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白虎门的人干的?”刁阳见周醉岚陷入惊恐中难以自拔,不是很会安慰人的刁阳只能以这种方式将她惊醒。

周醉岚身子一哆嗦,眸子渐渐清明过来。

“实在对不起!刁先生。”周醉岚虽然被刁阳的声音拉回现实,但明显不知道刁阳刚才说了什么,自顾说道:“我在恢复一丝力气的第一时间就冲进家里,我的父母并没有能幸勉,他们双双倒在血泊之中,而且从他们身上的伤可以看出,他们生前绝对受到过无比痛苦的折磨,最残忍的是,那帮畜牲活生生将我父亲的脚指一块块扯了下来……

我本以为父母已死多时,但当我扑倒在父亲身上哭喊时,我的父亲竟然咳嗽了几声悠悠睁开了眼睛,我才知道父亲还有一口气在。

‘岚岚,带着你的许愿瓶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记住,不要报仇,好好活下去。’这是父亲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父亲的话让我知道危险并没有过去。我将院子里的尸体匆匆拖进我家的屋内,在屋内放了一把火后就去挖取我的许愿瓶。

我埋藏许愿瓶的地方只有我父亲知道,父亲让我带走许愿瓶肯定有别的意思。在我挖出许愿瓶后,发现旁边多了一个铁盒,当时我来不急细看,就带着连夜离开了那里……”

周醉岚泪眼婆娑,声音哽咽着缓缓将发生在她家的事情道了出来。

刁阳听完后脸色发青,眸子中尽是怒火。

要不是周醉岚是在学校寄宿,她也不可能逃出此劫。

“离开村子后,我才将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本书,这本书记载的是一种强身健体的修炼功法,刁先行请看,就是这本书。”周醉岚从包里取出一本古朴的线装蓝皮书递到刁阳面前说道。

“既然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我就不看了。”刁阳摆了摆手,继而问道:“你要灭白虎门,难道是白虎门屠了你们的村落?”

“不错。父亲临死时虽然没有说出凶手是谁,但我在拖动院子里尸体的时候,从具中一个叔叔的手中得到了一枚刻着白虎门的虎形吊坠。

五年前,我来到中海,遇然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见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吊坠,抓住这一线索,我最终知道了这枚吊坠是白虎门的身份标识,也让我断定了是白虎门的人屠灭了我们的村落。

确定了凶手,我便几次暗杀白高义,但白高义的实力比我强上许多。我不仅没有成功,还被他所伤,要不是我每次都周密计划,说不定早就被他抓住了。

第一次和白高义交手,我就知道白高义修炼的功夫和我的很相似,我怀疑白高义对我父母下手,就是为了得到铁盒中的修炼功法,而我现在的功夫就是按照铁盒中的功法修炼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修炼到一半后,就再无寸进。

为了报仇,我不惜出买色相打进白虎门内部,取得了白高义的信任,坐上了白虎门胭脂堂堂主这把交椅。

利用胭脂堂的便利,我仅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就收集到了白虎门的无数罪证,这些罪证足以颠覆整个白虎门。

现在,我将这些罪证交给刁先生,只要刁先生能帮我灭掉白虎门,这本修炼功法就送给刁先生,我也甘愿为刁先生为奴为婢。”周醉岚再次将蓝皮书递到刁阳面前。

刁阳接过书翻看起来。这次他没有拒绝,他想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修炼功法,白高义不惜杀了数十人也要得到。

连看了数页,刁阳就失去了再往下看下去的兴趣,这只是一本普通的功法,应该属于外家修炼功法。

刁阳将蓝皮书递还给周醉岚,“我和白虎门本已结仇,就算没有你这桩事,我迟早也要将白虎门灭掉。现在有你收集的证据,倒是省掉很多事。”

“谢谢刁先生!”听刁阳这样说,显然是同意了,周醉岚欣喜谢道,她并没有接过蓝皮书,转而说道:“既然刁先生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这本书现在就是您的了。还有,刁先生如果不嫌弃,醉岚现在就可以做您的……。”

“不用了。”刁阳将书直接扔到床上,打断了周醉岚的话,“书你自己收好,你也知道我有自己的修炼之法,不需要这个,至于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只是,我有一点不解,你既然有足够的证据毁掉白虎门,为什么不去做呢?非要找到我?”刁阳疑惑地看着周醉岚。

周醉岚此刻心里十分清楚,刁阳答应灭白虎门,完全是因为对白虎门的愤恨,和她的修炼秘籍和身体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刁先生就所不知,白虎门底蕴很深。刁先生想必知道在白虎门有四个堂口,分别是忠义堂、铁臂堂、无影堂和胭脂堂,这四个堂口唯有无影堂最为神秘,我在白虎门这么多年也从没有见过无影堂的堂主。

白高义为人谨慎,城府极深,就连他最信任的王承允都不知道无影堂的堂主是谁。不过,王承允虽然不知道无影堂堂主是谁,但他却隐晦地透露了一些无影堂的机密。

无影堂应该是白高义安插在警局中的一股势力。在知道白虎门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警局中,我握着这些证据也不敢冒然行动。

而知道刁先生的身份后,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找到了刁先生。”

刁阳点了点头,瞿孤萱也曾说过白虎门在警局有内线,为了把白虎彻底清除干净,瞿孤萱才说灭白虎门不急于一时。

“我将这些证据拿去核实,如果属实,白虎门将在一个月内消失。好了,我回来是取一些东西的,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便!”刁阳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周醉岚的遭遇而客气多少,要报仇不一定要出卖色相。

见刁阳下了逐客令,周醉岚只好从包里拿出一个储存盘交给刁阳说道:“刁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自手刃白高义,以祭我父母在天这灵。”

刁阳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周醉岚看到刁阳点头后便举步离开。

“刁先生,我虽然自甘堕落,为了报仇不惜出卖色相,但我自认不是刁先生眼中的银**人,至少,我现在还是一个处女……”临出门的一瞬,周醉岚止住脚步突然说道。

砰!

刁阳怔怔地看着关闭的门,这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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