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废话,看到石桌上的消音手枪了没有?拿起来,打死那个保姆,我警告你,别磨蹭,五秒后,我立马挂断电话,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声筒中,抛出冷冷的狠戾声音。

根本不给秦风和夏千秋反应的时间。

「四!」

「等一等!」

「三!」

「好!」

夏千秋深吸一口气,箭步上前,抓起那柄已经子弹上膛的消音手枪。

见状,被反捆手脚,塞住嘴巴的别墅保姆,泪流满目,满是哀求的不住摇头,道:「呜呜呜!」

「二!」

这时,手机中传出的声音,已经让夏千秋手脚冰凉。

因为他几乎不用刻意寻找,就在别墅前院中,发现了七八个摄像头。

哪个是真的?

哪个是假的?

亦或者,全部都是真的?

「只要杀人,录像通过网络,第一时间会被他们收到。」

夏千秋此刻彻底没招了。

可是,电话声筒对面的狠戾声音,却并未停下。

反而重重的吐出了最后的倒计时。

「一!」

夏千秋面色紧绷,心脏狠狠一抽。

但紧跟着,一道冷厉的声音,却让他不由仰头,竭力按耐住内心的狂喜与轻松。

因为,秦风来了。

「夏老贼,你挺能躲的啊,本少看你这次是否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风一脸狰狞的大笑着,甩手一扔。

噼里啪啦,一把碎石,居然被他射出了霰弹枪的效果。

但夏千秋反应也不慢。

「扑!扑!」

头也不回,对着秦风反手就是两枪。

也不管射中没射中,便一把丢掉手机,仓惶的手脚并用,纵身一跃,扒住墙壁飞速翻墙逃跑。

「哼哼,你今天要是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老子和你姓。」秦风张牙舞爪的大笑着,又是一把石子扔出。

于是,二人你追我逃。

顺利的离开了这座遍布监控摄像头的小院。

这是一次赌博。

就赌南阳这伙亡命徒,是不是认识秦风,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果断撕票。

虽然夏千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仇家盯上,有些过于巧合。

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有拿到夏千秋的杀人铁证,这伙亡命徒哪怕杀了夏婉婷,他们又能得到什么?

钱,一分没有。

夏家紧随而至的报复,反倒是会让他们措手不及。

所以,从绝对理性的精明角度而言,只要他们还挟持夏婉婷在手中,就仍然拥有回旋余地,不必急着撕票。

很快,二人默契的先后在别墅群中消失。

但最终,却在秦风家的院子中碰了面。

「呼,呼!」

夏千秋扶着墙,喘着粗气,看着进入院子的秦风,面色苍白。

不是疲惫,而是对夏婉婷的担忧。

「怎么样?锁定那伙人没有?」

「首先是确定夏婉婷的位置。」秦风冷静沉着的提醒道:「否则抓住几个小喽啰,毫无意义。」

「妈的!」

一向行事镇定自若的夏千秋,此刻罕见的狠狠将手枪摔在地上,爆了句粗口。

他也算一辈子见惯了大风大浪。

何曾想到,有一天会在一帮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手中阴沟翻船?

要是有权有势的大佬级人物,他也就认了。

可偏偏,敌人就是一伙没有丝毫背景的亡命徒罢了。

「接下来怎么办?」

面对夏千秋心烦意乱的询问,秦风本想安慰他一句,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此刻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毫无意义。

问题的关键是,解决问题。

「血祭巫术!」

秦风沉默数秒后,咬牙道。

「这……」

「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伙南阳人虽然不是江湖悍匪,但是脑子一点都不笨,行事简单而高效,现在恐怕他们脑子还是发懵的,可一旦时间久了,难保他们不会反应过来。」

听到秦风这话,夏千秋犯愁道:「血祭巫术我听说过,需要的材料非常繁杂,一时半会根本凑不齐。」

「你忘了这里是哪里?」

「嗯?」

夏千秋面色一怔,抬起头来,就见秦风冲他扬起下巴。

夏千秋愣了愣。

猛然惊醒。

对啊,这里是秦风的家。

「你家里有……」

「没办法,仇家太多了,所以不得不准备一点这东西当保险。」

听到这话。

夏千秋略微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又紧张道:「会不会伤到婉婷,她可很弱,扛不住……」

「相信我!」

「我相信!」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夏千秋也没其他话可说。

只能选择无条件信任。

快步跟上秦风,进入别墅内。

就听秦风忽然问道:「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夏婉婷的随身物品?」

「我哪有……有。」

忽然间,想到什么,夏千秋在身上一阵翻找后,取出一枚香囊,打开后,露出了一撮乌黑油亮的头发。

见状,秦风面露愕然道:「你居然还准备了这东西?」

「多份准备,多个保险,难保不会遇到这一天。」说罢,夏千秋一边递给秦风,一边感慨到:「瞧我这脑子,险些都把这东西给忘了。」

一撮头发能干什么?

那能干的事可就多了。

尤其是对于玄门法术一行。

南阳来的这伙亡命徒,固然胆大、精明。

但终究只是一群普通人。

又怎能理解秦风和夏千秋这种人所面临的危险与准备,是何等超乎他们想象与认知。

五分钟后。

随着秦风取出血祭巫术的器具,在客厅摆放整齐好。

夏婉婷的那一缕秀发,放置于阵眼之中。

同时,夏千秋也割开手腕,将自己的鲜血,浇灌在秀发之上。

「定!」

秦风一声底喝。

唰!

顿时,在他的闭眸感应之中,一道无形的血红色气机,从脚下骤然射出,以光速,瞬间射向五公里外,一辆不断移动的轿车上。

「操,这女人怎么了?」

「心脏病还是哮喘?」

主副驾二人,正开车在市区内不断移动。

可是忽然间,后座昏迷中的夏婉婷,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甚至不自觉的身体轻微抽搐了起来。

「不会死了吧?」

副驾驶的男子,立马探身一摸夏婉婷的脑门。

不烫。

再摸心脏。

「快给虎爷打电话,是心脏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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