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听到黄龙又问出同样的话来，翻了一个白眼。
“最开始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已经被镇压了。”
并且以一种看蠢蛋的眼神看着黄龙。
黄龙非但没有生气，还很高兴，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受虐狂，而是因为现在应龙面对她表情丰富了许多。
不像以前的时候，喜怒哀乐竟然要遮掩住。
黄龙略带一点委屈，语气柔和，满脸笑容。
“小龙，我愚笨，有些事情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只能靠聪明机智的大人您来提醒。”
“你还没听我继续讲下去呢，怎么着急知道结果，想要躲我？”
应龙的话，让黄龙想起来了一个词，无理取闹。
不过无理取闹也是感情递进的一个具体表现，若是其他人无理取闹，黄龙估计一个巴掌就扇过去了。
但如果是应龙，他打不过，也舍不得。
“怎么会呢？若非是在您身边，有些耽误您修行，否则的话，我在您身边永久下去都不会烦。
只不过现在是对于此事就是我确实是不太清楚，还请智慧无双的应龙大人为我们解释一番。”
又一句恭维，又一个马屁拍了上去。
女人嘛，就得哄。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在那天一成为大罗天尊之后，凤凰族族长祖凤凰，当然啦，他那时候还不是族长，假借于切磋的名义，与那天一对战。
你猜一下，结果是什么样子的？”
在太乙境界就已经将白凤打败，到了大罗天尊区区的一个凤凰族的族长又算得了什么？
黄龙没觉得自己的想法中竟然加了一个区区的，是用来形容一族的族长，是用来形容一个自己现在上去了，估计都有可能被一巴掌拍飞的一族族长。
“这有什么可以猜测的呢？不就是那祖凤凰最后输了吗？
难道祖凤凰还能赢？”
应龙看到黄龙，只猜到这里就不在往下面猜了，也不在游戏，就说出了结果。
“你说的没错，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这一点。祖凤凰被人家轻而易举的就打败了！
过程波澜不惊，就好像是你曾经是太乙境界，过来挑战我一样。
但是过程却不一样，你可知道凤凰族是不分男女的？或者是不分雌雄的？”
的确，傻子才会在太乙境界去挑战一位大罗境界，凤凰族乃先天种族，天生不分雌雄。
“我确实是知道这一点，凤凰族若是将来选择自己的伴侣为男性的话，那他们就会变为女性。
反之则会变为男性。
但这又和那一战有什么关联呢？
祖凤凰，可是为雄性呀！”
剩下的话黄龙没有说出口，因为如果说出口的话，很影响这本书。
看着那黄龙勉为其难的样子，应龙真的是有些好笑，说话间都带着点颤抖。
“你这胡思乱想什么？男上加男，勉为其男？
当时候的祖凤凰还是先天无性之人，当初那一战，虽为切磋，但祖凤凰却是全力以为。
但是，实力差距太过于巨大，虽然祖凤凰的实力比我们这些人强上一筹，但是碰到天一的时候，却是两巴掌的关系。
自然就输了！”
说完这个之后，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接下来这个，声音降低了一些。
“输了之后，你也知道美女爱英雄，虽然祖凤凰，还不是美女，但他是个美人。
所以他就追求那天一，那时候的洪荒还是可以谈情说爱，不像现在整日里就是战争，战争也不知道歇上一点时间！”
听到这儿的时候，黄龙大概已经明白了什么事情。“就是她爱他，他不爱她而已。
难道是因为受不了打击？属凤凰就化为男性了吗？”
应龙回答道。“若是先天大罗，那么经受不住打击，你觉得可能吗？
天一一心求道，但是祖凤凰却是真心喜欢她，但是他还没有像祖龙一样那么狠心，将一切阻碍他修行的人通通砍掉。
所以天一只是劝导他，让他放弃，两人日久逐渐感情深厚，虽然还是未达男女之情。
但当时候祖凤凰都准备化为女性，真正的追求天一了。”
黄龙听到这的时候，被这个惊天秘密所震惊到了。
“若是这一切顺利的话，那祖凤凰就应该是女性了呀？
但是据我所知，现在祖凤凰是凤凰族的族长，是位男性呀？
难道他女扮男装呢！”
应龙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但是不顺利！
正当她们感情日渐焦灼之时，却发生了一件改变洪荒天地的大事。”
说到这儿的时候，应龙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悲哀与痛苦。
黄龙虽然不想要戳这个痛点，但又对于这件事十分之好奇，因为这一件事关系着是否先天大罗是无敌？
“敢问是什么大事？”
应龙好像是不讲天一了，直接就开始讲混沌中的事了。
“你可知在原先没有洪荒世界的时候，混沌是有先天大罗存在的，或者说他们是先天神魔。”
黄龙点了点头，同意。
“这个我倒是清楚，当时候在藏书阁之中就有这有关的记载，而道尊鸿钧，道尊扬眉，道尊罗喉都是洪荒之中的生灵。
由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大道退隐，无法修行，他们无处可去，只能来自洪荒。”
应龙看到黄龙那回忆，说道。
“你这些记得倒是挺清楚的，那你觉得在先天大罗处于混沌之中的时候有天道吗？
那他们的先天大罗的大道存储到哪里？那他们是怎么突破到大罗天尊的？”
黄龙确实没有被问住，马上就回答道。
“难道不是存储到大道之中吗？据说混沌之中是存在大道的呀！
后来盘古大神开天，大道才退隐的呀！”
应龙对于黄龙的说法没有说什么，因为若是根据现在天道的判断，自然就能得出与黄龙一样的答案来。
不是他不聪明，而是已知条件太少，或者说是已知条件是假的。
“没有，那些混沌神魔都是先天大罗，当时候他们的大道没有存储于大道之中，或者说是他们本人就是一条大道，与其他地方再无其他瓜葛。”
黄龙听到这儿，心中抓到了一点儿东西，有细细翻索，结果其实什么都没有。
“若是如此的话，这不合理呀，我当初初入大罗天尊的时候，如果不将大道存储于天道之中，感觉自己是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的！
难道这件事情还有例外？”
黄龙刚说完这句话就反应过来了，若是没有例外的话，应龙为什么要说呢？
应龙点了点头。
“你要知道，在很久以前，别说是混沌中了，就连洪荒都不需要将自己的大道寄托于天道之中。
每一位先天大罗，每一位大罗天尊都是独立的个体，不需要再被别人承认。”
黄龙听懂了，这其中的话，也反应过来了，将自己的大道存于天道之，其实也就是记录在案，被天道所承认。
但是他还是有一种迷茫，因为存储于天道之中，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呀！
只要自己的大道存储于天道之中，那么自己某一天被人所消灭，也有可能某一天因为大道存于天道之中，而复活呀！
应龙看了看黄龙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他还没有抓到问题的根本，语气阴森森的。
“你有没有想过天道是否有自己的意识呢？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在这洪荒世界之中生存？是不是与天道之间产生了因果，你觉得要不要还呢？”
黄龙听到这里只觉毛骨悚然，记得当初他就想到了这么一点，因为天道功德就是天道所赐。
但是后来他想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住，就不必惊慌。
结果今天竟然从应龙的嘴中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黄龙站着的身躯，突然就瘫了一下，勉强用剑抵住了地面，才支撑的起来。
“难道？天道真的是有意识吗？若是如此，岂不是我们成为大罗天尊都要受天道的控制吗？
若是如此，我们突破大罗天尊，又有什么意义呢？”
应龙看到黄龙那焦急的眼神，自然知道黄龙心中是什么想法。
对于黄龙的表现，满意却又不满意。
满意是因为黄龙还是一个凡人，或者说是黄龙的心态，还没有那么的铁石心肠。
不满意是因为黄龙已经成为了大罗天尊，虽然现在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十分打击，但是他也不可以像现在这样直接瘫坐于地上吧！
不过很显然，对于应龙来说，能力或者说是实力是最不重要的一件事了！
“当然不可能了，若是天道可以控制我们的话，那我们这些先天大罗门早就堕落凡境，成为普通人了。
我们这些先天大罗天生于大道相合，或者说是天生与天道相合。
若是天道有自己的意识的话，我们怎么可能生存呢？”
黄龙听了应龙的话，勉强运转了一下大脑，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的。
“那大人您为什么要问我前面那几个问题？
难道不是要说明天道是有自己的意识吗？”
应龙叹了一口气，回答的。“你可知道为什么天道要叫天道呢？
为什么不叫他大道呢？
天道和大道有什么区别吗？”
怎么都是这些哲学性问题，黄龙除了马原以外，啥都没学过，怎么可能回答这个问题呢？
若是问他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他还能说个八九十。
“小龙，我不清楚。但是在龙族藏书阁之中的记载，一向是以混沌之中的大道为大道，以洪荒之中的大道为天道。
难道这个还有什么说法吗？”
应龙说道。“原先洪荒之间没有什么天道的说法，我们称着洪荒天道还是大道！”
黄龙听到这的时候，心中有了想法，天一，天意，天道。
“难道这洪荒天道的命名是从天一开始的吗？
难道洪荒天道与天一有关系吗？
甚至说洪荒天道是由天一所化吗？”
应龙先是点了点头，有摇了摇头。
“接下来我说的这些话，你一个字儿都不能对外说出去，即使是那些大罗天尊也不可以。
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快乐，整日里也不关注于洪荒，是天道还是大道？
但是天地之间还有个天一在认真的修行，他某一天发现自己修行途中十分的不顺利。
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阻挡他往前更进一步。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有注意，因为大道嘛，越往上走越困难。
任何人都不例外，但是后来，这个问题非但没有减轻，变得非常严重，甚至是天一一步都不能往前走！”
黄龙听到这儿，却觉得这儿有点毛病，当即反驳道。
“即使是天一一步都不能往前走，那他也不能确定天道的毛病呀！
很有可能是他的积累不足呀，就像我，当时候选择大道时，由于自己积累不足，导致出现了问题！”
“你说的也没错，当时候那天一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那段时间里，祖凤凰趁虚而入，在天一心目中占了一个位置。
他一边与祖凤凰谈情说爱，一边查找毛病，后来发现问题不在于自己身上，而在于天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黄龙却有些不懂，甚至是觉得这个非常没有可能。
“大人，虽然我们经常说大道所迫，但是我们却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大道是没有意识的！
一个存在于无数个混元的大道都没有自己的意识，不是我说，就是天道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意识呢？
这不符合于逻辑呀，越强大的越容易觉醒自己的真灵，若是天道有了自己的真灵，那么大道早就应该有了。
照这样推算的话，天道怎么可能会产生呢？”
应龙对于黄龙的这一次推测非常满意，黄龙，这次遇到这种问题都没有慌乱，而是在考虑问题的前后关联是否一致。
“你说的没有错，我们当时候听到天一告诉我们天道有了自己的意识，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后来无情的现实打击了我们，我们每一个人都静心体悟天道，结果发现自身与天道之间有了一丝的缝隙，不像原先那般圆润了。
自然就知道了，天道有了自己的意识。
并非我们不想要天道有自己的意识，他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山脉，普通的大道，有了自己的意识倒也无妨。
但是他是洪荒的处理器啊！也是我们大道更进一步的关键呀！
若是他出了问题的话，自然而然，我们的修行就出了问题，自然，我们就决定将天道的意识湮灭。
或者说是，将天道之中的意识，脱离天道而出。”
黄龙听到这儿，又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和天一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是他最终将天道处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