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三万吧?”何越东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啊。

许新远弱弱地点了点头,见何越东那副不吃人间烟火的样子,忙叮嘱道,“这事你还不能让我爸妈知道。”

“呵,呵呵,呵呵呵……”何越东翻了个白眼,还没他一个月零花钱多。

虽然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领过零花钱了,不过那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没了以前那份工作,那就等于是没了经济来源,他还是尽量叫自己习惯一下过渡期间的薪水好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许新远也是无奈,知道他有钱,但能不能不要认为同一片天空下的其他人也是过着和他一样水平的日子啊。

这心都快被扎成马蜂窝了,许新远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想再叹息了。

“后悔了吗?你还有后悔的机会。”许新远想了想,还是不想勉强彼此去磨合这巨大的鸿沟了。

“后悔,没有的事。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喜欢迎难而上,你放心,我会叫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的。”何越东哈哈一笑。

他才不要认输,这个时候退缩了,难不成回家叫他爸看自己笑话?

不可能的事情,钱虽说是少了点,可总比没有的好,困难虽说大了点,可总比无药可救的好。

“我现在也不愁吃喝。”许新远自嘲道。

“对,只是不愁吃喝而已,但你还没实现财务自由啊,就是你想做什么都不用考虑自己钱包的自由啊。”何越东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就不能有点大志向吗?

不愁吃喝只是解决了温饱问题而已,就他们这条件不应该就这么点追求啊,是他太急进了,还是他们过于安于现状?

“自由,我想要的自由……”许新远呐呐地说道,他想要的自由不是财务自由,而是心灵上的自由。

可是他的心已经上了锁,钥匙被他弄丢了。

“算了,今天差不多了,我还得早点回去重新计划一下我的蓝图才行。”何越东不想和许新远说下去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的思想停留的水平都不一致的。

“好吧,你可以下班了。”许新远无心再留何越东了,反正都快打烊了。

“谢谢老板。”何越东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只是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能把老板给逼急了,他的时间不多,可不能浪费。

再叫他重新去找一个适合的机会怕是遥遥无期,何越东看了看店门外的广告招牌,略微思索了片刻。

店内,许新远正想要起身准备打烊,没想到收到了厉耀楠发来的信息,问他和何越东相处的怎么样。

怎么样?

许新远看着厉耀楠发来的信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还好。”良久,许新远才回复了这么两个字,只是有点词不达意,多少有点无奈的感觉。

厉耀楠看着许新远发来的信息,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回信息给他了。

何越东这人的能力他还是相信的,只是不知道他在餐饮这方面有没有大打折扣而已。

丽海湾的项目虽然是开了个好头,可他总觉得事情进展得没那么顺利,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人帮他就算了,还有一些人在等着看他笑话,厉耀楠的眉头都快要打结了,良久才松开。

喜庆里,常欢喜对着电视在发呆,又无心码字了。

这黑沉沉了一天,雨这个时候才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叫人也无端跟着有点惆怅起来。

许是被常欢喜的情绪所感染,厉海芬也是兴致缺缺的,电视也不大想看了。

哪怕电视上放着她最喜欢看的节目。

其实这些节目常欢喜以前不喜欢看的,她喜欢看自然类的,又或者是看科普类的节目,不像自己,喜欢听粤曲,看综艺节目。

可是常欢喜自己一个人却是在听粤曲,这叫厉海芬无端的心酸了。

想不到自己都快离开一年了,厉海芬望着常欢喜落落寡欢的脸,心都要碎了,傻孩子。

他们又还能陪伴她多久,终究是要分离的,虽然万分不舍,厉海芬想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都没有兴趣看着电视了,默默地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本来想着找一找那个不知道被藏到哪里的盒子,可是又怕惊扰到常欢喜,厉海芬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干,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在发呆。

也不知道常安他们怎么样了,厉海芬叹了一口气,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可是连个结论都没有,只是在瞎想。

但常安和胡单忆却是脚踏实地地一路寻去,这过江的大桥,他应该不会是在这里出事的。

真要出什么事情应该不至于悄然无声才对,胡单忆想到这里也不禁失笑,便是这一路走来,自己也是什么印象也没有。

可他们还是没敢错过每一寸有可疑的地方,还是找不到一点点有用的线索。

“天都黑了,我们真要走过这桥吗?”胡单忆望了望同样疲惫不堪的常安,弱弱地问。

“坐顺风车吧。”常安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靠着双脚走下去了,这差事真的是鬼见愁啊。

“早说啊。”胡单忆松了一口气,就等常安这句话了。

常安白了胡单忆一眼,他们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怪他,但还是拉着上了一辆顺风车。

“有车就是方便,你也来一台。”胡单忆对常安说道,他家人可没给他准备那些东西,看看他都穷成什么样子了。

这也是他急着想要找回自己的尸体的缘故之一啊,可不想做什么孤魂野鬼的,那滋味不好受。

“车子是好车,人就未必是好人。”常安打量了一眼司机,然后说道。

满脸的横肉,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叫人看了都会哆嗦一下,煞气还挺重的,常安皱眉了。

只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是搭个顺风车而已,可是一退,常安便发现了里面藏着的东西了,是一根很粗的钢管。

“怎么了?”胡单忆也跟着坐到了常安身旁,好奇地问。

“你看看这些东西。”常安指了指脚下的那个袋子,怕是除了钢管还有别的利器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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