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手续,江逸晨再次对陈办事员表示了感谢,并请他尽快报上去。后者说明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有意耽搁,让他回去等通知便是。
走出办公楼大门,江逸晨伸伸胳膊,吁了口气。随即双掌合十,闭眼做祈祷状。
“晨子哥,你干嘛呢?”丁雨晴奇怪地问道。
“求老天保佑,别再弄个大老板啥的出来捣乱。”江逸晨半真半假地解释。
要说这事情还真是麻烦,至今他都没敢将葫芦洼石壁上的泉水恢复,生怕对方再杀个回马枪。不过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迹象。
另据来顺儿反应,好几天没下雨了,现在洼里的水位下降得厉害,不知dào
还能支撑多久。毕竟人、鸟兽和田里的作物都在消耗。而且上游源头一断,池子里的就成了死水,水质也渐渐开始有变糟的趋势。
江逸晨让他们再坚持两天,就会解决。记得水一定要烧开才能饮用,否则会引起腹泻等病症。
“姿势一点儿也不像,不虔诚。”丁雨晴听了他的说法,抿嘴笑道。
“谁说的,我在庙里头瞧人家就是这样的嘛,标准姿势。”江逸晨也笑了起来。
“对了,晨子哥,那个云沙岛上好不好玩儿啊,要不哪天把我也带过去瞧瞧。哦,不是去玩儿,我得检查岛上的财务账目啊。”丁雨晴对这个神mì
的小岛也产生了兴趣。
“那岛上就咱们几个人,连个商店都没有。有啥账目好查的。不过既然丁大总监要去嘛,当然没问题。但是最好等把手续办下来,心里踏实了,痛痛快快地玩儿多好。再说现在那上头什么基础设施都没有,跟原始社会似的,来顺儿和喜子都住在山洞里,睡石头床、当野人呢。”江逸晨解释道。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心情一直比较压抑,关于云沙岛的事情也没有跟她说得太多,所以很多具体情况她并不知晓。另外,小丫头这段时间还得盯着手续。这可是头等大事。耽误不得。不把合同签下了,始终不能算数。
“嘻嘻,山洞好玩儿啊,我也要住。”丁雨晴听了这个。兴致更浓。
“好好。把事情办妥了。我开快艇带你过去,然后把那两个小子从洞里轰出来,让你入住。”江逸晨许诺道。
“哇。还有快艇哪。”晴晴眼睛睁大,神采顿现。
“不光有快艇,还有大海豚,一窜两、三米高,能跟快艇赛跑的。”江逸晨笑着继xù
披露细节。
哇,晴晴再也忍不住,她几乎是蹦跳着伸手拽住了江逸晨的胳膊,然后用力掐。
“嘶,好了好了,这大庭广众的,矜持一点儿。你可也算是高级白领阶层了啊。”江逸晨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胳膊被掐得生痛,连忙皱起眉头提醒对方注意形象。
要说这女人从小的到大的都有个共同特点,就是喜欢留长指甲,像野猫一样颇具杀伤力,这可是个很不好的习惯。
江逸晨心中暗想道。然后对晴晴说,这段时间必须把工作做好了才能带她上岛,否则不予考lǜ。
晴晴并不担心,反而在一边开始琢磨起要准bèi
买什么样的度假用品,比如游泳衣、遮阳帽、防晒霜什么的。
当前手上没什么大事儿了,江逸晨决定再去一趟云沙岛,赶紧把葫芦洼的泉水恢复。
于是当天下午,他召集吴大娘、张凤兰、丁雨晴等主要管理人员在鼎香园二楼库房里开了个小会,交代一下近期的事情,以及商量解决店内的一些问题。
现在的管理架子既然已经搭起,抓大放小,才是老板之道。
至于苏晓佳,也买了一辆电动自行车,现在每天都骑车前往“珠缘阁”做学徒。鼎香园麻辣烫店里的事情,除了用电脑进行库房管理,以及登记财务账目之外,其他的基本上已经不再插手了。
次日清晨,江逸晨雇了一辆小货车,把新买一套太阳能蓄电箱和四只十五公斤的家用液化气罐装上,然后指挥司机前往龙湾村。
前一阵子考lǜ
了一番,觉得还是使用这种清洁燃料比较适宜,岛上总是烧柴火,时间长了对环境总是有影响的。
再说自己胟àn
喂ゴ瞎嗦模祷厥弊吧峡展拮樱吠矗膊凰闾榉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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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金昌俱乐部,在工作人员的帮zhù
下用小叉车将货物运上了蓝箭630的后甲板,然后使用钢缆将其固定。
望着被自来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前后甲板和窗户,他满yì
地点点头。
在这里有个会员的身份,就可以享shòu
到俱乐部提供的一条龙服wù。快艇的定期清洁、保养维护,加油,救援等等事宜都不用操心,很是方便。
当然,服wù
费用也不低。
江逸晨驾驶快艇离开码头,一路上很顺利,只用了将近半个小时即抵达云沙岛东边的天然小码头。
已经得知消息的来顺儿二人早已等候在那里,用竹篙帮zhù
快艇进入泊位。
停机、下锚、往岸上抛缆绳、搭跳板,一系列动作完成。由于已经重复过多次,现在大家都越来越熟练了。
江逸晨招呼来顺儿和喜子上船,把液化气罐和太阳能蓄电箱搬上岸。
“这么多液化气罐子,呵呵,这下可方便了。”喜子拍拍这几个铁罐罐,非常高兴。砍柴、生火确实很麻烦,每天消耗在这上面的时间和精力都不少。
哪儿比得上用燃气灶,一拧开关就能打着火,大小还能随便调。只是原先那个罐子容量太小,除了下雨天,平时都舍不得用。这回可舒坦了。
“省着点儿使啊,不够的还得烧柴火。”江逸晨交代道。
“还有太阳能蓄电箱,好东西啊,可以多看会儿电视了。”喜子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貌似拉杆箱的东东,除了外表颜色,其他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
三人肩扛手提,将带来的货物带到岩洞基地。归置好东西,江逸晨拉过露天餐桌旁的一把椅子坐下,喜子连忙从暖瓶中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
“那帮人最近还来过没有?”江逸晨喝了一口水,问起关心的问题。
“没有,就是上回带着个啥专家跑了一趟,之后就再没见着了。葫芦洼那儿的石缝子也一直没出水,好像是干透了。”来顺儿答复道,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