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有点小性子了,江天泽一边好笑一边心疼:“我和她之间定是不可能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这个话,他就不由的想起白善依那个处处与他作对的爹,再好的心情也变得糟糕起来。
上官婉玉心内微松,面上仍是小意温柔:“其实,那些事与姐姐也无关。子不言父之过,白太师想要做什么也不是姐姐能够左右的。王爷还是不要怪罪姐姐,她其实也是无辜的,王爷好好待姐姐吧。”
说着这话眼中就有有泪盈眶:“只是王爷不要忘了婉玉,不要不要婉玉。婉玉一定会伺候好王爷和姐姐的。”
心爱的人如此善良,江天泽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一想到今日白善依在喜堂的所作所为,更增厌恶:“这话就别说了。你是本王好不容易求娶回府的,本王定会好好待你。白善依恶毒成性,若不是不能轻举妄动,本王早就休了她了!”
上官婉玉睁着无辜的眼睛,为白善依“辩解”:“婉玉看王妃姐姐性子还可以啊,哪有王爷说的恶毒成性。”
“你是不知!”江天泽一想起那晚的事就觉着恶心,但此刻为了安抚上官婉玉也顾不得了:“这个毒妇前几日给本王下了药还点了迷香!”
一想起那日栽了一个大跟头,江天泽就咬紧了后槽牙,上官婉玉一怔,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婉儿对不起,本王答应过你只有你一个女人的。那日本王本想着接你过来,毕竟你迟早是要嫁给本王的。”眼看着上官婉玉眼中盛满哀伤,江天泽抱紧她,不停的道歉:“那个毒妇威胁本王若是接你入府就会将你婚前失贞的消息传遍京城。”
上官婉玉心内难受极了,面上却是努力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王妃是王爷的妻子,你们圆房是应该的。是婉玉不懂事。”白善依!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上官婉玉在江天泽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江天泽此时欣慰上官婉玉的大度也同时心疼着她,只见他长臂收紧,柔情似水:“婉玉,你放心。日后本王绝不会再碰她。”
“王爷切莫说这样的话,婉玉能陪在王爷身边已经是此生之幸,从前不过是女儿家撒娇,王爷不必当真。”上官婉玉泪眼朦胧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她抬手去抚摸江天泽的脸庞:“婉玉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求王爷心里有婉玉,哪怕只有一点点。”
江天泽心动极了,他伸手去摸那只嫩白的小手,却不想两只手才刚刚接触,就见上官婉玉“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飞快的将手抽回去,藏到身后。
“怎么了?”江天泽见美人眉心微蹙,赶紧去看。上官婉玉却躲躲闪闪:“没什么,没什么。”
两人拉拉扯扯,最后还是江天泽一把拉过那只手,只见其上红肿一片,俊脸立刻阴冷下来。
“王爷别怪姐姐,是婉玉没有端好那杯茶。”
见上官婉玉还在替白善依说话,江天泽更是气急,“可为何还不曾上药?”
婉玉眼圈红了,“我怕王爷不喜欢这药味儿,而且今日还是我与王爷的大喜之时,叫医师进门,到时,全京城该怎么议论我们王府?”
江天泽看着婉玉那一张俏脸紧张又不安,全身心为他老虎的模样,心下极是感动:“婉儿,委曲你了!”
婉玉泪珠儿滚落下来,“只要王爷多心疼婉儿就好了。”体贴之极,温柔之极。
江天泽心下为她不甘起来,对外头唤道:“来人——靖宛夫人伤了手,去请王妃过来伺候靖宛夫人!”
这话一出,上官婉玉心内一喜,面上却是慌乱极了:“婉玉只是个妾室,万万不配王妃姐姐伺候的。王妃姐姐千金之躯哪能做下人的事,王爷……”
“本王说你配你就配!白善依如此恶毒就配做这种事,你不要再说!”上官婉玉见江天泽主意已定,她也不是真心想要劝阻,立即点到为止,感动的看着江天泽:“王爷,婉玉此生能够嫁给王爷,夫复何求啊!”
白善依看着眼前的王嬷嬷,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妃,靖宛夫人今日伤了手,王爷让王妃过去伺候。”王嬷嬷面上笑意满满,话里话外却是格外强硬:“王妃,王爷命令是即刻就去。王妃别让咱们下人为难!”
白善依气笑了:“你们是觉着本王妃如今失势,就能任由你们欺负?”
“有些话本来老奴不应该说,但看王妃如此,老奴还真是不得不说了。”王嬷嬷见白善依不为所动,也是冷哼一声:“女人们出嫁从夫,在南王府,谁更得王爷宠爱,谁就是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