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房间之中,架交错纵横着,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朴书籍,显的格外具有香气息,而此时,在这所房间的中央处,三人正安静的站立着,在他们面前的书桌上,一名发须黑白相间的中年男子正缓缓的翻看着手中资料,整个房间,都是处一种寂静氛围!
寂静的气氛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左右后,那中年男子轻轻的放下手中的书籍,又轻拭了一下眼角,片刻之后,才扭头平淡的看向身前的两男一女,轻声道:“新弟子都安排好了吗?”
闻言,那两男一女皆是拱手一拜,领头一肌肤黝黑的男子恭敬道:“禀门主,马师叔都安排好了!”
“马师叔?我生字门的事,岂有外人安排之理?”
中年男子并未发怒,但是那三人皆是一脸惊慌的解释道:“可可马师叔是这次的主考官理应是他”
轻轻的眨了眨眼,那中年男子轻声打断道:“主考官?不过是一个没事干的闲人罢了你们去安排”那两男一女低头轻嗯一声便轻步走出房间
生字门共有十地一府,府自然是门主府,地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地,每地有设有东西南北四房,王墨四人便被分到这丙地南房,是个四人间,说不上奢侈,倒也华丽
然而这在王墨四人眼里倒算得上奢侈了,这日王墨四人在熟悉忘生字门的位置,场地等后,便回到自己的丙地南房,当四人还未御剑还未落下之际,便发现自己门口站着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
四人相视一眼,便暗生警惕,长芒一现,四人便落在空地之上,那长袍男子似是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连忙转身,一脸微笑的对着王墨四人微微一拱手:“四位兄弟可是让纳兰好等啊!”
此人赫然便是与王墨事人四人一同进入这一缘宗生字门的纳兰堂,待到看清纳兰堂的样子,贺誉忽然肩膀一耸,疑声道:“哎哎你你不是那个那个万宝阁的老板么?”
纳兰堂轻笑一声,点头道:“贺誉兄弟,果然好记性啊!”
话毕,贺誉赫然心中暗暗一惊,自己虽能记得此人是谁,却早已忘掉了其的名字,而自己当时不过稍稍一提的名字能被其记住,此人要不就是就是天生记性好要不就是有所图
心中虽说微微惊讶,但贺誉表面还是那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瞟了一眼纳兰堂手中的木盒,笑道:“纳兰老板,不知找我们有什么事那?”
又是一声轻笑,纳兰堂说道:“哎!如今咱们同为一缘宗弟子,自然已是师兄弟,四位称呼在下纳兰便可”
随即顿了顿,将手中的木盒示出,轻声道:“这是我纳兰家自制的桂香糕,特送来让四位兄弟尝尝鲜!”
王墨礼貌似的的轻笑一声,回道:“谢过纳兰兄的好意,不过实在是不巧,咱们兄弟自小便不爱吃这甜食,还请纳兰兄见谅啊!”
纳兰堂先是一愣,旋即快速恢复过来,轻声道:“哎!四位不吃,也可以送人嘛!再说,昔日在乐城,在下不是还欠四位兄弟一顿饭菜的吗?”
说着便将手里的木盒递给了一旁的贺宝,正当王墨四人想要拒绝之际,只见百米之外两道红光一晃,那丙地西房门口,旋即落下两道倩影!
那倩影落下之际,贺誉的眼睛猛然呆滞,嘴中的牙齿的不禁的微微颤起,那倾国倾城的俏脸,一个美丽可爱,一个气质非凡,此二女赫然便是端沁和花雨格二人
看一睹那清新脱俗的气质,那张无法以言语形容的美丽,纳兰堂只觉得自己那颗千年冰冷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温暖起来一双眼睛此刻也不比贺誉的呆滞
然而南房的一切,端沁和花雨格似乎并未发现,只是清谈着回到房间,似是察觉自己失态,纳兰堂忽然猛的一惊,旋即对着王墨四人微微一拱手,微微有些慌张道:“四位兄弟纳兰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就先行告辞了他日在与四位兄弟把酒言欢”
话毕,便身子微微一动,化为一长虹朝百里之外的甲地飞去!
生字门十地的住宿其实也是有排名的,王墨四人虽说将修为恢复到生门境界,但依旧稍稍有些隐藏,只是显露出生门初期稍稍接近中期的境界而纳兰堂本就是生门后期的修为,自然而然便住在甲地
看了一眼手里的木盒,贺宝撇了撇嘴,扭头问道:“大哥这东西能吃吗?”
贺方轻笑一声,说道:“当然能吃那个纳兰堂不过是觉得初到一缘宗,想与我们拉拢一下关系,以后好有个帮手,不会下毒的!不过我敢肯定这生字门里的数千弟子恐怕都被其送过东西”
“哦不过还挺香那!”轻闻了一下手中的木盒贺宝笑道,然而贺方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平时有什么还吃得贺誉总是第一个抢走,今天倒是异常的安静
然而当王墨三人扭头看向贺誉的时候,忽然三人皆是一惊,只见贺誉两眼呆滞却又发光,脸上一脸淫笑久久不动一下,口中甚至还淌着哈喇子
百米之外的丙地西房内,两道倩影轻轻的褪去穿在身上的白袍,换上一身轻装,花雨格轻轻的倒下两杯清茶,递给坐在自己一旁的端沁轻笑道:“沁姐姐你看见没有刚刚那个新弟子都流哈喇子那!”
轻抿了一口自己花雨格递来的清茶,端沁轻笑道:“虽然咱们花大小姐长得太迷人了那”
傻傻一笑,花雨格说道:“那是自然沁姐姐我看刚刚那个白袍男子就长得挺俊的而且他看你都看呆啦那!”
顿了一顿,花雨格忽然又道“不过那个头发到耳垂,看起来很秀气的那个男生我怎么感觉自己在那里见过他啊!”随即又摇了摇头,似是没有想出来
而端沁虽在饮茶,但眼眸中却快速的闪过一丝温柔和欣喜之色
回到甲地北房的纳兰堂,快速的推开房门,随即又紧紧的掩住,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猛的大灌一口,一颗沉着的心,此刻却是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你们说这是不是缘分不对这就是缘分”回到房间的贺誉忐忑不安的坐在自己凳子上,时而兴奋的狂笑,时而静静的微笑:“邻居啊!邻居啊!天意这就是天意啊!”
吓得王墨三人就差把其打晕实在受不了的三人只得躲回自己的房间
然而静坐在自己房间的王墨眼眸中似乎也有一丝的温柔和欣喜闪过
次日,清晨!
还在入定中的王墨,耳边忽然传来阵阵的鸣钟之声,心知是新弟子讲道大会开始了,王墨快速的换下一缘宗的白色长袍,在腰间别好代表自己的身份的绿色腰牌。
便推开自己的房间,坐在客厅等着贺方三人,王墨四人居住的南房中是四室一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倒也方便,不过百息,贺方三人便身着同样的白色长袍,推开房门,进入大厅!
一缘宗所有伤门之下的弟子均是身着白色的长袍,伤门弟子便是黑色的仙袍,伤门以上的便是自由穿着,仙袍与长袍虽说只有一字之隔,却是有着天地之别,长袍不过就是凡间的衣裳,稍好一点的是由上好的蚕丝或者蛛丝织成。
然而仙袍却是由那些中阶甚至高阶的妖兽的筋脉所制,不仅穿起来舒服异常,更是起到一部分的防御作用,所以伤门之上的仙者往往会自己制作或者花花大价钱去购买仙袍仙袍也有着一种体现身份象征的作用往往只有那些一派的长老,或是一城的城主才会穿着,不过穿着仙袍更多的是看中你的背景和实力
轻揉了几下眼睛,贺誉一脸倦意的嘟囔道:“大早上的瞎敲什么破钟啊!都不能让人家好好的睡一会儿!”
无奈的轻笑一声,贺方轻轻的帮贺誉整理好扭曲的长袍,说道:“咱们现在已经是一缘宗弟子了。当然得遵守人家的规矩,而且这里理发森严,且又高手如云,咱们还是好好的修炼。争取突破伤门才是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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