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轻雪唰的睁大了眸子,看向身边的北天铭。

半晌才开口道:“你说是她?”

却见北天铭淡淡的点了点头,东方轻雪心底微微一颤,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这才平复下心绪来。

若真是她,那么一切便可以解释得清了。

她绝对有那个本事,把严洁藏得好好的。

飞蓬他们就算是再聪明,能力再高,都发现不了。

可是,她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

抓匪徒的时候出意外了?

还是有别的···

缘由!

盯着北天铭半晌,却瞥见那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意。

东方轻雪淡淡一笑,她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

若真的是她,那么卢容绝对不会伤害他们的!

可是,他本身也可能才猜测得知卢容的身份,她怎么就一想不通的地方去习惯性的看向他寻求答案呢?

是夜,湛王军营!

偷袭龙跃一仗大胜之后,又接二连三的胜利,军中狂欢。

身为将军的狂狼一碗碗的烧刀子往口里灌,虽说是话不多,但是那些副将士兵们齐齐敬畏都很敬畏她的,那些表情都显露在了脸上,行动上。

欢呼喝酒了大半宿,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里面却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的一把便把有些微醺的狂狼扯了进去。

“主子!”

她眼底带着些许的迷离,但是脸色却如常。

湛王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脸上因为涂满着药物,根本看不出原来精致的五官来。

但是,这张脸,却让他不觉得有何讨厌的。

猛的一把扯开狂狂狼身下的裤子,不给她丝毫反应,便横冲直撞了起来。

痛!

倒吸了一口气,紧紧咬着双唇承受着男人的折磨。

她最是清楚,她的主子不爱她,却会亲自再旁协助她领兵打仗。

也会,犹如此刻一般,一言不发的···

这一次,待他停下释放之后,他不再是直接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却在她耳畔低低的道了声:“孤要先回燕京!”

狂狼不语,只强撑着身子整理着衣衫。

她心底很是清楚,因为燕京有消息传来:兰心小姐不小心受伤了!

主子那么爱兰心小姐,就算是大战在即,回去燕京也太正常了。

狂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倒是身边一直伺候着她的水儿在沐浴瞥见她那一身血迹,倒是嘟哝了不少。

不过,狂狼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再过几日,便是和龙跃的一次重要的决战,几乎可以决定他们能否攻下对面的那座城--阳城。

那座龙跃西北大门的城池,防卫有着绝好的天然屏障,里面的布阵城防图,至关重要。

可是,她还没有拿到手!

眼睛微微一眯,狂狼猛的起身,扯过衣襟套好。

随即招来副将,嘱咐了一番,连夜离开。

这晚,阳城将军府内,梁庭捡到了一个小哑巴。

被蛇惊吓到了的小哑巴!

瘦瘦小小的,在她府中突然出现,问她什么话都不回答。

他也清楚,这么敏感的时期,指不定就是敌方的奸细,或者是来盗图的敌人。

可是,每当对上那双单纯清澈的眸子的时候,梁庭又淡笑,只是嘱咐府中的人好生照顾着他。

初到的几日,她很安静。

但是这日,她跟着出门采买的李婆婆出门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小贩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明明已经濒临战火了,这些百姓还如此镇定,分明是他们早就笃定这座城,不会破。

固若金汤的城池,若是没有那张防卫图,谁能破?

东方轻雪和北天铭两人并肩在大街上走着,身边是小宝和天赐,两个小家伙看看这儿,摸摸那儿。

看到稀奇的东西,叶飞等人也直接掏钱买下来。

不多时,叶飞几人就提了不少的东西,两个小家伙还兴致勃勃。

至于一行人为什么到这阳城来,北天铭的解释是带着天赐小宝一家人游玩。

东方轻雪心底却明白,怕是他会在湛王和龙跃这次战争中捣鬼。

不过,这些事情,他不说,她也会去做的!

湛王的军队一路高歌,甚至连龙跃这根深底子厚的国家都抵抗不住,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啊,对不起,你没有摔痛吧?”

突然,侧前方的叶红一声惊呼,随即是她的道歉的声音。

东方轻雪和北天铭齐齐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

一身白衣,瘫坐在地上,两手向后支撑着身子,很明显的是叶红直接把人给撞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撞上你,对不起啊!”

叶红急急忙忙的道歉,边说还便伸出手去拉起被她撞到在地的女子。

可是,那女子任由叶红怎么道歉,都不开口半句。

若说是恼怒了,但是脸上却毫无表情的,若说是没有恼怒,可半句话也不搭。

东方轻雪见状眉头一动,哑巴?

果不其然,不多时一个老妈子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那女子,没有发觉她受伤,这才想叶红解释道那女子不会说话。

叶红真心诚意的道歉,那女子半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歉意。

小小意外,并未打扰到叶红以及小宝天赐几人的兴致,不多时又继续兴冲冲地看别的物件了。

东方轻雪也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看着面前的小贩铺子上簪子,算不得什么上层的东西,但是胜在形式别致。

心里想着,她还没有送过他东西,待会儿去铺子里看看又什么别致的玉簪也不错。

偏过头去,却恰好瞥见北天铭从那方收回视线。

东方轻雪向前一瞥,全是人影,也不知道他刚刚是在看谁。

随即开口道:“刚刚那女子有异样么?”

本来,她只是没话找话而已。

他向来话不多,她平日里也不知道除了和他聊那些家国政事,勾心斗角的谋划之外,也不知道该找什么其他的话题聊聊。

说直白点,两个人都好似闷葫芦似的。

除了那些正事儿,稍稍有点生活气息的便数两人相互打趣的时候了。

但是,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相互打趣不是?

酸吃多了还倒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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