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随着办公室房门重重合上。
伍北跟对方两人彻底划分成两两个世界。
屋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屋外伍北孤影矗立,寂寞如雪。
“呵呵操!”
伍北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拔腿离开。
原本以为真遇上一条不吃屎的狗,结果没想到对方只是嫌弃他的投的粮档次太低。
这段时间,林青山也没闲着,利用各种关系打听出苏狱的信息。
这小子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家里往上划拉三辈儿都是做买卖的,在锦城虽然算不上顶流级别,但也绝对有里有面,而且涉猎的范围也不少,什么建筑、制造、运输,包括是一些小型景区都有参与。
明面上来看,苏狱绝对跟任何地下势力都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甚至于程锁东也只是跟苏家的父辈们交好,但是个人就能感觉得出来,狗日的绝对不止那么简单,不然他为何平白无故的发难虎啸公司?
越是白纸一张,就越充满猫腻,白到极致是为黑!
这话是很久之前,老爷子伍世豪曾说过的。
“怎么样伍哥?”
“谈妥没?”
刚一走出博物馆,早早等在外面的贾笑和徐高鹏立马围了过来。
“崩了!”
伍北揪了揪鼻头苦笑:“你们刚才看到苏狱,为啥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害的我搁他面前丢了一大把人。”
“苏狱?就是林胖子这两天一直在查那家伙?我没看到他进去啊?”
徐高鹏迷瞪的转动脑袋。
“我也没见到。”
贾笑同样表情认真的点点脑袋。
“擦,这买卖更叽霸没得谈,走吧!”
伍北思索几秒,苦笑着摆手。
如果守在门外的哥俩确实没见到苏狱,就证明对方走的肯定是后门或者内部通道之类。
在这个看似公平公正的和谐社会,最失衡的往往就是公平。
不然为什么飞机会分头等舱和经济舱,高铁为什么会有商务座和普通座,就连上个厕所,也有收费和免费之别。
“不谈了啊?”
徐高鹏歪着脑袋哼声。
“怎么样老弟,我刚刚才散会,老张答应没?”
话音未落,只见韩根生从一台挂着特别通行证的“大众”轿车里蹦下来,关切的发问。
“你看我的表情,像不像欢呼雀跃?”
伍北自嘲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走,我带你进去再问问,这么多年朋友了,我不信他连这点面子都不卖我。”
韩根生一手拉起伍北,一手掏出电话,气冲冲的拨号:“什么意思啊老张?我好不容易开回口,你直接就驳回了呗什么?!你出门考察了啊,那行呗,晚上等你下班再聊。”
挂断电话,韩根生尴尬的望向伍北道:“出门了,晚上我约了他吃饭,要不咱们到时候”
“听韩哥安排,我就是你小老弟,你让我往东我肯定不往北。”
伍北爽朗的咧开嘴巴。
张馆长就在办公室里接待苏狱,这事儿伍北亲眼目睹。
至于他是在敷衍韩根生,又或者老韩是在玩什么套路,伍北暂时不得而知,可眼下无根无蒂,哪怕明知道所有人都拿他当消遣,他也得硬着头皮接受。
“韩哥,我听笑笑说,你下周过生日是吧,估计到时候我肯定忙的脚跟不着地,咱人不到礼必到,一点心意,千万不能推辞。”
伍北盘算许久,从兜里拿出原本打算送给张馆长的银行卡塞进韩根生的口袋。
“啥意思啊兄弟,咱俩之间”
韩根生装腔作势的想要推辞。
“亲归亲,事归事!”
伍北一把按住韩根生的胳膊,微笑道:“韩哥啊,你也知道我们这帮孩子有多不易,能帮衬的地方千万别推脱,我算不上个君子,可知恩图报的理儿还是懂得。”
番茄
“咳咳”
韩根生干咳几下,随即压低声音道:“老弟,你和苏狱有仇怨,对吧?”
“还得是我哥耳灵目明,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您呐,确实有点小摩擦,这苏狱来头不小吧?”
伍北也不否认,很痛快的承认。
“何止是来头不小,简直算得上锦城触顶,我不知道老弟你听没听说过哥老会,知不知道赤帮?”
韩根生把嘴巴贴到伍北耳边道:“走吧,咱们换个地方,我跟你好好讲讲这其中的道道,听完以后,你就明白为什么你这两天处处碰壁了。”
同一时间,山亚的某间星级酒店里。
裹着一身宽松浴袍的罗天和沈童面容满面的推杯换盏。
“怎么样,我就说苏狱一定会跟伍北对上吧?”
罗天左手雪茄,右手高脚杯的豁嘴。
“我觉得还差点意思,程锁东目前不是还没判嘛,那就干脆别判了,突然病逝是不是更容易拉起苏狱的仇恨,程锁东虽然毛线不算,可好歹是赤帮养了那么多年的狗,眼下他们两家碰撞,谁最有可能动手?兔死狐悲的戏码绝对更带劲!”
沈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阴森森的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