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琛一眼就看到了乔安笙的异常,他下意思就要朝她走过去,但是猛的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宣布。

正想着,忽地姚曼也从另一边上了台。

“砚琛,在你说话以前,能不能让妈先说两句?”

姚曼用一种很是可怜兮兮的语气跟秦砚琛商量着,她目光中流露出期待:“我就说两句,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就是想要感谢一下大家对我儿子的支持,想让他们以后都多多的帮你一下。”

“这样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你不要排斥妈,妈不断地给你介绍女孩子也是希望她们能够帮你分担一下。”

秦砚琛方才冷漠的态度,让姚曼心里如同扎了一根刺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她故意的垂下眸,幽幽的叹了口气,见秦砚琛没有说话,以为他不答应,忙又道:“要是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一种浓浓的失落感,转身要走。

“嗯,等一下。”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母亲。

虽然他和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是秦砚琛还是没有办法见她失望的样子,于是喊住了她,自己从另一边下了台。

被喊住的姚曼眼眸一亮,急忙的转过身来,却只望得到秦砚琛一个背影。

她收起脸上那种可怜的表情,微微勾唇,面上闪过一丝的得意之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发和衣襟,还似方才般优雅从容的走到了话筒前。

“各位,晚上好……”

姚曼是典型的南方女子,声调本就软,她又放缓了声音,格外有种娇滴滴的感觉。

“非常感谢大家能够来参加今天这个宴会,也非常感谢大家对秦氏的支持……”

秦砚琛背对着身后的舞台,耳边清晰的灌入了姚曼非常官方的话语,他浑不在意,只是脚步不停的走向了人群中。

他乍一下台朝着人群中走过来的时候,人群中不少女人眼睛都放光了,纷纷的掏出镜子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妆容。

面露紧张,生怕这俊美男人一不留神就走到了自己身边。

人群中起了骚动。

就在众女紧张兮兮却又期盼无比的时候,秦砚琛却目不转睛的从他们中间走过,他视线始终看着前方。

面色冷漠得如同冻土。

“砚琛……”

这时候,忽地有人拦下了秦砚琛的去路。

男人低眸,是上官婉儿。

名门大家培养出来的女儿,姿态和仪容都是极好的,连拦下秦砚琛,她站得距离也是极其合适的。

不会过分的亲近,也不会过分的疏远。

只不过那亲昵的称呼,让秦砚琛远山似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

“以后就要多多指教了……”

上官婉儿笑着,吐语如珠,声音十分的柔和,再一次的向着秦砚琛伸出了手。

她以为上次秦砚琛对着自己冷漠如冰,许是姚曼在场的缘故,现在两人私下相处,上官婉儿不信秦砚琛还会拒绝他。

她仰着头,双颊晕红,就这么眉目含春的望着秦砚琛。

但凡有点怜香惜玉心情的男人,肯定不会拒绝。

然而对方是秦砚琛。

男人眼中都是漠不关心的疏远,扫了上官婉儿一眼,缓缓的垂下眼皮,语调清冷:“我们不熟,别那么亲密的喊我……”

有人会误会的。

说罢,他看也不看上官婉儿,径直的绕过了她,就朝着后面走了过去。

一连被同一个男人拒绝了两次,上官婉儿都有些愣住了。

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反应过来,猛地就转过身去,难以置信的盯着秦砚琛的背影。

原本她对秦砚琛只是想要普通的应付一下,可是这男人三番两次的挑衅自己,却反而激起了上官婉儿的不甘。

她缓缓的捏紧了衣袖中的手,暗暗的在心底发誓。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而人群后面的乔安笙眼看着秦砚琛要开口说话,却不成想换上了姚曼,对于姚曼那套官方而又客套的说辞。

她听了不下十遍,因而很是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哈欠连带着眼眶有些湿,她低下头去轻轻擦拭着眼眶。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她有些楞。

头顶上接着传来了男人熟悉而又略微清冷的声音:“不开心?”

她下意识的抬头,却看到原本该在前面的秦砚琛却忽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乔安笙吓了一大跳,嘴巴张得都能够塞进去一个鸡蛋,眼睛也瞪得溜圆,如同黑葡萄:“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砚琛仔细的打量着她,费解的皱起眉头,眉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

她想要投资人,他就给了她投资人的身份,也为她准备了这样盛大的宴会,可是为什么她看起来还是不开心?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面前男人的气场在瞬间就冷郁了下来,阴冷的逼人。

“我、我没有……我只是……”

乔安笙磕磕绊绊的,总不能说是想起了从前,有些怀念吧?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怀念,她和秦砚琛的心境也再回不到从前,所以怀念有什么用呢……

“你说伤心什么,伤心你这个负心汉,今天晚上把安笙自己一个人扔在人群里,要不是我出现,她没准就让人欺负了去。”

见乔安笙说不出个所以然,在一边干着急的祝心蕊忍不住的就开口帮腔。

“心蕊……”

乔安笙忙拉住祝心蕊的手,不停的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自己不开心真的不是因为那个。

祝心蕊却给了她一个噤声的眼神,继续自顾自的添油加醋:“秦砚琛我真是看错了你!今天这场宴会可是你的主场,就在这样的地方,你居然让安笙被人欺负了!”

“哎,心蕊不要说了,不是这个样子的。”

乔安笙见祝心蕊越描越黑,急切地想要向秦砚琛辩解一下:“我就是……”

“谁欺负你?”

秦砚琛却出声冷冷的打断了她,黑眸中涌动着某些不知名的情绪,宛若从深海中翻涌起来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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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努力恢复6000,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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