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是个服装设计师,可是在意大利的几年,在设计师行当中,她也是颇有了解。【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看看这间客房里面陈列的家具,清一色的水曲柳实木打造,还有纯皮沙发,不用看材质,单看设计就可以清楚地辨别出,是出自意大利某位名家之手。
房间里的吊灯是那种充满古典味道的蜡烛灯,这种吊灯样式简单古朴,可是价格极高。
国内的仿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如果是从国外进口,有的甚至高达百万。
对于这些奢侈品,靳如心是了如指掌。
“还满yì
吗?”欧阳烈风眸色中隐藏着一种热情。
原本这个房间就是普通的客房,可是在不久之前,他就酝酿起能把靳如心再捆绑在身边的办法。
索性就派人将靠近他的卧室的这间客房,重新装潢一新,里面的家具一应的与他的卧室相同。
靳如心没有去过他的卧室,自然不知dào
这里面暗藏的别有洞天。
“满yì
,很满yì
,欧阳少爷果然是出手阔绰,不愧是名门贵少。”
靳如心太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不露声色的说着让欧阳烈风飘飘然的话语。
没想到这这一套真的很适应欧阳烈风的口味,每次靳如心说些口不对心的阳奉阴违,他不仅不反感,照单全收。
“喜欢就好,早点休息,明天早上的早餐,就辛苦靳小姐了。”
欧阳烈风一反常态的转身离开。
靳如心觉得这有点不太像欧阳烈风的作风,可是她又猜不到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着急离开。【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不过她隐约感到似乎和刚刚他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
欧阳烈风一离开,靳如心就把门锁了起来,随后把整个人都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真舒服啊!”不知dào
为什么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被人算计,被人控zhì
,被人时刻监视的生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把这些看的很淡很淡,有句话叫做,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当靳如心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的时候,她便真的解脱了。
欧阳烈风说要娶她,和她订婚,这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因为她有价值。
而她的价值就在于慕天宇目前不想让他死,欧阳烈风无非就是想要束缚住她,来让慕天宇妥协。
就算慕天宇不会妥协,那么他霸占着她,也会让慕天宇添堵。
或许这就是欧阳烈风的最终目的,或许还有那个心形吊坠的关系吧!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靳如心思绪翻涌,她冷静的分析她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似乎想要找到一个全身而退的方式真的比登天还难。
靳家
靳万世从浴室里走出,他上身赤膊,身下只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缓缓的向卧室的大床走去。
席美玉这时已经躺在床上,她手里翻着一本《时尚》杂志,似乎在寻觅心仪的最新款服装。
靳万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便用余光瞥了他几眼,等到他也上了床,她死是无意的合上那本杂志。
随手关掉床头台灯的开关,室内一下子就昏暗了起来。
靳万世一声不响的钻进了被子里面,席美玉便翻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后背。
他也随着席美玉的身姿翻了过来,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游走在身边女人的身上。
“拿开。”
席美玉虽说年过四十,身材丰腴,可容貌也是国色天香,尤其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是一般同龄女子都无法比拟的。
孟杰虽美,可她的美是小家碧玉,与席美玉相比,总是缺了那么点气场。
靳万世哪里会听席美玉的话,他的手已经已经一路逡巡向上,握住了盈盈的饱满。
席美玉似乎还要挣脱,可是身子不争气,被靳万世这么一撩拨,就已经有了反应,泛滥成灾。
此时她脸色绯红,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靳万世毕竟是和她做了三十几年的夫妻,对席美玉的身体可谓是了如指掌。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地方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什么地方是她无法承shòu的部位?
如轻车熟路,没多大一会儿,席美玉便缴械投降。
随后室内荡漾起一种热浪扑面的气息,欧式古朴的大床,开始吱吱呀呀的叫唤了起来。
“嗯,啊,嗯,嗯……”
席美玉不时的轻哼几声,似乎更能刺激靳万世不断的起伏冲锋。
“不行了,不行了,好舒服,万世,我要到了,要到了……”
席美玉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这几天她因为靳万世公布了靳如心身份的事情,正在和靳万世冷战。
俩人的身体自然也没啥交集,现在一被点燃,就一发而不可收。
两个人一连做了三次,她才一脸潮红的对靳万世说:“万世,你今天好棒呢?真的,让我想起了你年轻时候,每天晚上不要我两三次,你是绝对睡不着觉得。”
席美玉说的不假,靳万世曾经确实很英勇,不过比较年近古稀,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了应付今晚的这一场恶仗,他特意的吃了一片国外进口的好东西,才能傲视群雄,雄风再现。
听着席美玉的溢美之词,他心里暗想,要不是为了抓住欧阳烈风这个大靠山,我会这么卖力的去满足你这个老女人?
不过他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对席美玉的厌恶,相反他又在席美玉身上抓了一把,笑嘻嘻的说:“你也一样,还是像年轻时候那么有魅力。”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听那些不切实jì
的甜言蜜语,靳万世这么敷衍的话,听在席美玉耳中,喜在心里。
她随即一脸娇羞的往靳万世怀里钻了钻,她的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靳万世的那个地方,“万世,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它还硬着呢?”
靳万世心里咒骂,你个银娃荡妇啊!做了三次居然还喂不饱你,今天真是要拆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一听席美玉这样一说,靳万世就知dào
又免不了一次马拉松式的自虐了。
他脸上依旧含笑春风,也毫不含糊的朝着席美玉下面一摸,“哎呦呦,你这是山洪泛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