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夫唱妇随的戏码,传遍了整个县城,对贪官的处罚也是大快人心。这事不久就传到了皇宫里,皇上听见龙颜大悦,特意召唤潘慕宸回宫,还给了他一个尚书郎的职位。

听闻其夫人也是敢下血本,只身一人深入龙潭虎穴,只为助其夫君办案。样貌倾国倾城,心地也是善良万分,更有巾帼之风范,特意赏赐免死金牌。

此地域本属于西南边境,常年受到外敌入侵,这些年敌人更猖狂了,经常乔装入境做烧杀抢掠的勾当。

这天趁着开仓放粮,几名匈奴人假扮成灾民,排着队去领取粥水和干粮。一个男的喝了一碗粥,当场就疼得哇哇直叫,边捂着肚子边叫喊到:“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这粥有问题,哎哟喂!”

一群人十分惶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虽然大家都很饿,但是看了看身边的孩子和妻儿当场就犹豫了。正在施粥的梓遥一脸疑惑,不顾身边人的阻拦,直接走上前去。

“这位伯伯,请问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来,请大夫来看一看。”

没成想那人不领情头偏向一边,来了个年轻的狠狠甩开梓遥的手。那男子说话不是太流利,而且长相与本地人也有些差异:“你们这些坏人,我们这儿已经干旱无数次了,从来没有过什么救济。突然说什么开仓放粮,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阴谋。”

这一说完,旁边就出来几个妇女,干瘪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可不是吗!我们这些都是难民,好多都是从境外来的,早就听闻这里的官员贪财好色。看来,最近为了逃过匈奴的侵扰,就想让我们活活被毒死,这样就不用妨碍他们的逃跑路线了!”

这种说法确实很可笑,无奈这都是些很少受过文化教育的人,一想到逃亡两个字,大家都惊慌了起来。这时,几个人陆续大叫肚子疼,翻在地上打滚。

梓遥极力想解释,可百姓们都不愿意听,而是离得远远的,看着第一个叫疼的人七窍流血死去,吓得所有人退避三舍。

这时几个身强体壮的男子上前去把粥一碗碗摔在地上,顿时地上冒起了气泡,大家好像更相信那些人所说的话。一阵暴乱之下,一群人涌了上来,又打又砸,为了维持秩序,士兵们都上前来抵御。

无奈那群人势单力薄,根本没几下就被士兵给当场抓获了。被抓住后还大声嚷嚷:“看呐看呐,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他们就是想杀咱们啊!乡亲们,快跑啊!”

那场面鲜血淋漓,一群人慌乱之中四处逃窜,无奈梓遥却迷失在人群之中。还没看清楚是什么状况,慌乱之中竟然被人从后面拿布蒙住口鼻给带走了。因为人流很多,所以根本没人注意梓遥被拖走了。等到人群快散完的时候,才发现梓遥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突然被劫持的那个人被人用刀从后面刺入,当场暴毙身亡。一个匈奴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你们居然杀了王后的亲弟弟,你们刘宋完了!”说完就张开嘴吐出一只飞镖,那飞镖射入空中就绽放开来,变成一个花炮在空中爆炸发出响亮的信号声。声音一响,几个匈奴人全都七孔流血,死状非常凄惨。

不久,匈奴人借着这个由头,向刘宋发起了战争。

皇帝特命潘慕宸和当地官员与将领誓死抵抗,一定要撑到援军抵达战场。

“你说什么?遥儿在西南交界处,情况可否属实?”

鸿翼被潘远紧紧抓着双臂,两个大男人此举确实有些令人心生别扭。

“额,将军你别急。皇上下了诏书,特意封赏了夫人,这消息定是没错的。”

潘远放开了鸿翼,眼睛左右思望,鼻涕与眼泪混合在一起,脸上又是喜出望外的激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手在半空中抖着:“遥儿她没死,哈哈哈,遥儿她回来了。她平安无事就好,平安无事就好,哈哈哈哈。”

此时的大将军完全与昔日的人不同,竟然像个得了糖葫芦的小孩般模样,鸿翼心里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潘远虽然过于高兴,但还是观察到了鸿翼的异样,他心里一惊眉头一皱:“说吧,还有什么事?莫非是遥儿她?”

还没等对面人儿回答,外面一阵玲珑小音便老远传来:“将军,妾不知你何时回来了,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呢!”

说话者是一个妙龄女子,比叶双小两岁,稚嫩的脸庞竟像极了远在他乡的梓遥,那眉眼间竟无两样,只是那骨子里的妖娆与妩媚,又刻画出不同性格的人物来。

叶双假意流产,实则只是演一出戏想惹潘远怜惜罢了。然后此后,却是经久不孕,早被李娇厌透了。她特意选了两个清白人家的女子纳入门中,一个是方氏,一个是魏良氏。只因这个魏良氏颇有几分像梓遥,潘远喝醉了便常常潜入她的房中与她交好。

如今她怀了身孕,潘远见了她那是怜惜得不行,经常忍不住对梓遥的思念便寄托于她。魏良氏看着天真可爱,和她在一起确实少了好些烦恼。这一来二去的,便宠成了刁蛮妾室。

“你怎么来了?你这身子动不得大动静,好生歇养不好吗?”

魏良氏甜甜一笑:“这大夫说,孕中妇人该心情愉悦,这样孩子才能好生养。天天待在府里乏闷得很,一见到将军,妾身才轻松愉快些。妾身听闻一趣事,将军可想听听?”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潘远从未向她提及过梓遥,所以也不敢随意说起:“好,那我便听听这张小嘴能唱什么花儿。”

“起先不是说潘二夫人被发现了吗?我还真想认识这个有胆识有谋略的女子,竟然能与夫君一起破案,感情如此交好,妾身甚是羡慕呢。”潘远脸色一变。

“可是这才没多久,就传出在施粥时被匈奴给劫持了,至今不见下落。这匈奴也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我的女英雄呢!”

听到这儿,鸿翼冒了一头冷汗,本想使劲与魏良氏使眼色,奈何她丝毫不懂暗语。听完,潘远眼睛瞪得极大,转身离去:“皇上宣旨入宫,我得走了。”

魏良氏低着头嘟囔着嘴:“这才刚到家,怎么又要走啊,唉。宝宝啊,你家爹爹真是太忙了,不过没事的,我们可以等到他回来的,然后陪宝宝一样听曲儿、吃饭。”

虽是这样说,看了看自己快要临盆的肚子,心里面其实担心得很。

大殿上,所有人在为出军西南为发愁,各自举荐人选,争论不一。潘远这时直接站了出来,行礼叩拜:“臣已回家休养多时,身子早已经无碍,此次战事臣愿为陛下分忧,还望陛下准许。”

众大臣议论纷纷,皇上摸着额头看了看潘远。几位老臣全都出来为潘远说话,思来想去,皇上便许了潘远。敕封他为护匈奴中郎将,带兵赶往西南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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