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张平赌石的成果,公子胜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丰富,瞠目结舌也好,目瞪口呆也罢,总之就是绝对不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那种神态。
相比较而言,陶芸儿表现的据正常的多。也就惊讶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看到张平将翡翠送到她这里,自然明白他想借助盛世拍卖行出手。
陶芸儿找了一个行家估了一下价格,底价定在了700万,等藏宝会结束后,也就是五天以后,即可进行拍卖,当然那九龙杯也是那时候拍卖的。
张平询问了一下九龙杯的底价,陶芸儿才明白他居然真的是想收藏这九龙杯,略微迟疑片刻,方回答:“底价是100万,不过事先有几个买家已经打过了招呼,届时价格可能会高很多。”
张平倒也无所谓,有这极品翡翠打底,这九龙杯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来。这可事关自己的修liàn
大业,万万不能小觑。
拍卖会的事情解决了,张平的心事放下了许多,陪着方可欣继xù
闲逛。期间方可欣旁敲侧击的追问他刚才赌石的情况,都被张平一推六二五,敷衍了事。
不过回想起刚才那些玉石厂商的疯狂出价,不免对其中的暴利砰然心动。对旁人而言,那叫赌石。对自己而言,那就是抢钱啊,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抢钱。
看来回头有必要恶补一下玉石的资料,杀奔云南,或者,直接去缅甸,赚大钱!
两人走走停停,到处闲逛着。早先赌石的冲击力实在太大,此时看到别的展品反而没有了那种拥有的欲望。没想到的是,这时候意wài
却发生了。
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东方展厅5号厅,里面主要摆放的是一些古代字画以及文房四宝之类的藏宝。或许是因为中午的关系,往外走的人流量稍微有些多。
张平驻足在一副字画面前,赫然是宋朝皇帝赵佶的《五色鹦鹉图》。旁边标注着这是盛世拍卖行陶华成先生从海外购得,藏宝会结束后将捐献给国家博物馆。
正自欣赏那鹦鹉的身姿风采,方可欣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自己钱包丢了。就在刚才去洗手间后,在人流中被人撞了一下,开始她没在意,后来才发觉原来撞上的是个小偷。
别的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个实在让人憋气,前头赌石就运气不佳,虽然张平得了头彩,但毕竟那也是张平的不是,两人可还没结婚呢。这又碰个小偷,这心头怒火哪能轻易平息。
“可欣,张平,这么巧?”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原来是便衣孙梅香。
救星来了,方可欣可算找着正主了,拽着孙梅香就说起了小偷的事情,话里行间自然免不了指责警察不给力啥的。
孙梅香才不理她这一套,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平说:“张平,这下你可发大财了。啥时候请我们这些小警察一顿啊?”
张平深感意wài
,在他心目中,孙梅香可是冰山美人,于是受宠若惊的赶紧回答:“孙警花有令,在下自然照办。时间,地点,你随便订。”
方可欣见两人对她钱包的事情都漠不关心,更是气急败坏的说:“哼,打情骂俏,好一对奸夫淫妇。”
她只是随口乱说,无奈听者有意,被说的两人都是尴尬的一笑,孙梅香更是脸红脖子粗,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着两人尴尬的摸样,方可欣才一解心中郁气,重新笑嘻嘻的到处张望,突然大叫一声,向前冲去,嘴里还在说:“平哥,快,抓小偷!”
听得她喊叫,张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警花就是警花,反应可比张平快,一个健步就冲了出去,紧随着方可欣向一个高中生摸样的扑去。
高中生倒也滑溜,眼见不妙,三转两转,将身后的两个女人甩掉了。躲在一个角落处,看那两个女人东张西望,心里正自得yì
,突然觉得耳朵一阵剧痛,已是被人揪住了耳朵。
“跑啊,还想不想跑了?”张平调侃着高中生。
高中生连忙求饶:“兄弟,,,大叔,,,,疼,疼,您轻点。”
张平放开手,就他的手段,也不用担心这小子跑掉。看着眼前这小子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脑袋还在转动着,看来还不死心,想找一条逃跑的路子。
“说吧,叫什么名字?”
高中生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并不回答他的话,耳朵一疼,得,又被揪上了。
“大叔,大叔,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老揪别人耳朵啊。疼,疼,疼!”
“说不说,不说那就继xù
疼着吧。”
“说,我说还不行嘛。我叫贾仁才,大家都管我叫人才。”
哈哈,张平被逗乐了,还有这样的名字,人才就人才吧,还假人才。这也太搞了吧。
贾仁才也挤出一个笑容,对张平讨好的说:“大叔,一看您就是警察,这眼神,这动作,太帅了,这道上我也算有数的了,今天碰上您,得,我认栽了。”
“去你的吧,什么道上不道上,屁点大人。”后脑勺又是一个火锅。
“哎,哎,大叔,您轻点,警察可不能打人啊,您再打我可喊了。”
“行,你喊吧,我倒要看看有几个人会来痛扁你一顿。”张平的手上多了几个钱包。
贾仁才一愣,这,这明明在自己怀里的,怎么跑他那里去了,莫非遇上了前辈?
张平看他傻得发呆,推他一把说道:“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给你找个正经管你的人。”
刚刚拖着那贾仁才出来,方可欣已经一眼瞅见,上来就踹了他一脚,孙梅香赶紧拦住了她。
贾仁才这才知dào
张平并不是什么警察,这人也有意思,被孙梅香推走的同时,嘴巴里还喊着:“前辈,前辈,有空我们切磋两招啊。”
张平哈哈大笑,这小子倒是蛮好玩的。
恰在这时,陶芸儿匆匆跑了过来,看见张平也在这里,长嘘一口气:“平子,你在这里就好。正要找你,刚才我在上面翻看展品,发觉有一样东西,可能就是我们寻找的砚台。”
哦,在哪里?张平一下子来了精神。
佛像,符文,印章,毛笔,砚台,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陶芸儿带着他们走到了隔壁的展厅,就在靠近墙角的一个展示台上,在浅白色的灯光照映下,一方端砚正安静的躺在正中间。
“你看那端砚上的花纹。”陶芸儿点指着那方砚台,继xù
说:“我已经比对过了,这砚台上的花纹和那印章毛笔上的如出一辙,应该就是我们缺失的那方砚台无疑。”
张平定睛观看,果然如同陶芸儿所说,那砚台上的花纹果然似龙非蛇,整个花纹的走向和纹路都一般无二。
“哦,果然如此。芸儿,你查出来这是谁的藏品吗?要拍卖吗?”
“我已经查出来了,确定要拍卖的,不过拥有人是谁,还不清楚。这一行也有一些规矩的,抱歉!”
张平又暗自思量一下,运起天星真力,就用上了才学会的天眼神通。没想到的是,这神通一出,又遭到了无妄之灾。
人总是有惰性的,同时也具有强dà
的惯性。前头用天眼小试身手,赚了至少数百万。张平就觉得这天眼无往而不利,这一看到已经渴望良久的砚台,忍不住又用上了天眼进行查探。
没曾想,这目光刚一接触那砚台,上面的花纹好像亮了一下,没投射进去。
张平也没多想,又加了三层真力,砚台花纹更亮,依然挡住了他的穿透。无奈下收回真力,心里却颇有些喜悦:
这印章毛笔砚台,果然不出他所料,宝贝啊宝贝。那上面的花纹更像是一种禁制,看来自己的修liàn
还不够啊,连区区外围的一个禁制都打不开,更遑论其它了。
其实张平早就有所猜测,既然有印章,有毛笔有砚台,还有那印章底下的符文,根据那羊皮卷所写,极有可能是上古流传的符法。嘿嘿,那可是大神通啊。
不过貌似还有一样,故老相传,这都是用朱砂画符啊,这光有砚台,没有朱砂也不成啊?现在砚台有禁制保护,想查探个究竟却是不可能了。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等张平收回心神,这才发觉旁边又多站了几人。
“要西,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日本人?
张平这才细细打量,貌似在哪里见过,哦,原来是那个什么东京钢铁公司的,叫什么太郎。看他色迷迷的摸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吧,也没什么好kàn
的了。这里突然觉得有点臭味,谁放屁了?”张平促狭的装出一副扇风的摸样,意思不言自明。
方可欣对这几个日本人也没什么好感,哼了一声,挎着张平的胳膊离去。
陶芸儿见他们不乐,知dào
其中必有什么冲突,礼貌的冲着谷太郎等人笑笑,也追了上去。
谷太郎后面的几个保镖脸上就变了颜色,正待说话,谷太郎摆手制止了他们,阴沉沉的盯着张平他们离去的背影,又饶有兴趣的看看旁边的那方砚台,脸上就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