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人的身体上遍布骇人黑斑,可当萧夜澜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仍是感觉如玉瓷般细腻,柔美。

他自认为最爱的理应是苏瑜儿。

但当他抱着苏瑜儿时,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觉,甚至有些敷衍,只想尽快结束身体上的接触。

为什么,唯独这个女人不一样。

“你别乱动了。”谢千欢微微侧着脸,瞪了他一眼,“我让你往哪儿动,你的手再往哪儿动。”

“可以。”

萧夜澜一口答应。

于是,谢千欢趴在榻上,懒洋洋指挥了起来,“往左……对,这边用力一点,再往上……这里不能用力!破皮了会出血的。”

萧夜澜无语,但也拿出了难得的耐心,按照谢千欢的指示慢慢帮她擦身。

窝在床底的苏瑜儿听着这些传到耳边的话语,心如刀割。

王爷,您可是堂堂战神啊!

怎能如同下人一般,被这贱人呼喝使唤!

她暗暗期待谢千欢会得寸进尺,最终惹恼萧夜澜,被痛骂惩罚一番。

可苏瑜儿的这份期待终究是落空了。

不管谢千欢如何骄纵,萧夜澜都没有生气,还故意和她玩闹起来。

“我让你往上,你干嘛往下……停停停,不准再继续往下了!”谢千欢气得咚咚捶床。

这副模样映在萧夜澜眼里,就好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颇为趣致,同时也震得床底下的苏瑜儿难受不已。

“既然是擦身,理应全身每个地方都擦得干净些。”

萧夜澜慢条斯理道。

谢千欢老脸一红,“不用了不用了,我身上本来也没多脏。”

“你在医馆忙了那么久,定然出了许多汗,怎会不脏?”

萧夜澜一边说,一边将手往未经允许的地方挪。

谢千欢的身子似是煮熟了的虾,逐渐紧绷,却又无处可躲,只能嘴上反驳道:“我出汗就出汗,与你有何相干,我又不睡你的床。”

“不行,本王今晚要在你这里歇息。”

“什么?!”

谢千欢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眸。

她也是太过于吃惊,否则,或许能注意到从床底传来的异样响动。

“萧夜澜,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患着时疫,跟我共处同一个居室都会有传染的危险,更别说同床共枕。”谢千欢不理解。

就算她的病已经快治好了,那也是照样有传染性的。

还是说,他想亲身体验一下鼠疫的威力?

萧夜澜把手帕放到热水里,重新沾了沾拧干,再开始给她擦拭,“你患了时疫又如何,只要你一天还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何时要你来侍奉,你都必须遵从。”

这回轮到谢千欢无话可说了。

所以,他并不是想对自己那晚的喝醉做出弥补,只是单纯想在她面前行使王爷的权力?

真是岂有此理!

“你……等等,别碰。”

谢千欢刚开口想说点什么,忽然声音软了下来,比平常多了几分娇滴滴。

萧夜澜眯起眼,“现在还想赶本王走么?”

“还不住手……狗男人,我让你帮我擦身,没让你乱碰……”

谢千欢越发的失去力气,连最擅长的吵嘴似乎也没那么有杀伤力了。

萧夜澜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本王喜欢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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