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唐僧师徒四人西天取经之后,各自成就佛位已有百年之久。西方佛法传入中原大地亦有百年,人间自是一片安详和乐,各地亦是佛塔林立,梵音不绝。只是人们心中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又着实想不出这莫名的缺憾感由何而来,只能更虔诚的跪于佛像前,去祈求佛祖饶恕自己偶然萌发的心中不敬的贪欲。

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

作为齐天大圣起势、斗战胜佛的出生地的花果山,本应是这天地间灵气眷顾,佛光氤氲的洞天福地,但此时入眼处却尽是一片荒凉,枯树残枝,只剩下残旗矗立,诉说昔日辉煌。关于花果山百年来的没落,大家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猴哥立地成佛后已斩断过去种种因果,故而遗忘了这片花果山;也有人说花果山是猴哥当年意气之作,既已成佛,自当放下。总之,成佛的猴哥放下了花果山,于是修佛的世间人也跟着放下了花果山。

水帘洞内一白猿蜷于石座之上,抬了抬眼帘,凝神问道:“神石周遭可有异动?一切准备的如何,事关神石兹事体大,切不可有丝毫疏忽。”一连串的问话似是耗尽了白猿所剩不多的精力,疲惫之感从眉间流露,一切的表现都在告诉这世界他垂垂老矣,行将就木。

“报老军师,神石周遭一切正常,所以的一切已按照计划备妥,请老军师放心。”一猴人立而起,恭敬禀告。

“好了,都下去吧。这是最后几天大家辛苦,吩咐的事情不要有任何纰漏,你们各自回去好生准备下吧。”白猿抬手挥散众猴子猴孙,微阖双眼,憩于石座之上。

众猴依言散去,忽一黑猿越众而出,面向石座疾呼道:“老军师,注意身体啊”话音未落便被先前那只猿猴拉住,以眼神制止了他后面未说的话,拖到洞外。此时壮憨黑猿还不知为何便被友人拉扯了出来,便是满心不愿,说到“柱子!老军师视你如己出,如今老军师这样你不关心便罢了。为何不让我将话说完?”,“大傻黑!老军师是当年最早追随大圣的那一批的老人”柱子悠悠说道。“那又如何?”大傻黑不忿抢白到。“愚蠢!你还不明白!”柱子亦有些恼恨,按下黑猿头颅于他耳边细细耳语一番。“贼老天!我与你势不两立!”大傻黑听完柱子耳语脸色变了几遍,终是长啸一声恨恨离去。

柱子回头看了眼洞天又看了看西方亦是摇头离开,返回自己岗位。洞中老白猿却是睁开了阖上的双眼,低头笑了笑摇摇头叹息道“是啊,追随大圣已有百年了吧,当年的兄弟们都上路了,也该我了。就是未替大圣除了那个叛徒,此生倒是甚感遗憾啊”,白猿深深望了眼洞天最深处复又合上了双眼。洞天外一阵劲风吹过,树枝咯吱作响,似是在嘲笑世人的不自量力。

天界

南天门处寥寥几人守着天门百无聊赖,天界早已没了当年盛况,境地竟于花果山有些相似,让人不禁心生感慨,曾经的门庭若市的天界,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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