳如心走了过来。

“靳总,您还好吧!”

“嗯,还好,我有点头痛,我要休息一会,没有事情不要进来打扰我。”

“好的,靳总。”

秘书小姐很善解人意,看着靳如心走进办公室,她便将办公室的门在外面关好。

在人前她可以伪装,可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靳如心才发觉那种心痛早已扩散到了四肢百骸。

她靠着门缓缓的蹲了下来,她一直在心里告sù

自己不准哭,不能哭,不要哭。

可是为什么听到慕天宇发声明,说两个人的感情破裂,彻底分手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这黄粱一梦醒过来会让人痛到不能呼吸。

她将拳头咬在嘴里,就是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

可是眼泪却完全不听使唤那样在脸上恣意纵横。

靳如心蹲在地上哭了很久,一直哭到她觉得已经没有眼泪。

似乎这一生的眼泪都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以后她再也不会流泪了,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流泪的能力。

忠叔把报纸上面的新闻放到慕战飞的面前,“堂主,您看看?”

慕战飞将眸光随意的在报纸上瞥了一眼,“我早就说过,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果不其然啊!”

“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非要走到一起,出了彼此互相伤害还有什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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