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我没想接,毕竟杨叔没在房间,就算他回来有事找我也肯定会直接敲门,而不是打座机。

那铃声也是,响了大概十秒钟自己挂断了。

不过我手指刚按到语音键,还没等拨过去,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而且这次响的时间特别长,足足过了半分钟还没撂,整的我有点心烦,在心里暗骂一声,走过去把电话接起来放到耳边。

那我也不会说俄语啊,只能用英语问:“哈喽?”

然后我就听见对方是个男的,用俄语说了一大串的话。

他语速特别快,听的我是一脸懵逼啊,也是下意识问他:“你在那哔哔啥呢?”

明显感觉对方愣了半晌。

但他可能听出我说的是中文了,犹豫了一下,又开始跟我说英语。

他那口音多少有点蹩脚,但我半听半猜的还是能明白个大概,意思好像是问我要不要服务,都是二十出头的学生,直接到房间,价格是一万五一次。

都特么给我听乐了。

心说还一万五呢,你尽管来,能在老子满兜翻出一块二都算我输!

但我心里也清楚,能在酒店干这活的多少带点黑手党性质,说话的语气也没敢太冲,就委婉的告诉他我还没成年,一会儿家长该回来了。

那人也就没再坚持,墨迹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感觉这事挺莫名其妙的,刚住进来没多久就来电话问我要不要服务,这毛子多少有点开放。

毕竟民风不同,我也没太往心里去,等彻底消停之后给许诺打了个语音。

不过许诺不知道干啥呢,过了好半天都没接。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又发了个语音条,让她看见了给我回个电话,不过超过一小时就算了,黄花菜都凉了个屁的。

消息发过去之后我就打算洗洗澡休息了,毕竟语言不通,连电视都看不明白,不睡觉我是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干点啥。

可衣服刚脱了一半,一阵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谁啊?”

开始我还以为是杨叔回来了,一边问一边往门那走。

但我都把门放在把手上了,对方也没回应,于是我留了个心眼,先趴在门径上望了一眼。

外面站着的的确不是杨叔,而是一个满头金发、褐色眼睛,身材凹凸有致的斯拉夫大妞儿。

她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戴个眼镜,小嘟嘟唇儿,那小模样看起来贼清纯。

问题是清纯归清纯,为啥敲我门?

于是我用英语问她:“你有事啊?”

她也用英语回答我:“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方便开下门吗?”

我有点迷糊:“我没叫保洁啥的啊,你是不是整错了?”

她摇摇头:“不会的,我同事刚和你电话确认过,他说你需要服务才让我来的。”

“需要服务?”

我有点犯嘀咕,但还是把门打开了。

但拉开门之后我瞬间反应过来了,卧槽,她说的同事会不会是刚才电话里那人啊?服务也是那种不保熟的服务?

果然,她刚进屋就开始往我身上扑,用胳膊把我脖子给环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种优势,她那一个胸脯比青青俩加起来都大,好家伙,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蹭啊,当时就给我蹭不会了。

而且她劲也不小,我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开,后来我都有点无奈了,问她:“小姐你这是干嘛啊?我没叫过服务,兜里也没卢布!”

“没关系,没有卢布美金也可以。”

她还是没松开我,反而贴的更紧了:“二百美金,这个价格很公道。”

我说不是,关键美金这玩意我也没有啊!

怕她不信,我挣扎着把手伸进挂在墙上的外套里,掏出钱包给她看了一眼:“你自己看,我这只有粉钞,真没钱,你要能让我白嫖的话就继续蹭吧。”

她这才松开我。

我也松了口气,本以为她是要走的意思,没想到这女的竟然把手伸进我钱包里,从里面掏出一叠钱,数出十五张踹进自己胸口。

“这些就够了。”

说完她一把拉住我的手,作势要往房间里走。

我是彻底不会了,跟她说:“等会儿等会儿,小姐你可能没搞清楚状况,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是我压根没打算叫服务啊。

刚才你同事打电话来,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还没成年呢,一会儿家长该回来了。”

“你?没成年?Liar!”

她显然不信,又在我脸蛋上摸了一把:“我叫安娜,你比较合我胃口,我可以考虑把服务时间延长半小时,坐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洗个澡。”

她说完就扭着屁股钻进了洗手间,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背影愣了半晌。

没过多久,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

其实吧,哪怕是山珍海味吃惯了的人,偶尔吃吃野味他也是愿意的。

更别说我这个连家常菜都吃不上的,突然端上来一份俄式顶级鱼子酱,那我肯定想尝尝鲜儿啊!

而且这女的小身材嘎嘎带劲,长相也比较贴合我的审美,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可现在不是干这种事儿的时候啊,杨叔快回来了,胡亦淑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出现,青青现在啥情况还不知道,我哪有这个心情?

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来几个仙人给我表演个大跳怎么办?

最关键的一点,如果我真干了,这章它就发不出去了啊!

所以权衡再三,我还是压下了心底的躁动,琢磨着等她出来之后好好解释解释,告诉她我真没叫服务,让她把钱还给我赶紧走。

于是我点燃一支烟,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过了大概两分钟吧,我那根烟刚抽到一半,浴室门被打开了。

没想到她竟然还是穿着衣服的!

我有点蒙了,问她:“你不是洗澡去了吗?”

她没回答,而是冲我微微一笑,紧接着转过身打开房间门。

一群拿着枪、穿着警服的人‘乌拉’一下冲进来,在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他们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瞬间,四五把枪一起顶住了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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