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村干部就得叫有文化,有学识的人来担任。可是你现在看看村里面干部,变成了一些二流子、以前的混混这种人来担任,为什么呢?他们狠啊!他们敢帮领导做事啊,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杀人他们甚至都敢,这种人适合为老百姓谋利益吗?不适合的?有些村干部自己就罪行累累、一身是屎,你指望他们去帮老百姓做事?”
“前些年我们村里有几个人去县里上访,县里什么也不说,直接给乡里打了电话,乡里直接给村干部打了电话,村干部开了一台面包车,到那后上来就把几个人肋骨打断了,拉到乡卫生院住了几天院,然后轮流威胁,有小孩的拿小孩威胁,没有小孩的拿以后在村里立不立足威胁!甚至有村干部当面说“这是我的村,我想让你滚就让你滚”,老天爷呀,这是每一个老百姓祖祖辈辈生活了几十上百年的小山村,什么时候变成你村干部的了,可想而知他们有多猖狂。”
老人说完,叶省长面色凝重。
“老哥呀,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么多东西,我很感动,你很敢说,今天跟你聊了半个小时的天,你所说的内容是我这五六年以来都没有听过的真话实话。这确实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也明白在基层在地方有不少干部不作为,瞎作为,乱作为。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在我们那个时代会有不少焦裕禄式干部,是因为我们那个年代有信仰,虽然信仰这两个词在如今看来可能是有一些搞笑。大家都忙着努力生活,谁跟你谈信仰?但是信仰真的会让一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老人家谢谢你嗯,我把我秘书的电话留给你,你说的所有内容我都知道了。”
叶省长说完,便转身吩咐王成,把王成的电话留给了对方,也记下了对方的电话。
临走前,老人很激动的问:“老弟啊,请问你是哪个领导呀?我看着你不像是县里面的领导,县里面的一些水果领导来过我家吃饭啊,他们身上没有你那么强的气质。”
“老哥,你就不要管我是哪个领导了,我姓叶,是省里面来的,今天刚好过来看看。”叶省长笑着和对方握了握手。
临走时,大李披外套,不小心露出了插在屁股后头的手枪,老人看到了,仿佛明白了什么。
叶省长一行刚走,村里面的干部便涌向了老人家里,开始问起一些问题来,无非就是问刚刚那位老人跟你聊了什么呀,问了你什么问题啊,你是怎么回答的呀?
老人态度强硬的说:“问了我很多,我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他给我留了电话,告诉我,如果说村里有人欺负我,就跟他打电话。”
村里面的干部很紧张地问:“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会再来呢?”
“不清楚,他们说把我反映的问题开会研究之后会亲自让秘书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处理结果,我建议你们也好自为之吧,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领导是什么级别,但我清楚他绝对可以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老人笑呵呵地说。
面对这个老人,村里面的干部也没有办法,村干部可以随意欺负其他老人,但可不敢欺负他,他们都知道这位老人的儿子可是在外混的不错的,县里面领导每年都得来他家里吃饭,据说他还认识不少省里面的干部,村里面干部可不敢去碰这个霉头,虽然也有个别村干部的姐夫在县里面当某局局长,但一个正科级局长在人家眼中就是一个小虾米。”
村干部们很无奈的说:“你可算是给我们找麻烦了,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我们省政府的叶省长,省里面的二把手,你把这些都给他说,你得罪的不是我们,也不是乡里,而是整个县里乃至市里。”
“那我不管了,反正说我已经说了,你们总不能也赶我走吧,是不是又得像以前那样说这个村是你的村呢?我想你们可能惹错人了,别说你们一个小小的村干部,就算县委书记来,我也敢这样挺着腰杆说我是在这片土地成长的变老的老人,我们这些村民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平时我就已经很警告你们了,可是你们在村里仍然为非作歹,让你们不符合要求的亲戚拿低保,让你们不符合要求的亲戚拿补助,老百姓有多少补助款,你们压根都没公布全部自我消化了吧?乡里的饭店那是我一个亲戚开的,你们又在那里吃了多少饭?签了多少单?你们觉得这些钱不是小事,可这些钱有些就是老百姓的救命钱,你们也是这个村成长起来的土孩子,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同胞?自己的村民这么狠呢?你们每天拿着村民的救命钱补助钱大吃大喝,你们会不会想到以后会有报应呢?”.BIQUGE.biz
村干部们自知理亏,也自知吵不赢老人,便悻悻而去。
老人就像一个胜利的战士,看着这些失落的背影,他开心极了。
村里面的干部知道这些消息后,马上给乡里汇报了,如实汇报了乡里干部一听顿感大事不好,他们自知叶省长的威名,猜到这一次是跑不过了,便赶紧和县区里汇报了整件事情。
县区的干部头也很大,他们知道如果真的叶省长较起真来,他们可能都要完蛋,相对来说,这是一张网,网上的每一个节点都错落有致。当某一个节点溃败的时候,那么也就意味着整张网的溃败即将大规模发生,因为每一个节点都是环环相扣的。
“这个老人就不能有点什么精神病之类的疾病吗?”县里面某领导问。
“应该是不能的,他儿子在外面人脉很广,赚了不少钱,在省里也认识不少领导,他爹要有精神病,那我们可能也差不多得有精神病了。”乡里干部沮丧的说。
所以在这个社会,士农工商你得做到一定级别才有话语权,否则就不具有所谓的阶级一说,老人的儿子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人员或者是普通的老百姓,恐怕老人也不敢这样说,因为他儿子可以随时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