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顺着她的手臂看去,忽然一阵惊诧,就在其中一位dl喇嘛的灵塔上面,描绘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梵文,但是就在塔的顶端,赫然描绘着几个符文,正是他们从印章下面看到的那几个符文。张平大喜,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了发xiàn

,示意陶芸儿过来观看。

陶芸儿看后也很是高兴。又围着灵塔转了好几圈,这才看清是五世dl喇嘛的灵塔。正待细细研究,人流涌动,只好对着张平苦笑一下。张平左右打量,这大殿里硕果仅存的几个喇嘛正忙东忙西,想来应该是不会充当教书先生的,也就打消了一问究竟的念头,随着人流走了出去。

出了白宫红宫的大门,一群布达拉宫的维修工人正在修缮宫墙,他们正沿着上山的通道用手推车运“阿嘎土”上布达拉宫,他们推拉着上百斤泥土,唱着藏歌,声音整齐、高亢、嘹亮。

孙梅香感概的说:“有时候我真觉得,简单就是一种幸福了。你看那些藏族人民,为了信仰,乐观、豁达而勤劳。我们啊,就是少了这样的信仰。”

陶芸儿回头望望这座耸立在红山顶的红白宫殿:“如果没有藏族勤劳的人民哪会有布达拉宫?如果没有信仰又哪里有布达拉宫的庄严与神圣?”说到这里话语又变得低沉:“可惜的是,我们的民族,丢失信仰已经太久了。与他们这些藏民相比,我们说不定反倒是可怜的了。”

张平却调侃的说:“其实我们汉民族也并非没有信仰,应该说我们信仰的是拿来主义,对我们有用的神鬼,就不妨拿来一用;没有用了,索性骂天骂地骂鬼神。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看那些狂热的宗教人士,有时候甚至觉得那是一种悲哀,完全丧失了自我。”

从布达拉宫的后山台阶慢慢的往下走,一路上总是能看到许多刻着经文的石头堆堆砌成许多小塔堆,不少上面刻着六字箴言。张平贴近了一看,果然还是那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心中一动,就对随行的三位女士说:“你们看这六字真言,有什么感觉呢?”

方可欣率先回答:“我知dào

,这是密宗修liàn

的功法,据说有大神通。”

孙梅香却说:“可欣,你忘了我爸是做什么的了?以前他让我查过一些资料的,里面就有这六字真言的说法。听我老爸讲,其实这六字真言就是调控生理的一种吐气发声的手段,有点类似气功了。”

张平知dào

孙梅香的老爸是教授,但是具体教什么却不清楚。这才有机会问,可欣告sù

他,孙梅香的老爸,孙正安教授,那可是复华大学赫赫有名的历史系教授,他这个堂堂的复华学子居然还不知dào

,真丢人。

孙正安教授,张平当然知dào

,他还旁听过几堂课,孙教授旁征博引,渊博的知识还一度让他很是着迷,却没想到竟然是孙梅香的老爸,这正是意wài

之喜了。

张平讪讪一笑,随即正色说道:“其实呢,我知dào

有一种针对这六字真言的修liàn

手法,像梅子所说,对生理调控很有帮zhù

,你们要不要学学?”

三位女士听到这话,都很是高兴,可欣最为心急,这就要张平教她。这人来人往的,很快可欣也醒悟过来,不过还是追着张平说晚上再教也行,不过现在先表演一下,这个要求不过分了吧。

其实张平说的这套功法还真是六字真言的发声,也就是从那尊莲花生佛像背后得来的。当六字真言的光束飞入体内时,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如何吐气发声,如何正确的发出这六个真言。这几天他一直在研究,发觉这套发声的功法确实契合了人的生理特征。经常念诵这六字真言,对身体无疑有莫大的好处。难怪藏民们都趋之若鹜了,不过是否最正确的发音,那就有待考证了。

张平被她纠缠的苦笑,无奈下也就答yīng

了下来。示意大家看他的动作,微微运气,檀口微张,唵嘛呢叭咪吽,依次从口中吐出。站在他旁边的几个女人同时心中一荡,整个人好像被佛光洗涤了一遍,显得格外的精神抖擞。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从旁边的一片树林里面走出一个喇嘛,快步向张平走来。到得跟前,微微施礼,口中询问道:“各位施主,不知dào

刚才的真言,是哪位发出来的?”

张平心中一动,打量面前的这个喇嘛。这喇嘛身穿红色大袍,面容枯瘦,看容貌年龄应该不小。遂也施礼回答:“大师,刚才是我偶有所悟,这才发出真言,不想打搅了大师修行,罪过罪过!”

那喇嘛脸带微笑,缓缓说道:“诸位小友不必客气,我是桑结巴,在这里负责添油。刚才听着你所发出的真言颇有深意,如果各位不介yì

的话,想请各位到我房中一叙,可好?”

张平和陶芸儿对视一下,从双方的眼神里都看到了欣喜的申请,于是点头应允。桑结巴大师领他们走的并非游客常走的道路,沿途上只是碰上几个小喇嘛,无一例外的是碰到他们,均是毕恭毕敬的施礼,可见这桑结巴大师在这里的地位,恐怕也不低。

不一会,几人被引到后面一栋独立的房屋里面。坐定之后,桑结巴大师并不着急,亲自泡了一壶茶,递给他们。端到手中,却发xiàn

并不是那酥油茶,而是地道的碧螺春。

桑结巴待他们饮了一口,这才说道:“不瞒诸位,刚才我在树林里参悟,正是一个关键地方。苦思不得,恰好这时小友的真言传来,竟犹如天籁之音,令我顿悟。这番缘分可谓不浅,是故邀请诸位前来。”

方可欣也插口说:“是啊,刚才我也感觉好像被佛光洗涤过一般,好舒服的感觉。”其余两女也纷纷点头说是。

桑结巴见张平微笑没有说话,好奇的问道:“小友,不知dào

你这真言是从何处学来?可能告sù

我?”

“大师见谅,这真言只是我偶然所得,修习之下觉得对身体不错,刚才也是游戏之作,并不敢欺瞒大师。”

桑结巴略微犹豫一下,还是殷切的说道:“这六字真言,是我密宗无上至宝,可惜的是年久失传,现在所诵念的,只是最为简单的法门罢了。方才见施主所诵,内涵无上之深意。老和尚厚着脸皮,不知dào

小友能否将这六字真言传授本寺,我等将无限感激。”

张平呵呵一笑:“大师说笑了。这六字真言,我本就得自寺庙,再转手与你,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当下也不犹豫,将自己所得的六字真言的吐气发声一一说了出来。

桑结巴大喜,按照张平所说,牢记在心。随后居然不管众人还在座,直接入定开始了修行。众人不觉莞尔,对这位大师的脾性也更加深了了解。刚才张平传授的时候,她们自然也跟着记住,现在看大师入定,也纷纷闭上眼睛,按照张平所教,先行修习一番。

张平坐着无聊,四处走动。突然看到在墙角一处佛坛上,摆放着一串念珠,上面有六个珠子,颗颗饱满圆润,更被小珠子隔开,上面同样刻有六字真言。正要拿起观看,突然想起藏族的诸多禁忌,也就放下了心思,只是用天眼观看。

这一查看,让张平大吃一惊。这念珠上蕴含的灵力异常的丰富,在天眼注目下,念珠周边六字真言闪闪发光,更弥漫出一圈六彩神光,将念珠包裹在内,神识无法入内。

正在思量,桑吉吧大师已经从入定中醒来,看到张平注视那串念珠,遂走了过来,拿起那念珠说道:“小友,你我有缘,更蒙小友赠六字真言,对敝寺恩德非小。既然小友喜欢,这串念珠就赠与小友,也算是一个缘分。”

张平不好意思,连忙说道:“大师说笑了,这念珠自然很珍贵,我可不敢收如此大礼。”说归说,眼睛兀自贪婪的盯着那串念珠。

桑结巴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将念珠递给张平,接着说道:“佛赠有缘人,这屋子里东西虽多,小友却看到了念珠,这就是有缘啊。这念珠是天珠所制,已经流传数百年之久,相传是五世dl喇嘛所戴。摆在这里也是看谁能与它有缘,可惜敝寺上下数百人,却是小友结下了这番善缘。”

张平接过念珠,心中暗喜,收入怀中后,对桑吉巴说:“大师,你现在感觉这六字真言如何?可有帮zhù?”

桑结巴满yì

的点点头,心里领了这个人情,看看那边还在坐定的三个女生,暗自作了决定。先是走到可欣跟前,伸出手按到她得头顶处,一阵冰雪般清凉液体由上至下涌入可欣的身体,渗入了头骨脑髓,全身清凉,仿佛在沐浴一般,全身的骨骼脉络都被洗刷了一遍。很快桑结巴大师为三位女生都灌顶完毕。

三人醒来,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感到充沛的体能,得知大师为她们灌顶,心存感激,连连道谢。桑吉巴叮嘱她们几人说道:“先前你们被真言所动,方才我又为你们灌顶,并留下了些许真力在你们身上。只要你们勤加练习那六字真言,自然有想不到的好处等着你们。”

可欣觉得奇怪,就帮张平问道:“大师,为什么不给张平灌顶啊?”

桑结巴看着张平,神mì

的笑了起来:“张平小友,福缘深厚,自有其缘法所在,却不是我能顾得上的了。”

看他有送客的意思,张平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连忙追问道:“大师,还有一事相求。”

桑结巴听他说完关于欧阳强的事情后,也不觉愕然。在这布达拉宫这么多年,他却没有注意到那灵塔上的符文有何诡异之处,遂带着众人重新回到那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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