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这时与任千相互对望,随即便跟着厚适向里面走去。

这时何必走到走位,大声叫道,“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希望你们按照自己所说的约定,不以后不早再赖在这里了。”

何必话音刚落,周围人一脸不屑的看着何必,随即嘴中嘟囔着,“谁稀罕……”

这时苏来走到惠金跟前,笑着说道,“起来吧,师父都进去了。”

“嗯,苏公子。”这时惠金才站起来。

苏来听后,眉头不由微微一皱,继而调笑着惠金说道,“还苏公子苏公子的叫,以后你我便是同门了。”

“大师兄。”惠金这时看着苏来叫道。

听到惠金叫他,苏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拍呢拍惠金的肩膀,继而笑着说道,“走吧,我先带你进去熟悉一下,待师父忙好后,我便带你过去见他。”

“是,大师兄。”惠金这时点了点头。

苏来这时拉着惠金又说道,“不用如此拘谨,放松。”

“嗯。”惠金又点了点头。

这时站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奉先说道,“大师兄,现在惠金拘谨,待过些时日与大师兄熟络起来,想必就会好了。”

“哦,对了,刚才看到你跟在师父身后,没有时间问你,你是?”苏来这时看着奉先问道。

奉先这时对其笑了笑,“大师兄,我跟他差不多,也是师父在路上收的徒弟。”

奉先这时按照先前厚适对其说的对苏来说道。

只见苏来听后点了点头,看来他猜的不错,不过看这个人的性子比惠金要开朗许多,于是便问道,“你叫什么?”

“回大师兄,我叫奉先,以后还请多指教!”奉先这时拱着手说道。

苏来此时挑了挑眉,继而笑着说道,“客气客气,既然如此,都快些进去吧。”

说着,几人便向里面走去。

先前堵在门口的人也都陆续散去。

而此时厚适这边。

厚适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任千与二长老这时互相看了一眼,随即任千便先开口问道,“蛊王,不是说有事找我们的吗?”

“自从先蛊王逝后,二位长老对我可有什么不满?”厚适此时抬起头看着二人问道。

厚适此话一出,任千与二长老心中不由一惊,随即二人站了起来,拱手对厚适说道,“蛊王说的这是何话?我们二人从来没有对蛊王有过二心。”

“当真?”厚适这时眼眸中带着寒光,盯着二人问道。

任千这时又说道,“当真如此。”

“蛊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自从先蛊王逝后,我们便一直尽忠职守,现如今被蛊王这么说,莫不是蛊王对我们有什么成见不成!”二长老这时接着说道。

只见厚适此时冷笑一声,“好一个尽忠职守,念你们是先蛊王身边的人,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的太明白,看看,这个可是你们的笔迹。”

说着,厚适从胸前掏出一个信封出来,用力拍在桌子上。

写封信是詹游死后,他整理詹游东西时发现的。

先前他便一直怀疑他们两人,只是碍于其是门中长老,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拿出来,其二人定会咬死不认!

于是他便将这封信给收了起来,想着肯定能用得上。

二人此时心中不由一惊,随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任千这时又看向桌子上的信,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随即任千向桌子前走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桌子上的信,将其打开,随即只看一眼,任千便赶紧向厚适跪了下来。

不错,这封信正是他联络詹游时所写。

二长老见任千跪下,心中不由大叫不好,随即眉头紧皱,在心中盘算着。

“蛊王,我这……我这也是受了那詹游的挑拨,被猪油给蒙了心,所以才会……”任千此时跪在地上,看着厚适说道。

只见厚适这时转过身子看向任千,“你身为门中长老,却想着勾结外人拿下巫蛊城,你们置我于何地?置门中弟子于何地?若是向先蛊王知道你们如此做事,定会心寒呢!”

“蛊王……”任千这时看着厚适,正想说什么。

便看到二长老这时走到任千跟前,随即对其说道,“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

说着,其便将任千给扶了起来。

“既然现在被你发现了,那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对,我们是对你不满,自从你当上蛊王后,对门规做出一系列调整,我们先前只是碍于先蛊王,这才忍到现在,我们现在就是想拥立先蛊王的儿子詹游为蛊王……”随即二长老看着厚适说着。

正说着,任千这时看着二长老,小声说道,“老二……”

“你怕什么,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再说我们拥立先蛊王的儿子上位,传出去,对我们二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二长老这时看着任千说道。

任千这时偷偷看了厚适一眼,随即示意二长老不要再说下去。

谁知二长老此时哪里听,继续说着,“老大,詹游拿下边塞后,便会派兵前往巫蛊城,应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只见厚适此时转过身子,随即看着二长老点了点头,“照二长老这么说,是有十成的把握拿下巫蛊城了。”

“蛊王放心,到时我会向那詹游求情放蛊王一条生路。”二长老这时看着厚适,一脸的奸笑。

厚适听后,随即冷笑一声,走到二长老面前,盯着其说道,“我想你们还没有收到消息吧!”

“消息,什么消息?”二长老被厚适这么一说,随即问道。

此时,厚适看着其继而严肃的说道,“西陵打了败仗,至于那詹游……他也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詹游死了,怎么可能,不是听他说有魇蛊人在,他们万无一失嘛!”二长老听后,如同雷击,身子不由一颤,向后面退了几步。

而一旁的任千听后,也不由怀疑起来厚适所说的话是真是假,那魇蛊人虽然他没有见过,可他听说其威力无穷,莫不是厚适……

想到这里,任千眉头不由紧皱。

只听见二长老指着厚适说道,“你休想骗我们,不出两日,那詹游定会前来……”

“看来二长老是不死心呢,那我就让二长老死心!”厚适看着二长老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随即对其说道。

说着,厚适这时又从身上将詹游偷走的那本禁书给拿了出来,继而摆在其面前。

二长老看后,不由一下子全泄了气,最后一根让其嚣张的稻草也断掉了,随即二长老不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这本禁书他自是知道是詹游所偷去的,现如今在厚适手中,说明厚适没有说谎,詹游是真的死了……

而一旁的任千这时赶紧说道,“求蛊王放我们一马,此事过后,我与老二一定对蛊王忠心,不会再有二心。”

“你们觉得我还会再信你们吗?”厚适这时看着任千反问道。

任千听后,不由一愣,随即再次跪了下来,“蛊王,求你再给我们两个老糊涂一次机会,不要将我们赶出师门,我们这一把老骨头若是出去,那可真就是名声扫地了。”

“名声扫地,那当初你们做此决定后,可有想过会有今天!”厚适这时冷哼一声继而说着。

只见任千这时摇着头说着,“蛊王,我们两个就是老糊涂,这才酿成大错,求蛊王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从轻处罚!”

任千说着,随即转过头看向二长老,“老二,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呀……”

二长老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赶紧跪了下来,磕着头对厚适说道,“求蛊王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将我们逐出师门!”

厚适听后这时不由看向窗外,不再做声。

见厚适不再说话,这时任千看了二长老一眼,只见二长老这时对其点了点头。

随即任千便说道,“我们二人愿意将手中的职权给蛊王,望蛊王宽宏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

厚适听后,此时嘴角微微一勾,看来他的二位长老倒还不糊涂,明哲保身。

接着厚适转过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说道,“既然你们二人如此有诚心,那就依二位所说,为了我们师门的颜面,二位长老的头衔就不罢免,不过以后门中有任何要事,你们二人不可参与!”

“谢蛊王,我们二人谨记!”二人听后此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厚适这时走到拿来纸笔,随即在上面写了起来。

待其写好后,厚适将其拿到二人跟前,“口说无凭,你们二人在这里画押。”

任千这时看了一眼厚适所写,随即便在上面画了押,接着二长老此时叹了一口气,便也画了押。

“蛊王,好了。”待其画好后,这时二长老又递给厚适。

厚适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即便又放到了身上,接着其对二人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便先回去吧。”

“谢谢蛊王,谢谢蛊王。”二人这时说着,便向外面走去。

厚适这是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不由长舒一口气,自从他上位以来,他便知道这二位长老对他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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