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大夫来了,给楚晶蓝把完脉之后道:“郡主只是受了惊,迟些喝杯压惊的茶然后再喝两剂安胎的药便没事了。”

楚晶蓝含笑道谢,大夫却又道:“郡主的心志之坚让人佩服,实不相瞒,老夫今日也替其它的小姐把过脉了,她们的脉像都不如郡主的沉稳。”

楚晶蓝笑了笑道:“我只是想着自己的有孕在身,不能吓到了我的孩子。”

大夫的眼里满是敬佩之华,然后行了个礼后道:“郡主慈母心肠,难怪上天会给郡主双生胎了!”

这一次是楚晶蓝第一次从大夫的嘴里听说自己怀的是双生胎,当下喜道:“真的是双生胎呢?”

“是!”大夫微笑道:“如今已快五个月了,胎像都很平稳,双生胎的胎像都极为稳妥,必定是一对极为健的孩子。”

安子迁闻言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以前的大夫只说可能是双生胎,却没有一人敢确诊,而眼前的这个大夫在西*

m.35zww.*京也算是极为有名的,他说的话自然是准的,当下忙让圆荷取出银子来厚赏了大夫。

圆荷、圆珠、红梅和绿叶闻言都开心至极,四个丫环叽叽喳喳的说着吉祥的话,楚晶蓝的脸上满是笑意,心里却又多了一层隐忧。在二十一世纪生双胞胎的风险就比单胎要大的多,而在这个女子生孩子半边身子躺在棺材里的古代,只怕是更加危险的事情。

只是她见众人都极为开心,也不好扫大家的兴,依旧浅浅而笑。

入夜后,一条极为敏捷的身影从碧涛轩跃了出去,如疾风一般便掠过屋脊和树丛,最终落在城南的一处简陋的民房之中,他缓缓的推门而进,却见里面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屋子里却站着五六个汉子,里面有苗冬青和韦渊。

众人见安子迁进来,恭敬的朝他行了一个礼,他轻轻点头,众人这才起身,他轻声问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苗冬青看着他道:“今日一早皇上秘卫战杀便调动了三十名禁卫军出了京城,埋伏在在万荷亭的四周,苏连城似乎也知dào

这件事情,却并不没有阻止,下朝之后回到家才知dào

红颜和苏秀雅也去了万荷亭,于是他便匆忙的借了一队人马直奔万荷亭,依种种情景看,苏连城是猜到了皇帝的计划却没有料到玲珑将红颜和苏秀雅也约了去,梦溪公主的武功原本平平,依着玲珑给出的消息今日那些黑衣人下手里对梦溪多有顾忌,若不是她拼死护着,只怕楼主赶到的时候,夫人已经……”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安子迁的眼里已冷如寒冰,他沉呤片刻后又问道:“皇帝是什么意思?”

“今日事败,他一定会遮掩,只怕会借势换了刑部和京城伊之位,我已命人将那些杀客的尸体送了几具到刑部,刑部侍郎是我们的人,知dào

如何处理后续的事情。”苗冬青缓缓的说着一应安排。

安子迁轻轻点了点头道:“洛王府有何应对之策?”

“玲珑已将今日的事情告sù

了乐辰景,乐辰景也动了真怒,估计用不了多久,南疆便有一场大的变动。洛王府早已的吩咐人去处理相应事情,他已暗中调动洛王府藏在西京南郊养了多年的死士,虽然不知dào

他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行动,但是据我估计,应该会呼应世子南疆的事情,到时候会有大的变故。”苗冬青的眸光有了一抹担心。

安子迁却淡淡一笑道:“甚好,这事倒也有趣的很,这件事看起来好似不算大,只怕里面的杀机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这些。”

苗冬青又道:“今日下午那些得救的女子家人都去苏府致谢,洛王爷下午也让八公子带着礼品前去安慰各家小姐,明眼人都知dào

这也是场较量,只怕有许多人的心里还是会犹豫不决,只是洛王轻营多年,在朝中危望有时还会高过皇上,却不知谁输谁赢了。”

安子迁冷笑道:“这局棋由得洛王和皇帝去下,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事情便好。”

苗冬青点头同意他的话,却又道:“今日皇帝将苏连城宣进宫说了好一会话,然后战杀便暗中跟在苏连城的身边,看那情景,只怕苏连城今日里擅自带人到万荷亭已引得皇帝不快了。而明日早朝时乐辰景只怕会提到苏连城擅自带人到万荷亭之事,到时候再一挑拔,事情就变得更加有趣。门主,若是让苏连城发xiàn

皇帝派人跟着他,只怕这一对君臣从此以后心里都会生隙。”

安子迁笑道:“这倒有趣了,不过也由得他们去斗。我想看看这件事情皇帝会如何处理了,这场局皇帝以为他是十足十的赢家,那么我自要再为他添一些情趣才是,省得他整日坐在高位之上都无所事事。”

韦渊轻哼一声道:“那个昏君动谁不好,竟敢动夫人,不给他一点教xùn

怎么能行!”

安子迁只浅浅一笑,然后对韦渊道:“既然你如此看他不顺眼,明夜便从暗道进去,将他的传国玉玺拿出来玩玩,明着告sù

他是万知楼的手笔便是。”

韦渊闻言眼睛都亮了,看着安子迁道:“楼主,要不要再偷几副圣诣?”

“不可,所有的圣诣都是有编码的,而且存放的地方都有高手把守,还有重重机关,你能将玉玺盗出来便已不错,不可再招惹其它的事端。”安子迁冷着脸吩咐道。

韦渊的听他说的慎重,忙道:“我遵从楼主的吩咐,只是好不容易进皇宫盗宝,若是只拿走一样东西也太亏了些。”

旁边的一个舵主笑着打趣道:“我听说宫里的女人个个都长的不错,你觉得进宫一趟太亏的话,不如再偷个人出来!”

韦渊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皇帝用过的女人我才不要!”

一屋子的人闻言都哄堂大笑,安子迁闻言面色却变了,众人见他不笑,都想起了白玲珑,想着她一心想要报仇,日后指不定也会成为皇帝的女人,众人都知白玲珑虽然流落青楼,却是一个极高雅的女子,一时间都有些婉惜,也都笑不出来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风云诡变,皇帝先是斥责了京城尹一番,再将刑部尚书和侍郎大骂了一顿,一方面斥责京城尹没有治理好京城,另一方面又骂刑部能人的尸体都看不好,以至于有昨夜尸体集休被烧之事。

刑部侍郎肖东生在挨完骂之后便命人将一具黑衣人和受伤至死的镇公国府的尸体抬上了殿前,皇帝见到那两具尸体愣了一下,却很快就回过神来问肖东生怎么回事。

肖东生跪倒在大殿之上道:“微臣昨日奉诣查案,知dào

事情极大,而这些刺客来的又太过突然,像是有组织有纪律经过特训的人一般,微臣觉得若是将尸体全放在起恐有不便,便命人将其中的几具尸体放在了刑部的验房,昨日里众位小姐由各位家主领了回去,可是定国公府的身死的丫环的尸体却都放在万荷亭中,微臣到定国公府之后,三小姐青鸾也觉得事大,便让微臣也带走了几具尸体。昨夜微臣连夜彻查了黑衣人的身份,又得兵部侍郎洛王世子相助,连夜查询了大量的资料,确认被杀之人的伤口太过特殊,致死原因全是要害受伤,世子认为那些伤只有皇城侍卫才有,而那些杀手的身份微臣也已经确认,确是皇城的侍卫,这人便是侍卫李玉凉。”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皇帝的脸色微变,好在他有珠帘覆面,否则他今日是要出丑了,他的手重重的抓紧了龙椅,目光不自觉得扫了苏连城一眼,苏连城的眸光转深,昨夜的事情他自认办的极为妥当,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全部都一把火烧干净了,这具尸体又是从何而来?

乐辰景上前一步道:“数年前,圣上见微臣的剑术极为特别,让微臣好好调教大内侍卫,微臣细心调教了那些侍卫之后,因为招数太过有效,后来京中侍卫训liàn

的法子都按微臣的法子在教,所以微臣一看到那些小姐们身上的伤口却觉得眼熟,所在才连夜找肖大人。”

皇帝恨的牙痒痒,面上满是赞赏的道:“两位爱卿做的极好,可是依两位爱卿所言,这一次的凶杀案竟是大内侍卫所为,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是连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宫中的侍卫都由禁卫统领节制,此事若许要问一问黄大人了。”乐辰景冷着脸道。

上次事情之后,皇帝虽然同意将黄恨秋卸职由严战飞统领,但是已过去四日,皇帝虽然已经罚过黄恨秋,但是却一直没有夺他的职,也没有让严战飞任职。

皇帝勃然大怒,宣黄恨秋入殿,他才一进殿,皇帝便大怒道:“黄恨秋,你当真让朕失望至极,前日和章弥勾搭偷朕私印,早日竟又派侍卫到万荷亭杀死那些小姐,你食君之俸,行的却是让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朕又岂能容你,来人啦,拖下去午门斩首!”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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