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起来话长,不过呢?我希望你现在带着身后这些村民离开,等村长一会儿回来了,我自然会和村长去给你一个解释。”

“你看这样可好?”

宁老不想当着所有村民的面,将靳如心并不是金花的事情说出来,而且村民们如果将这个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传到金花娘耳朵里,那就不好了。

所以宁老现在就是想息事宁人,李卫民那贼眉鼠眼的一眼这个情况,他就知dào

事情有蹊跷。

宁老不想说,就说明里面隐藏着很大的秘密。

他立马就来了兴致,“宁老,你这么说的话,这点面子我铁定是要给的。”

“可是今天我站在这里,并不是代表着我自己,而是咱们旮旯村的村民,你看看我身后这些村民,都是真心实意的为我们旮旯村的名声守护的卫士。”

“金花未婚先孕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是偶然,村里人谁不知dào

金花像个花痴一样的喜欢邻村的那个小伙子啊!所以说金花娘管教无方,让金花早早的就中了男人的蛊,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果然家里每个男人就是不行,金花娘没有管教好金花,也是难辞其咎。”

靳如心坐在屋里,把外面的这些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越听越生气,外面那个男人口口声声义正言辞,实jì

在她听来,全部都是放狗屁。

人家金花暗恋邻村的小伙子关他屁事,男未婚,女未嫁,大家就有互相喜欢,爱慕的权利。

即便是是暗恋,那也是金花拥有的权利。

可是到了他的嘴里,仿佛这一切都是大逆不道,都是金花的错,金花娘的错,最后还演变成了了金花爹死的早的错。

她真是越听越气,越听就越听不下去。

李卫民还在慷慨激昂的说着,他身后的村民都不住的点头,觉得李卫民说的太好了。

不知dào

是谁在后面说了一句,“宁老,你这么维护金花和金花娘,你不会是有啥想法吧!”

宁老这一口心头血差点没喷出来,他正想开口解释,从后面就冲上来一个长相很彪悍,五十多岁的大婶模样的妇女。

她上前一把揪住宁老的耳朵,口中大骂,“你个老不死的,还站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给我回家。”

原来是宁老的老伴儿听到有人要开始诋毁宁老,就杀了出来。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多替寡妇说几句话,就难免要遭人诽谤。

宁老什么都好,为人也正气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怕老婆。

他老伴儿连拉带扯的就把宁老从金花家院子里拖了出去。

李卫民看到这一幕,捂着嘴偷偷笑了笑,随后他转过身对村民说:“大家觉得金花该不该滚出旮旯村?”

“该,金花滚出旮旯村。”

“金花滚出旮旯村。”

“金花滚出旮旯村。”

靳如心真的按耐不住了,金花家屋子的玻璃已经都被砸碎了,随便落地的声音吓的靳如心只向后蜷腿。

屋子的门也被砸的稀里哗啦直响。

靳如心思来想去,她站起身按照记忆中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尽管第一次没有找准,她的身体装在了墙上,她也顾不得疼,摸着墙根走了出去。

外面的村民看到了靳如心从屋子里走出去,其中还有小孩将烂菜叶,西红柿向靳如心身上丢。

她刚刚站到院子里,不知dào

是谁家孩子,直接丢出来一个鸡蛋,“啪”的打到靳如心的额头。

鸡蛋的液体便顺着她的额头向下淌了下来。

不过人群里也有眼尖的,忽然就说:“这个女人也不是金花啊!”

“她是谁?”

靳如心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的小脸气的通红,她伸出手将额头上的鸡蛋皮扒拉了下去。

凭感觉冲着人群的方向大声的痛斥,“你们凭什么说金花败坏了旮旯村的名声,我可以告sù

你们,金花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不清楚,就冲到人家房子前面骂街,你们是何居心?”

面对靳如心突然冲出来说话,包括李卫民在内的很多村民都愣了。

毕竟靳如心是个外人,在旮旯村这个小地方,谁家要是来了个客人,都会被全村老幼观赏个遍。

可是眼下一个大美女站在金花家的院子里,替金花母女伸张正义,这能不让所有人诧异么?

“金花娘平时得罪你们了吗?她一个独身女人带着孩子生活,她容易吗?”

“你们这些人到底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别说金花根本就没有怀孕,就算是金花真的怀孕了,和你们有个毛的关系?”

“如果你们真的是替金花娘着想,就都统统闭嘴,如果你们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蛊惑了,跑来当炮灰的,那么只能送你们两个字,愚蠢。”

李卫民听着靳如心的话,忽然就发xiàn

这个女人似乎是在针对他。

尤其是他观察了一下,觉得靳如心的眼睛有问题,他就慢慢的走到靳如心面前,脚步放的很轻。

靳如心根本就没察觉李卫民已经走到了她身前,接着李卫民伸出手就在靳如心眼前晃了晃。

所有村民都屏息看着李卫民的动作,靳如心感觉到对面似乎没有了声音,她还纳闷,难不成是她的话起了作用。

这些村民都散了,要不然怎么忽然这么安静了下来。

李卫民晃动着五指,靳如心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便证实了心里的猜测,这个女人居然是瞎子。

可惜了长的这么漂亮,居然是个瞎眼的。

李卫民一想到他无论做什么靳如心都看不到,他就使劲的盯着靳如心的胸部瞧个不停,加上他是背对着那些村民。

村民也看不到他正在干什么,越看他越是热血澎湃,甚至伸出手想去摸靳如心的脸。

就在他的手抬起来,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忽然间就一声“哀嚎”,“哎呦”疼死了。

李卫民的手腕被一颗小石子击中,疼的他呲牙咧嘴,另一只手赶紧去抓着受伤的手腕。

就在所有人都诧异不已的时候,从众人身后传出一道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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