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起来,白狐的事情你有眉目了吗?”何晓云想起了这件事,于是说道。

“说到这事上,我一个想不明白的问题。”韩朗说道。

“什么?”何晓云也思索着,关于白狐当初被吃的细节何晓云已经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了。

“霸下一直从R国跟随我们,他为什么偏偏在世界之争结束之后忽然出现我觉得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像得那样!”韩朗说道。

何晓云目光注视着阁屋之外,正巧看到了图腾蛟龙那超大的脑袋微微往这里探了过来,显然图腾蛟龙是察觉到韩朗在这里了,过来凑凑热闹。

看到图腾蛟龙对韩朗的热切,何晓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韩朗,会不会是白狐当时遇到了生命危险,霸下根本不是破坏,也不是吃白狐,而是在保护白狐!”

何晓云这番话一下子点醒了韩朗!

是啊,霸下明明是追随着白狐的,器皿就是象征物,白狐现在就相当于古时候部落的首领,可以得到图腾兽的庇佑,一定是白狐当时遇到了什么,霸下才忽然现身!

自己一开始怎么没有往这里想!

这么说来,事情就出在白狐的身上了。

“你还记得白狐当时跟你说过些什么吗?”何晓云说道。

“他心情不太好,主要是因为他父亲的事情。我能够感觉到他还有话要跟我说,但后来没有开口,好像说出来会伤到什么一样。”韩朗回忆道。

“你们不是好兄弟吗?他为什么要对你欲言又止?”何晓云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韩朗也想不通。

“一般有事情说不出口无外乎几种原因,其一,对要诉说的人是有伤害的,其二,会伤害到另外一个更重要或者重要程度不逊色于你的人,其三,会伤害到他自己。”何晓云说道。

何晓云的话似乎总能够给韩朗开辟一个新的思考方向,假如白狐当时真的是遇到了生命危险,霸下出于保护才现身,那白狐没有说出口的东西是不是就关系到他性命的?

“呓!”

一声啼叫从高处传来,打断了韩朗的思路。

韩朗和何晓云到了屋子外面,发现夜鹰驾驭着他的幕芒天鹰盘旋在上方。

图腾蛟龙为了不吓到小动物,已经主动把脑袋沉到了湖水里,免得那只幕芒天鹰根本不敢落地。

“韩朗,出事了!”夜鹰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了?”韩朗道。

“到总部再说吧。”夜鹰让韩朗和何晓云到幕芒天鹰的背上来。

乘上幕芒天鹰,飞过了湖水,径直的飞向了灵隐山。

夜鹰直接带他们两个前往了禁牢,到了禁牢,唐忠、唐月都在,两人脸色显得非常难看,见到韩朗和何晓云过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韩朗往禁牢里看去,发现牢房里有一大滩血迹,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摆在里面。

而在另外一个角落,犬男两眼凶残的抬起了目光,他的双手全是血迹,正一滴滴往地板上落。

“他把柯令希给杀了。”唐月满脸自责的道,“我不应该把他们关在一个禁牢里。”

韩朗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骇然无比。

禁牢是压制精神的,在里面的人是施展不出任何一个技能来,也就是说犬男是用最残忍和最粗暴的手段将柯令希给杀死了。

柯令希这么一死,就意味着一切可以指向议员苏鹿的证据和指控直接化为了泡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所犯下的罪行又不是不可宽恕的,蹲上一些年,你还是一个英雄,但你这样残忍的杀死柯令希,你这辈子就别想走出监牢了!”唐忠有些愤怒的道。

“和这个比起来,我更害怕苏鹿。”犬男抬起了目光,脸上露出的并非得逞的阴笑,反而是苍白和冷汗淋漓的不安与恐惧!

苏鹿最厌恶的就是属下的无能,犬男很清楚自己这次没有完成任务,还给苏鹿带来了麻烦的话,自己下半辈子会真的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与其那样,犬男宁愿将功补过,哪怕是再多一条杀死研司会委员的重大罪名,一辈子呆在监狱里,他也绝不要接受发怒的苏鹿的惩罚!

“那个家伙真有那么可拍吗?”韩朗看着犬男那个样子,开口道。

很难想象,一个在高阶领域里可以接近无敌的英雄竟然会惧怕一个人到这种程度!

“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你最好也做好这个准备吧,苏鹿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与他作对的人,很快很快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处境了。”犬男蜷缩着身子,整个人依旧处在一种精神失常的状态。

“唉,走吧。”韩朗叹了口气。

思路私人治愈医院,优美的小树林和独特的半山位置,使得这个特殊病人的病院甚至都成为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奢侈之地,这里来来往往最多的可不是病人,而是那些看护人员,往往可以看到一名坐着轮椅的老者身旁跟随在一队的养护人员,就连风速都需要进行勘测

四楼有一间硕大的病房,由于到了深夜的原故,护理人员都已经散去了一些,留下一些人在那里二十四小时看守,两名小护士此时也是瞌睡连连,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姐姐,我送你回去吧,你在这里也不是很习惯。”头发油光闪亮的男子说道。

“我想留在这里。”妇人说道。

“没关系的,我会留在这里照看的。”男子说道。

“好好吧,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妇人显得相当憔悴。

一个家,忽然之间变成了这副冰冷的样子,除了痛苦就是牵挂,白明静感觉自己精神要有些承受不住了。

男子送走了白明静之后,又返回到了这四楼,目光扫了一眼那脸上还有疤痕的男子,开口道:“你今晚帮我做件事。”

“你自己下不了手,是吧?”脸上有疤的男子道。

“过了凌晨两点再动手。没有想到这死老头竟然挺了这么长时间。”白铭说道。

“你真是我见过最冷血的人了。”疤伤男子咧开嘴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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