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依旧在说这两句话,我们发现了不对,然后杰西卡就又把狗找过来,说要去给白鸟教主献祭鲜花,她说什么献祭鲜花的数量不对。”

“而且,更可怕的一幕出现了,杰西卡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点像那只狗。”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弹幕中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是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们再想要提醒杰西卡都已经晚了。”

“再后来的你们也已经看到了,杰西卡已经被污染了,通关失败了。”

“我靠,这个看得我好瘆得慌啊。”

“杰西卡的脸像那只狗?妈呀,这是什么恐怖电影啊?我都有画面感了。”

“太可怕了,今天下午大部分人还都在夸游客这次的副本任务难度明显降低呢。”

“我的妈呀,还好我喜欢的那些升华者还没有找到房间里的纸条,要不然他们铁定就跟杰西卡一样,就相信那张纸条了。”

“这个实在是太犯规了吧,谁能想到这张纸条是错误的啊。”

“最主要的是,那张纸条上面给的那些线索都很明确啊,这一看就是一个记者的身份啊,怎么会这样?难道副本里面的纸条都不能相信了吗?”

“我靠,最恐怖的是那张纸条,真的没有被任何篡改的地方,这根本就是防不胜。”

“我也感觉,这样的话升华者们还怎么进行副本啊?”

“你们就没人对杰西卡死亡的真正原因感到好奇吗?她的确是轻信了那张纸条,但她到底是因为哪条规则才死的?”

“肯定是献鲜花那一条呗,那条肯定是她死亡的真正原因,这还用想吗?”

“不是,那杰西卡的脸像狗,该怎么解释啊?”

“杰西卡的脸像狗?这个话的意思是,难道被污染的升华者会变成狗吗?”

“卧槽!这么一想更可怕了,好吗?”

“我操我操我操,这也太他妈可怕了吧!”

“所以说杰西卡身边的那只狗原来就是人?妈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那只狗之所以哭泣,是人在哭泣?”

“好像是这样的,没有错误。”

“我靠我靠我靠!这个副本居然这么可怕吗!”

“那这个纸头上面写着给狗吃面包,这条规则是不是也是错误的?但是这条规则可是明确刊登在游客规则上面的啊!所以说整个游客规则都是不可以相信的是吗?”

“完了完了,越分析越恐怖了,越分析越恐怖了!那游客还能出去吗?”

“不是如果整个游客规则都是错误的,那这个副本的整个通成功通关,岂不是都在教徒那边了?”

“我他妈,我下午还真情实感地夸赞过杰西卡的副本简单来着,谁他妈能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杰西卡死得也太冤枉了点!”

“靠,谁能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呢!服了,这个副本果然跟张三说的一模一样,教徒和游客都是在互相站队的。”

“我不理解,我是真的不理解这一次的副本,前面的副本我有的还能够分析出来一些,但是这个真的,彻底把我给干沉默了。”

“所以说,杰西卡从喂狗吃面包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被污染了吗?还是说她从献鲜花的时候开始被污染啊。”

“不知道,但是你们有喜欢的升华者选择游客这条线的时候,记得提醒他们一定不要相信房间里多出来的纸条,这个身份线也太他妈可怕了,充钱了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简直是个大冤种的身份线。”

“……”

就在观众们一个个都分析杰西卡死亡的真正原因的时候。

张三也从自己的幻灵那里得到了两条非常有用的信息。

“游客的身份是记者。”

“游客问教徒要狗,教徒对游客说,‘狗已经成为我们了’。”

游客的身份是记者?

张三虽然已经想到了有这种可能,但是听到幻灵这么说的时候还是不免震惊。

游客的身份如果是记者,那自己教徒的身份又是什么?

难道他之前的推理都错了吗?

都这个副本里面真的只有以游客的身份才能够通关?

而且,教徒对游客说狗已经成为我们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教徒是白鸟教主的狂热信徒,所以,狗也是白鸟教主的狂热信徒。

狗,是被异化的人。

狗哭是因为它正在被转化?

结合之前张三参加过的那些副本,张三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猜测是最合理的。

那么,游客守则中的喂给狗面包,就是加速狗转化的过程。

面包也是白鸟教主的污染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教徒守则里面的可以饮用液体是教徒书写的?而不是被圣物篡改的?

教徒守则中的第四条“教堂里没有狗,教堂内不存在养狗的教徒。如果教徒发现狗,请无视并立即转身离开。如果狗进入了你的寝室,请关闭窗门,将狗锁在屋内,并立即向神父报告。如果你听到狗的哭声,请堵住耳朵,并告诉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幻觉”,也就是正确的。

是教徒书写的,防止被白鸟教主污染的规则?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张三的心跳逐渐加快。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副本里面,岂不是教徒这一方才是真正跟白鸟教主抗衡的势力。

那游客那边的记者身份又是什么情况?

自己副本里面的游客一看就知道是已经被白鸟教主给污染了。

难道,其他升华者从成为游客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被白鸟教主污染吗?

继续往下推,教徒们献给白鸟教主的鱼又是什么,那个真的是献给白鸟教主的祭品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张三几乎是立马就在自己内心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

教徒都已经是抗衡白鸟教主的势力了,他们不可能安排这种会强化白鸟教主的物品。

然后张三立马理解了,为什么聆听神谕的时候只有神父去聆听?

因为神父很有可能,就是当初写一下这个规则的人。

所以那个教徒才说这些教徒的信仰并不虔诚。

因为他们信仰的规则本身就是错误的。

怪不得神父不在城镇里面选择白鸟镇的居民,因为那些居民本身也就是白鸟救主的狂热信徒,选择他们,很有可能就发现了规则里面的错误。

所以那个教徒说他们信仰不强的时候,神父一点都不吃惊,表情那么淡定。

既然这样的话,那张三之前想的,教徒和教主站在一个队伍是错误的,那谁和教主站在一个队伍。

“游客吗?”

“游客,游客的身份是记者。”

“记者能够干什么?”

“白鸟教主想要吞噬圣物,游客这边已经被白鸟教主污染了。”

“白鸟教主肯定也是知道,信仰自己的信徒并不虔诚。”

“所以说,白鸟教主想要利用这些游客,去夺去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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