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斗地主,夕凉想多要几张牌把牌凑整了,所以每次都吵着要当地主,于成轩徐子修两个人精对一个EQ低龄化的叶夕凉,结果可想而知。

于成轩改变作战规则,输了的人要主动亲赢了的人,夕凉听了只是在心里下决心再也不要那么多的牌了,徐子修听了无语的笑了笑,季明阳直接提着菜刀从厨房里走出来,然后将明晃晃的菜刀架在于成轩的脖子上要挟他将刚刚的话收回去。

于成轩撤回了作战规则,可夕凉心里有阴影,再也不去当地主了,其实于成轩和徐子修两个人直接对战的话输赢还是很难说的,人都说人多力量大,可在于成轩和徐子修轮流做了几次小农民之后,彻底的将这句千古名言给踩在了脚底下。

人多力量大,那是在多出来的人里没有叶夕凉这种人的前提下才能够成立的!

于成轩当地主,徐子修温言温语的说:“夕凉饿了吧,待会儿不要Lang费体力把牌往外面扔了,我把你搞定他就好了。”

徐子修当地主,于成轩眼神杀到夕凉那儿,直接警告道:“敢压我的牌,我饶不了你!”

三个人玩斗地主,玩到最后和两个人玩几乎无异,多出来的夕凉老老实实的在那坐着,一点用都没有,要说有用的话,也那就是她手中的牌让于成轩和徐子修不能猜出对方手里的牌而已。

小贝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虽然看不懂,可看着妈妈玩也挺好的,后来夕凉彻底被踢出去了,他也就跑到厨房,在对自己身高没有一个准确定位的情况下,孝顺的昂着头对季明阳说:“爸爸,我来帮你吧。”

季明阳看着他比灶台高不了多少的个头,又将他赶到了客厅,可因为这一出,他心里憋着的委屈劲儿总算是没了。

季明阳事儿做全套了,做完饭之后把菜端到了餐桌上,甚至把碗筷都准bèi

好了,于成轩饭前接了个电话,接完了电话之后季明阳凑到他面前问:“我未来弟媳妇?”

于成轩挑着眉毛问他:“您老是从哪儿得出的这个结论?”

季明阳没有得到理想中的答案,有些气馁的说:“你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接电话一般也都是因为公事,能让你连吃饭这种小事都关心到的人,能不让我多想想吗?”

于成轩坐下来解释说:“事实证明,您老又想多了。”

季明阳被于成轩不阴不阳的您老叫的头皮直发麻,赶忙住嘴,然后拿了杯子和香槟招呼大家喝酒了。

夕凉和小贝都把香槟当饮料喝,喝起来也没个忌讳,季明阳是见识过夕凉喝香槟的能力了,否则他也不会挑香槟来庆祝乔迁,只是小贝可不是夕凉,就算他有那个酒量,季明阳也不敢让他喝多,那么大点的孩子,喝多了还得了。

季明阳千哄万哄将小贝手里亮晶晶的高脚被给哄了下来,然后塞了罐旺仔牛奶到小贝的手里,小贝一张嘴又要喝牛奶又要吃菜,也就没空反抗了。

于成轩闲香槟不够劲道,又从冰箱里掏出一瓶白的外加几听啤酒出来,夕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抢了一听啤酒过来,喝了一口就把罐子往旁边一放,不好喝,所以不喝。

于成轩不知dào

徐子修身体不好,一个劲的要让徐子修喝酒,徐子修不喝,于成轩喝的有些高了,冲口就说:“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

季明阳想阻止于成轩,可徐子修可能确实被于成轩刺激到了,所以就拿了一边已经被夕凉打开的啤酒喝了一口。

夕凉就坐在徐子修的右边,所以徐子修这事儿做起来顺手无比,也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于成轩已经算是半个醉鬼了,当然也不会注意,至于夕凉和小贝两个缺心眼儿的就更别谈了,所以徐子修的这一举动,被影响到的也只有季明阳一个人而已。

季明阳脑子里又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夏天里的男孩和女孩,男孩在睡着的女孩脸上留下的风淡云轻的吻,嘴里的香槟霎时间就变得苦涩无比。

苦涩的香槟在舌尖流连,久久不能散去,忽而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酸酸的,甜甜的,季明阳低头一瞧,是小贝率先把饭后水果给掏了出来,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草莓。

季明阳看见小贝,刚刚所有的烦闷又没了。

季大少爷边喝酒边在心里感叹:有儿子真好,儿子就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当然,季大少爷在感叹这个的时候,丝毫没有想过这话都是用在女儿身上的。

季明阳将小贝抱到腿上喂他吃东西,忽而觉得上一刻胡思乱想的自己是多么的好笑,他和夕凉一起经lì

了那么多,还有什么能够把他们分开,况且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他还怕什么?!

季明阳把小贝喂饱了就把他送去睡觉了,小孩子小,总不能跟着他们一帮大人熬夜胡闹。虽说新装修的房子住着不好,可住一晚上还是可以的,况且这么晚了,他也不想再跑回去。

欢欢乐乐的一场乔迁宴,所有人都欢欢乐乐的,结果某人欢乐过了头,开始耍酒疯了。

这个某人不是别人,正是给季明阳一种“我很能喝”的错觉的叶夕凉是也。

季明阳扶着站不稳还要乱晃的夕凉,不解的问:“上一次酒会上不是挺能喝的吗?这次怎么就醉了?”

夕凉靠在他身上笑的傻兮兮的,口齿不清的说:“因为我高兴。”

季明阳哄她,“知dào

了,你高兴,所以就耍酒疯。”

夕凉转身正对着季明阳,整个人都吊在季明阳的身上,依旧口齿不清的说:“我才没有耍酒疯!我说了我只是高兴!”

“恩恩…你高兴!”

夕凉听了,迷迷糊糊的把季明阳推开,然后把手伸到季明阳的面前,没头没尾的来了句:“给我。”

季明阳奇怪,“给你什么?”

“戒指。”

季明阳想起那次求婚未成而被他收回来的戒指,继xù

哄骗某醉鬼,“戒指丢在那边了,等咱们回去了我再给你。”

他是真的在哄夕凉,夕凉脾气倔,他也没好到那里去,上次求婚老天跟他作对,下了场碍眼的雨,把他等了一天的日落都给弄没了,他不服,已经下定决心要找个时间再回去,然后在那个自己长大的地方,在一个同时拥有日出和日落的晴天里跟夕凉求婚,这会儿夕凉跟他要戒指,他也只是敷衍她说戒指不在他身上而已。

季明阳以为喝醉的人智商都为零,所以会很好骗,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喝醉的人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可耍起无赖来也是会让人头疼的。

夕凉有没有听懂季明阳的话季明阳不知dào

,只不过这对事情的发展没有一点的影响,因为下一刻夕凉就哭着拉着他的衣襟问他要戒指了。

季明阳替自己捏了把冷汗,幸亏今天就把于成轩和徐子修给叫来了,要是再叫上一两个不大熟的人,那他和夕凉的脸面可算是丢光了。

季明阳无奈的哄着夕凉,他要是有戒指的话在夕凉哭出来的一瞬间早就把戒指给她戴上了,可关键是他没有啊!

夕凉见季明阳不给她戒指就哭的更凶了,嘴里还在喊着我要戒指,整个人哭的都抽起来了,这样子,压根不像是喝醉的,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于成轩看出夕凉有些不正常,有些看不下去了,对着季明阳就说:“你就把戒指给她呗!”

季明阳也是急的一头汗,对着于成轩说:“你以为我不想给啊,我是真的没带啊。”

夕凉的样子太不正常了,他要是知dào

夕凉喝醉了会变成这样,那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喝酒的。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徐子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了桌子上被丢在一边的啤酒罐的拉环,然后戴在了夕凉左手的无名指上。

夕凉感受到手指上的金属质感,也就安静了下来,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些奇怪,明阳今天怎么把戒指戴到左手去了?

于成轩看着夕凉安静下来松了一口气,也没注意到此时的气氛有什么异常,没心没肺的找了个客房睡觉去了。

徐子修安安静静的把拉环给夕凉戴上了,然后淡笑着对季明阳说:“这不就行了。”

徐子修说完,只说自己也累了,学着于成轩找了个房间睡觉去了,也亏得季明阳有所准bèi

的将所有闲置的空房间都装修成卧室了,否则这一帮子的人,还真不知dào

要睡哪儿。

季明阳见徐子修走了,就把整张脸埋在了夕凉的颈窝,他不安或者伤心的时候,总爱在夕凉的颈窝躲着,好像这里能帮他挡去所有的风雨般。

可是这次不行,徐子修认真而庄重的将拉环套在夕凉无名指的画面在脑海里停留,让他的眼泪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流了出来,他也不知dào

到底在为谁哭,是为了他自己,为了夕凉,还是为了徐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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