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指着这周围的酒楼和茶楼说:“大伟啊,别小看这些酒楼和茶楼,小小的门店貌似不值什么钱,可牛坏了。”

王成闭着眼睛说,“这里头每一个开茶楼的关系都不会低!可以这样说,省里面很多关系,在这附近xx都能找到。我之前听说过一个这样的事:有个干部平日在基层咋咋呼呼惯了!到了这附近着请领导吃饭,想着请吃请吃饭之前去喝点茶。”

“便在这附近找了一家茶馆,但他不晓得的是,这附近的很多茶楼,虽然服务差,但是背景深了,更有甚者,功夫在诗外。于是他面对茶水贵、达不到价钱的服务,很是生气。毕竟在基层,人人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在他的地盘,有谁敢这样对他?毕竟去哪都被别人捧惯了!于是他一怒之下,便辱骂了茶楼的服务人员,茶楼的老板过来道歉的时候,他还不依不饶,放话“搞毛了,哪天我他妈把你茶楼给你封了”。”

“他的话一说,茶楼老板也被气笑了,他笑着说“您是哪里来的人物?敢查封我的茶楼”,他一气之下,便给了茶楼老板两大嘴巴子。”

“而且还不解气,这位干部生气了呀!他觉得自己一个领导竟然在这儿被轻视了,就很生气的报了警,结果呢,对方也报了警,最后的结果很出乎意料…”

“再接着一个礼拜之后,有关部门就对这位干部进行立案审查了。”

王成讲完这个故事,大伟笑了,“这个事儿我听过一次,但是,这附近真有那么xx吗?“”

“那可不?”

“因为每个人的活动都是有圈子的、有范围的,省行政中心附近的很多小区都住着不少附近单位的领导干部,就拿刚刚我们吃饭的那家餐厅后头的那个小区,据我所知就住着好几个厅级干部。”

“所以用某种话来说,到了安昌,在这附近就得老老实实的,因为搞不好就得罪了哪个领导。”

大伟哈哈大笑。

一路上,大伟都很开心的与王成聊这些工作趣事,有些是能播的,有些是不能播的。

回到办公室,大李已经到这了。

“你怎么上来的?”王成对大李能够上来感觉到很好奇,因为没有出入证是无法进入的。

大李说:“我在这儿干了这么久,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最后,大李对王成说,“我们来商讨下方案吧。叶书记的身体不太好,不敢走太远,所以时间也不敢跨度太大。”

“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么就在周边几个地市转转吧?但有一个顾虑是,如果在省内转,我们的车一出安昌,估摸着下面地市就收到消息了。”

“而叶书记不喜欢他们过来,一个是怕麻烦他们;二个是这样一来就丧失的乐趣。”大李继续说。

“你像我们去外面旅游,只要当地的领导干部一来,那么这是旅途,一定就会变得毫无意义,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王成深表赞同。

“我也是这么想的呀,那不就这样吧,去邻市。”大李说。

王成问:“邻市?哪个邻市?”

“去这个吧,”大李指了指地图上的某个点,然后说:“这个市离安昌有几百公里,开车也就几个小时。”

“而且这个地儿有很多高铁往来,万一有什么事要回来也快!”

“对,我也这样觉得,那车子呢,就去弄一台商务车吧,带点能够露营的东西,倒不要带太多,能做饭的就行。叶书记喜欢露营,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

跟了他这么多年,叶书记的每一个习性他都了如指掌。

“我去安排这些事,你放心吧…对了,阿姨这次不去,就叶书记跟我们去。”

“好的好的。”

安排好这些事之后,临下班前,为了以防万一,王成还是请综合一处和大伟吃了个饭。

还是在附近的餐厅里。

王成对大家说,“兄弟们,我明天就要陪叶书记去外面走走转转,处里的事和郑书记身边的事,你们要抓紧,不能松懈,要仍然以高标准和高要求来要求自己。”

“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和大伟处长汇报。”

大伟点点头。

处里的其他同事也纷纷点头。

喝酒时,王成并没有和他们喝多少,因为怕耽误明天的事儿。

处里的同事都离开后,大伟和王成走在夜晚的安昌街头,如今,这也慢慢的发展起来了,但因为位置比较偏,且安昌人口有限,所以效果并不是很明显。当年提出的所谓的“几年发展口号”也并没有看到任何水花。

看着路两边开过的车子,大伟颇有感触地说,“我觉得安昌其实发展的还可以,蛮适合生活的,总体来说这儿的节奏还是挺合适。”

“怎么的?不想回帝都了?想留在这成家。”

“那倒没有,怎么说孩子还是在帝都,帝都的资源比较好!肯定不能因为我们大人干嘛干嘛就耽误孩子。等郑书记二线后,我肯定是要回帝都的。”

王成表示明白,“我理解,我理解。”

“我已经体会到了所谓的权的感觉了,帝都这么多领导干部都等不来挂职的机会,我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来地方体会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很知足了,这也算是一段人生的奇妙旅程吧。”

王成拍了拍大伟的肩膀,然后说:“兄弟,我理解你,所以珍惜咱哥俩在这儿的时间吧,等你回帝都了,我们想见面也就难了。”

“不说这话,不说这话,现在交通这么方便,科技这么发达,想见?不就随时能见。”

“是啊,不过看着书记他们也挺不好受的,他们受限制太多了。”

“是啊,不一样的人生吧,我在帝都工作这么多年,见了这么多领导干部,我有一个感悟:就是每个人的职业不同,他的人生也不同。像在帝都很多重要单位的一些工作人员,可能这辈子都熬不到所谓的领导级别,在帝都厅局级也就是个办事的,他们每天熬夜、很多人年纪轻轻的就白了头发,但他们能自得其乐呀!所以啊,这样一想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抱怨了。”

王成笑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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