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仨人走出超市。

该说不说,别看孙泽大大咧咧,但做事确实粗中有细,不光弄过来两台电瓶车,还特意准备了头盔和墨镜。

经过他简单一拾掇,现在哪怕是熟人从伍北身边路过,都不一定能的认出来。

就这样,孙泽驮着伍北,王海龙独自骑一台车,大摇大摆的驶向街头。

一路上正如孙泽说的那样,凡是路口都有警察设卡检查,不过很少会过问骑电动车或者行人。

仨人专挑人流湍急的大型路口走,倒也有惊无险。

足足骑行了能有一个多钟头,他们才总算从市区来到北郊的一个自建大院里。

院子很大,足足能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宽敞,零零散散的停了八九台半新的小货车,正对面是几间简陋的平房,透过墙面模糊的字样,可以看出来,这地方过去应该是个洗煤厂。

“诶我操,篮子都给我骑麻了,跟过电似的刺激!”

一放下车,王海龙马上叫苦连天的揉搓裤裆。

“汪汪汪!”

一条堪比小牛犊子的黑背大藏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蹿了出来,径直冲向王海龙,血盆大口耷拉着晶莹的唾液,那架势别提多吓人了。

“猎豹!猎豹!”

孙泽来不及支好车,忙不迭喊叫。

可那大藏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眨巴眼的功夫,两条后腿已经蹬起,锋利的前爪子扑向王海龙,张大犬牙交错的嘴巴啃了下去。

“诶呀!”

伍北揪心的低吼一声,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打算过去救援。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王海龙先是大胳膊一挥,先是把藏獒扇倒,没等那畜生爬起来,他又双手直接拉住藏獒的前腿重重一扯,最后半蹲身体,拿膝盖跪顶住畜生的颈部,顷刻间转危为安。

“呜呜”

被反制服的藏獒,猛蹬后腿,可是根本挣脱不开,立即发出惊恐的哀鸣声。

攥着石头块的伍北愣了,旁边喝骂的孙泽也有点傻眼,一人来高的大藏獒一瞬间被拿下,不说对方的反应速度和力气,光是这份心理素质,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伍北和孙泽都是练过功夫的人,让他们对上这大藏獒,可能也不在话下,但绝对没有对方如此的轻松写意。

“好久没吃狗肉了,那谁,麻烦给我找个大铁锅!”

轻松钳制住藏獒的王海龙,表情兴奋的回头朝孙泽招呼。

“咳咳兄弟,这是我养的,刚才接你们的时候,我忘记锁笼子了,你看能不能放它一马!”

孙泽赶紧凑过去求情。

“这东西不能惯着,不然它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狗!”

王海龙闻声,这才松开藏獒,拍了拍双手起身。

重获自由的大藏獒马上倒退几米远,再次弓腰龇起森白的犬牙,一副随时准备跃起进攻的架势。

“你敢再来一次,我就把你所有牙全掰下来!”

王海龙笑呵呵的手指藏獒出声。

那畜生玩意儿好像听懂一般,呜呜的低鸣几声,小孩儿一般躲到了孙泽的身后。

“坐!”

王海龙厉喝一声。

藏獒瞬间老老实实的蹲坐在地上。

“趴!”

王海龙又摆摆手,藏獒乖巧的爬下,配合的天衣无缝,整得好像他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滚回笼子里!”

王海龙侧头看向院子角落的铁笼,藏獒立即灰溜溜的跑了进去。

孙泽愕然的看向面前这个跟自己岁数差不了多少的青年,崇拜的翘起大拇指:“可以啊哥们,专业训狗师吧?我训一个多礼拜,都没有任何效果。”

“屁的训狗师,我宰过它祖宗!西伯利亚狼可比它有尿性的多,对于牲口东西,想要让它们听话,就得先征服!”

王海龙打了个哈欠,又笑眯眯的看向伍北:“哥,给安排个睡觉地儿呗,我现在俩眼皮直打架,真熬不住啦!”

“这边,跟我走吧哥们。”

孙泽揽住王海龙的肩膀,朝一间平房走去。

“中午吃饭时候喊我哈,我这个人不挑食,但主食必须得有肉!”

王海龙嬉皮笑脸的吧唧嘴。

盯着他的背影,伍北一脑袋的问号,他不明白白狼为啥会指使这个猛人救自己,也不懂他能帮对方什么忙。

撇去社会关系,他距离王野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果不是他和王峻奇闹过几次矛盾,可能想见王野一面,排队都没机会。

可现在他又联系不上白狼,所有的疑问,只能自己消化和发掘。

胡乱思索着,伍北走进另外一间装扮的好像办公室的平房。

“老班长,你们这几天就在这儿呆着,老三和商豪到市里谈生意去了,现在配送公司不好干,市场小不说,加上我们又是新开的,每天都在赔钱。”

坐了没多会儿,孙泽走了进来,低声介绍一通。

“让他俩回来吧,另外院子里的破货车该卖的卖,尽可能多腾出来一些资金,接下来我的吃喝拉撒睡,全得依靠你们。”

伍北想了想后,挤出一抹笑容。

原本他让孙泽哥俩自立门户的另起一摊,是为了垄断崇市的配送物流行业,然后再让他们假装投靠王峻奇,以方便自己狠狠的打压有朋中介。

可现在他自己都变成逃犯了,当初的计划肯定得改变,而且他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消息,所以眼下能用的人也就只剩下这寥寥无几的几头烂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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