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越是拉扯喝斥,那条雪白的萨摩耶反而越挣扎,张牙舞爪的朝二球扑腾吠叫,那架势就仿佛要把谁给撕碎似的。

“豆豆!豆豆!两位哥们,你们走你们的,绝对没事儿。”

韩先生吓得慌忙抱住狗,生怕它真挣脱束缚咬人。

罗睺拽着二球小心翼翼的绕远路,顺着花池另外一头离开。

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狂躁的萨摩耶才停止吠叫。

“我也不知道这毛孩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平常不管看到谁都温顺的不得了,简直奇了大怪。”

韩先生伸手抚摸几下狗头,朝伍北低声解释。

“畜生东西本来就有野性,正常。”

伍北回以一笑。

刚刚他看的非常清楚,这条狗的叫声虽然洪亮剧烈,但尾巴却几乎夹到屁股里。

很多犬科动物吠叫,只是因为害怕,为了表示自己强大,所以虚张声势对威胁物不停的吠叫。

只是伍北特别好奇,它在畏惧谁?二球还是罗睺?又为什么会畏惧二人之一?只不过这些话当着韩先生的面,他不方便询问。

“走吧伍先生,带你逛逛咱们小区特有的人文环境。”

片刻后,韩先生安抚好那条名为“豆豆”的宠物犬,冲伍北发出邀请。

正如对方形容的那般,某栋楼背后的一大片空地处,人工修缮了个美轮美奂的小院子。

锦城的冬季比之北方要暖和不少,随处可见耐寒的茶梅,火红的花朵引人侧目。

松柏翠竹更是将院子点缀的绿意盎然,让人的心情也不自觉舒坦很多。

不远处的小亭子里,几个提着鸟笼的老人有说有笑的叙着家常,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让园子变得热闹不已。

“怎么样?是不是挺有味道?”

韩先生微笑着发问。

“嗯,闹中取静,在这样一座大城市里有处如此静谧的空间,人想不活大岁数都难。”

伍北点头应声。

“今天你也休息啊老段?”

路过一个在树下打太极的中年身边时,韩先生乐呵呵的打招呼。

“临近年关,局里的各项工作基本进入尾声,我这不忙里偷闲嘛,呵呵。”

中年停下手上的动作,熟络的应声。

“这是八号楼新搬来的住户,我带他感受一下咱们小区独特的魅力,伍先生这是老段,也是咱们业主会的管理。”

韩先生冲伍北介绍道。

“韩哥,叫我小伍就成,别老先生先生的,搞得大家都不自然。”

伍北豁嘴笑道,随即朝那位老段伸出手掌:“您好,我叫伍北,是八号的租客。”

“不论租户还是业主,既然搬进来,就说明大家有缘分。”

对方也很友好的握住伍北的手。

“小伍啊,老段除了是咱们业主会的中坚力量,还是锦江区分局的负责人,如果你真遇上什么麻烦,指不定他可以帮助一二。”

韩先生接着又介绍道。

“快别听老韩捧我,只是副职而已,但老弟生活中如果真遇到什么解不开的麻烦随时可以找我,为人民服务永远不打烊,况且远亲不如咱这近邻呢。”

段强谦虚的摆摆手。

听到他的话,伍北禁不住一愣,眼下黄卓的案子让他一头莫展,就算是求人都抹不清楚门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瞌睡捡个龙头枕?

“叮铃铃”

就在这时,伍北的手机突兀响起。

“不好意思哈,先接个电话。”

看到是王顺的号码,伍北忙不迭朝旁边走去。

“那个小娴怎么样了?”

伍北压低声音询问。

他刚刚去派出所了解黄卓的案情,特意交代王顺和徐高鹏在医院守着。

“不太好,颅内出血的情况算是暂时控制住了,但是人仍旧处于昏迷当中,医院建议咱们转院,到治疗水平更好的魔都或者上京去看看,可我和高鹏又实在联系不上这女孩的家里人,咱冒冒失失的替人做决定,花销事小,关键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好交代。”

王顺语气沉重的回答。

“先观察观察吧,让医院把最好的药和设备给支上,具体等到黄卓出来以后再说。”

伍北抓了抓后脑勺无奈的开口。

人命岂敢玩笑,姑且不论那女孩和黄卓究竟发展到哪一步,可只要涉及到生死,区区情侣关系就显得非常单薄。

“嗯,明白!”

王顺会意的应承。

几米开外,韩先生和段强同样声音不大的嘀咕。

“怎么样?根据你多年的工作经验,这小子有嫌疑吗?”

韩先生递过去一支烟,嘴巴几乎快要贴到对方的耳边。

“暂时不好说,第一印象看起来很正派,不像是个偷鸡摸狗的小流氓,如果他真做过什么亏心事,听到我的身份会本能的抗拒,可他表现得很自然,当然也不排除此人的心理素质很强大,具体情况还得再看看。”

段强拧着眉头说道。

“让你打听这伙人的来龙去脉,有结果没?哦对,我还想起个事儿,刚刚豆豆看到他一块的两个小伙突然不受控制的吠叫,你说会不会豆豆发现什么了?保险柜被盗的那晚,豆豆在家。”

韩先生接着又问,同时指了指蹲坐在脚边的宠物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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