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隐峰国际。

夏小敏来微信的时候,林宁就在刷抖音。

或许是眼界渐涨,过去关注的小姐,这会儿看过。

甭管是狐狸,老虎,还是鼠,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夏小敏:林总,您好,这里有必要提醒您。”

“夏小敏:截至现在,您已迟到1小时21分。”

“林宁:你没事儿吧,说我迟到?”

怕是没睡醒,那边的夏小敏,竟提醒哥们儿迟到。

林宁哼了声,身为老板,迟到早退,难道不是基操。

“夏小敏:回林总,就考勤这件事,我有征询过您。”

“夏小敏:您的原话是,以身作则,一视同仁。”

“林宁:我有说么,我怎么不记得。”

还是孙凌宇说的,只要我不承认,问题就不在我。

不等夏小敏回复,这边的林宁,话题转移的就很生硬。

“林宁:我问你,王总的公司收购,进展如何?”

“林宁:咱公司的人员招聘,落实了几个?”

“林宁:还有那辆劳斯莱斯,怎么个结果?”

就很突然,来自那边的回复,一条接一条。

看在眼里,依序跟记忆对上号的夏小敏,本是善意提醒。

没曾想,这暴君非但不领情,还拿公事反咬发难。

“夏小敏:对不起,林总,我这就去落实。”

“林宁:现在才落实,早干嘛去了?”

“林宁:给你薪水,就是让你管我迟到的?”

“夏小敏:我错了,林总,我就是提醒下,没敢管你。”

“林宁:真知道错才好,也不枉我苦心栽培。”

站在老板的角度,予以重任,批评教育,敢说不是栽培。

再次想到夏小敏那纹身,林宁没好气儿的哼了声。

不怪人来气,主要是这姐把人纹脚底就算,还弄虚作假。

“夏小敏:谢谢林总栽培,我会更努力的。”

“林宁:知道了,得空去把纹身补全。”

“夏小敏:补全?林总的意思?”

“林宁:锁骨,腿,腰,胸,总是要有的。”

身而为人,既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要为他人负责。

既然知道夏小敏在撒谎,林宁就有责任给她教好。

这是老板的职责,对企业发展负责,对员工成长负责。

这是认真的,锁骨,腿,腰,胸,都要纹?

夏小敏愣了下,若有所思的她,借龚倩妮的视线。

曼妙有致的身段不提,肉丝盈透的腿脚不论。

只说那不经意流露的媚,下意识咬的唇,就给这寒冷的冬,添了丝春意。

“呵呵,想什么呐,瞧你这小表情。”

挑眉,撩发,语带揶揄的龚倩妮,笑叩了下门。

看着门边的好姐妹,闻声回过神的夏小敏惊讶道。

“伱,你怎么来了?”

“合同都签了,不得给人上班啊。”

“是这么说,可医院那边,伯父...”

“那边有我妈,她会照顾我爸。”

龚倩妮笑了下,打断的同时,打量着桌前的夏小敏。

修身衬衫,高腰包臀裙,高透丝袜,细跟侧空高跟。

从其穿搭不难发现,自家这小老板,多少有些不正经。

正经老板,谁会让秘书这么个穿,更别提还是冬天。

“好吧,其实公司也没什么事,不用这么急上岗。”

“怎么会没事,没事他开这么高薪水。”

企业又不是慈善,老板又不傻,哪可能只给钱不干活。

不等夏小敏回应,行至咖啡机旁的龚倩妮,接着道。

“说真的,这合同都签了还不知道咱公司的主营业务是啥。”

“那個,暂时没有。”

“这,不是,这怎么可能。”

这么大规模,这么好的办公环境,怎么可能没业务。

龚倩妮有点懵,在她理解,即便是初创公司,也得有个工作方向。

这连个工作方向都没,想努力想上进,都不知道劲儿给哪使。

“别激动,我说的是暂时,暂时没有。”

“暂时,怎么说?”

“到时你就知道了,现在不方便。”

“拜托,跟我还保密,能不能行。”

“真不能,老板有交待,在并购直播公司前,切勿外传。”

说到并购直播时,夏小敏稍顿了下,声音也起了明显变化。

转念便会过意的龚倩妮,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的确不算外传。

“就知道你最好,这会儿方便吗,带我去工位看看。”

“工位不急,你这身衣服还是换了吧。”

长款针织开衫,高领打底内衬,水洗牛仔裤,黄色踢不烂。

看着隔桌的龚倩妮,夏小敏一边说,一边笑着站起身。

“没带的话我这有现成的,咱俩身高相仿,脚也...”

“等下,别说你要我穿跟你一样?”

“怎么,有问题吗?”

“当然,我才不要穿你这样,我又不是那种。”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龚倩妮虽有及时收声,却为时已晚。

随着气氛陡然凝重,神色骤变的夏小敏,心疼的厉害。

难怪有人说,无论怎样掩饰,人总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心迹。

原来在她心底,这般打扮的自己,竟会是那般的不堪。

“姐妹,你别误会,我没说你不好,我...”

“我是穿的挺风尘,是挺那个的。”

擦有美甲的手,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套有丝袜的腿。

无心之言最伤人,有被刺痛到的夏小敏,换了个语气。

“不怕你笑,我还在身上纹了他的名字,条件是留下你。”

“留,留我,你的意思?”

“他不想聘你,我求了他很久,纹身是结果。”

随手捋了把头发,故作轻松的夏小敏,特意拿纹身说事。

有部分原因,是想借机给或将发生的新纹身做个铺垫。

还有部分原因,则是想,想什么暂且不提。

需要提的是,本就口误有愧的龚倩妮,此刻别提有多自责。

“姐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

龚倩妮的眼红了,语带哽咽的她,借孙凌宇的话形容。

那拉满的自责,怕是要愧疚的半夜蹦起来扇自己两巴掌。

“我知道,我没怪你,他也没逼我,我是自愿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你让我怎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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