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头连他的娃都有了,偏偏不肯答应他举办婚礼,还说什么时候他做得让她满意了她再答应他!
天知道他怎么让她不满意了?明明之前还非常满意的!
后来好不容易愿意后退了一步,却是退到嫂子何时举办婚礼,他们再一块办!
这丫头还真是什麽都敢想!
他都想到了到时候他哥肯定会把他的风头全抢了!
现在好了,大哥说春节过后就开始筹备婚礼,小丫头肯定不愿意挺着大肚子穿婚纱!他宁愿把风头全给他哥,也不想愣是把婚礼拖到猴年马月!
之前明明非常满意他的!把他吃到手后就提上裤子不认人!自从那一次中标后,小丫头不让他碰了!
果真是无情的女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早早就用她肚子里的娃忽悠两人领了证先,否则真是要他的命。
牧放悲怆的哀嚎,“哥,你是我亲哥!亲的!亲的!”你不能老是这样捅我心窝!
前面的凌珑听到这话,立刻回头,莫名其妙的盯着牧放,“牧放你是不是傻了?你和斯里大哥虽然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不过咱妈跟咱舅那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他们才是亲的,不过你放心,你妥妥是斯里大哥的亲表弟!不会有错的!”
牧放拿眼珠子瞅着凌珑。
废话,难道他也不知道他妈和舅舅是一和爹妈生的吗?
凌珑见他瞅她,也不客气的瞪大眼睛瞅回去,“看我干嘛?我又没说错!是叫表弟没错吧?我听说同姓的才叫堂,异性的就叫表。再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清明拜同一个祖先的叫堂。”
牧放,“……你还研究得很仔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居然被这丫头一本正经的研究着。
牧放差点没笑喷了。
凌珑得意的点头,“那当然啦!这点小事肯定要弄清!”
当初她以为是母系那边的亲戚是表,父亲这边的统一是堂,结果被唐一念狠狠嘲笑了一番,气得她牙痒痒的,然后立刻上网找答案了!
两口子又开始打起了口水仗,顾斯里没理会两人,直接越过他们拉着伊落橙往屋里走。
老宅里,顾老爷子和顾正南已经坐在客厅上,看到两对年轻的人进来,脸上笑意满满。
后面的凌珑赶紧走到最前面,捧着满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笑成一朵花,“外公,舅舅,我和牧放来看你们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顾老爷子听到最后一句莫名想到群里那群老家伙斗图时发的那张咧着一口大牙一脸猥琐,眼珠子蔫坏笑着的小人,旁白是大大的一句‘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不过那猥琐的小人可没凌丫头讨人喜,顾老爷子乐了,连点头,“惊喜惊喜,你这鬼丫头还记得来看外公了。”
“记得哪能不记得?就算不记得我姓啥,也不能不记得来看外公!”
顾老爷子没绷住哈的一声,笑骂,“你这丫头,尽胡说!”老凌头听着他闺女这话估计都要哭了。
凌珑嘻嘻的笑,转头对着顾正南大声问道,“舅舅,我们可想你了!”
顾正南到底没能说出也想他们这番煽情的话,不过严肃的脸色缓和些许,看着不那么难以接近。
牧放从最后面赶紧走上前两位,佯装吃醋的嚷嚷,“外公,舅舅你们的大外孙,大侄子在这呢!”
顾老爷子忙着关心着怀孕的外孙媳妇,也忙着关心一大早去锻炼身体的孙媳妇,只抽空看了牧放一眼,“小放来啦。”
牧放被顾老爷子的态度给伤到了。
他的地位在结婚前还有一点点高的,结婚后地位好像越来越差了。
只听顾老爷子转头对着孙媳妇道,“没想到你和斯里一大早就去跑步了,这个习惯好啊,大院的训练场很适合跑步,现在是天气冷训练场没多少人,等天气转暖些就热闹了,那群老家伙都会早早过去。小放和凌珑丫头在家也经常会去过去跑步,明天让小放也陪你们一块过去跑步。”
牧放拿了一根香蕉剥皮吃了一口,“只要哥不介意,我铁定陪跑!”只怕有人把他当作电灯胆般碍眼。
顾老爷子颇为赞赏的看了牧放一眼,拍着大腿道,“凌珑丫头和牧放已经决定在家里住几天,落橙丫头,要不你和斯里也多留几天?”
年轻人有伴,多留几天应该没问题。
牧放一口香蕉卡在喉咙中愣是没咽下去,拼命的咳了两下,脸色涨得通红。
他好像没说要留下几天吧?
但是,好像没人关心这一点!
伊落橙闻言下意识的看向顾斯里。
她都听阿斯的。
顾斯里却也在看着她,明显以她的意见为主,她嘴角微扬,又抿了下去,对顾老爷子点头。
顾老爷子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凌珑和牧放两个活宝在,屋里的气氛非常的好。
聊了没一会,顾斯里和顾正南父子俩到楼上书房谈正事。
凌珑很快坐不住了,蠢蠢欲动的建议,“我们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除开一致不同意玩有辐射的乐子外,玩其他什麽牧放和顾老爷子都没什么意见。
伊落橙会玩的却很少,连顾老爷子会的都比她多了去。
在她有一次见到顾老爷子熟门熟路的移动着鼠标打怪,她已经对顾老爷子有了更深的认识了。
果然像顾老爷子自己说的,他是一个非常跟得上时代潮流的帅大叔!还是个努力缩小和小辈代沟的帅大叔!
为了照顾玩乐渣渣的伊落橙,大家一致同意玩纸牌,最最简单的纸牌,也是众多选择里伊落橙唯一会的一个。
不过,这唯一会的纸牌她依然玩的很渣,每次都输得很惨。
赌局不是钱财而是贴纸条,没一会伊落橙的脸上全被沾满了纸条,其他人只有零星的两三条,连顾老爷子脸上也只有一条纸条。
凌珑看着伊落橙满脸的纸条咯咯的笑,“嫂子,你的技术真的太差了,有空让斯里大哥教你!”
伊落橙的眼睛一亮,虽然没有见识过阿斯玩纸牌的功夫,不过,她一直都觉得阿斯是最厉害的,纸牌当然不在话下。
此刻凌珑口中的顾斯里正在书房。
坐在他对面的是顾正南。
热咖啡白色的水蒸气在萦绕,绕上顾正南一头花白的短发,热气在藤上头发时开始稀薄,衬得他花白的头发更加的白。
咖啡浓郁的香味飘散,顾正南手一伸把咖啡推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