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进宫殿一般宽阔的vip生日party包,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女班长这会儿有些唯唯诺诺了,“张浩,这得多少钱啊!”

大堂经理客气地介绍起来,“这位小...嗯...女...嗯...这位同学,这个生日party包是我们神溪大酒店最大的包厢,可容纳百人聚会,可以点单,也有套餐!”

女班长眼前一亮,“那有什么套餐?”

“最低一档的是18888的套餐,套餐里包含...”

经理话没说完,女班长惊呼,“等等,你说最便宜的套餐都要将近两万?”

“是的!这是这个包厢的最低消费。”

几十号人都已经说不出话了,说也不是,走也不是。

张浩感觉再问下去,大家都想走了,于是说道,“你看下,我们总共50到60个人左右,适合什么套餐?”

大堂经理一笑,还是张公子大方,“张公子,你们50多个人的话,68888的套餐不错,您是常客了,我这边可以给你们多送两箱酒和五份小吃!”

张浩见女班长好像要说话,立马挥手说道,“那就这个吧,不够我们再点,酒就不用送了,我们班里女生比较多,喝不了多少,多送点小吃吧!”

“好的!”

等酒和饮料还有小吃上齐,张浩好像又想起什么,跟服务员轻声说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张浩手里拿着一条软中华,熟练地拆开拿了一包,看着班里会抽烟的几个男生,啪地丢在桌子上,“行了,老师们都没来,抽烟的自己来拿一包,不许多拿,还有,要抽的照顾一下女同学,去厕所或者外面抽!”

一群男生瞬间眼冒金光,软中华呀!一包抵得上他们平时抽的一条了!

众人分完之后,有一个机灵点的喊道,“同学们,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今晚所有的消费由张公子和陈公子买单了!我们的掌声在哪里!”

顿时,所有人都兴奋地欢呼感谢起来。

张浩晚上的表现真的惊呆了众人,原来大佬竟在我身边。

张浩和陈文东笑着跟前来敬酒的同学碰杯,所有的人口气里都不自觉地透露着一丝讨好。

一晚上六七万的消费,两人谈笑间就平摊了,那些老板也不一定舍得这么花钱吧?

平时张浩和陈文东他们俩都不怎么跟其他同学接触,原本其他人以为他们俩是社恐或者高冷,不喜欢跟他们交流,原来是层次不同,差距太大了。

没听刚刚的酒店经理说了,他们俩是这里的常客么,没准人家一顿饭钱都比他们一个学期的生活费还多。

张浩和陈文东喝了会儿酒,陈文东便拉着张浩出了包厢。

这层只有一间包厢,包厢旁边是一个精致的茶室。

张浩让服务员煮了茶之后,看向陈文东,“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我们之间还玩藏着掖着。”

陈文东挠了挠脑袋,好奇地问道,“浩哥,你刚刚是怎么知道那个老板把我们包厢给换了的?”

张浩白了一眼陈文东,“所以平时让你多看多学,把心思花在技术上没错,但是咱们以后是要做大生意的人,基本的人情世故,察言观色和情况分析你也要学,晚上这种情况,小包都订不到了,怎么可能到8点还会有两个中包?摆明就是别人给我们换掉了,而那老板明知道包厢是我们的,还要把包厢换了,除了让他敬畏或者害怕的人开口了,不然谁愿意犯不讲信用这种低级错误?”

陈文东恍然大悟,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那浩哥,我们问下你家是干什么的吗?你家应该不是做生意的吧?”

张浩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文东,“为什么这么说?”

陈文东学着张浩的样子开始分析起来,“嗯...首先是你们家的车,太普通了,叔叔如果是做生意的,以你们家的钱,奔驰宝马都太低级了,更别说大众了。”

张浩笑道,“观察得还挺仔细,接着说。”

“你也说了,叔叔在外地,那就算你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刚刚那些人也不应该那么怕你,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见张浩微笑着没有说话,陈文东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更有底气了,“刚刚你喊来的两个领导,其中一个是我们县的县领导,他都要听你的意见,如果我上面说的没错的话,那叔叔应该也是当领导的,而且要比他们要大得多,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尊敬你!”

张浩有些意外,“文东,不得不说,我有些小瞧你了,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技术宅,没想到逻辑能力还挺强,你看,你不是能力不行,只是不愿意去来吧也想。”

陈文东嘿嘿一笑,“这是我很早之前就在想的事情,跟浩哥你的临场分析差得多了。”

张浩大大方方地承认,“你猜的不错,我爸确实是当领导干部的,也确实比晚上的两个领导要大,应该说他们俩就是我爸提拔上来的。”

陈文东不懂得其中所蕴含意义的重要性,只知道张浩家有恩于刚刚的封志远和应天华,因此也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随即张浩正色道,“你现在可能不太懂其中所包含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利益,但是晚上这件事,我只要你清楚一点。”

陈文东看到张浩如此认真的神情,也收起了那副悠闲的样子,坐直了身体。

“我们国家不是西方国家,不是小岛国和泡菜国,任何资本都不可能撼动权力的地位。”

“就像你说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我家只是个普普通通做生意的家庭,晚上的事情,确实也能压下去,但一定不会这么容易。”

张浩知道陈文东想不到难么深层次,于是举起了例子,“就拿远洲来说,他原本在乡下读书,别人花钱托关系都不一定能把他弄城里来,但是我爸只用了一个电话,远洲隔两天就能到新学校报道了。”

“还有晚上,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在他们三个人里面,那个企业家的儿子,是他们里面地位最低的。”

说着,张浩也坐直身体,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你跟远洲都要明白四个字,权力至上,不要想着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泼天的财富都比不上滔天的权势,没有权力保驾护航,再多的财富随时都可能成为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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