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江天泽立在屋顶上,轻轻的咳了两声,几秒钟之后就有人将窗户打开。

江天泽又是一跳,轻松的进入了寝宫,只见一个穿着墨色氅衣的侍卫立在一旁,恭敬的行礼道:“参见南王爷。”

“不必多礼,可探查到什么了?”江天泽坐在书桌旁问道。

此人是早些年江天泽父亲给他留下的密探,一直养在宫中,用以探查情报。

“禀王爷,果然如王爷所想李太医确有不妥,属下探查到,李太医的宠妾帮他收藏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匣子,匣子里有一张信封,信封上戳了金章。”探子如实禀告。

江天泽颇有兴趣的问道:“哦?章上写的什么?”

“那金章上写的是——墨如是,三个字。”探子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主子请放心,别的东西,属下一概未碰,只是近距离看了一下这枚章子。”

江天泽点点头,说道:“做得好,继续探查李太医。”

说罢江天泽一跃而出,很快又回到了偏殿。

刚到偏殿,江天泽就看到白善依四仰八叉的睡姿,甚至微微打了小鼾,心中不住的嫌弃,这睡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江天泽走到床边,故意将白善依的被子掀开,然后转过身坐在桌前,喝着茶。

白善依没一会就被冻醒了,迷糊着双眼,看着脱离身体的被子,还有悠闲喝着茶的江天泽,怒吼道:“是不是你把我被子掀开的,我告诉你江天泽,做人不要太过分!”

江天泽说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而不是某人睡相太难看,自己把被子踢开的?”

白善依被江天泽这一波操作弄得哑口无言,忿忿的将被子又重新扯了回来,准备继续躺下睡觉。

“别睡了,刚刚我在李太医那发现了一个东西。”江天泽说道。

听到这,白善依起了精神,紧接着问道:“什么东西?”

“一枚章。”江天泽幽幽的说道。

白善依不屑地说,“一枚章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那如果是,上面还盖着北郡王名下的金矿——墨如是的名字呢?”江天泽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白善依若有所思的说道:“不用说,这一定是北郡王他们给的!”

“就凭这枚金章?无法定罪。”

白善依气急,“你无非是想包庇北郡王妃,我要将这事禀告给陛下,如果李太医说不清这枚金章的来历,那他就是有问题!”

“天真,而已,他有千百种理由解释,这种既无明确证据的东西,是无法扳倒江天极的。”江天泽放下手中的茶杯,盯着白善依的脸说道。

白善依解释道:“我不是为了扳倒谁,只是能整治一个坏人就整治一个。”

江天泽反问白善依,“整治坏人?还有一个算一个?那你呢?你算得上好人吗?”

“当然,我是大大的好人,不过你嘛,你是不是好人,我就不得而知了。”白善依不甘示弱的回怼道。

江天泽看着白善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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