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刁阳和妹妹祭拜父母回来。秋月惜心情尤为凄恻,回来后就进入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紧闭不再出来。
刁阳能隐约听到妹妹断断续续的抽泣,他没有安慰妹妹,这也不第一次,他相信妹妹能很快从凄恻中走出来。
刁阳的心情并不比妹妹好多少,只不过他习惯将不好的心情隐藏起来,独自默默承受。
夜里,刁阳取出制符的材料,手执狼毫,开始绘制护身符。有了前面的经验,刁阳这次倒是没有花多长时间就绘制成功了一张一级中品的护身符。这张护身符完成,刁阳才知道绘制护身符远比绘制清神符和辟邪符耗费真气,以他现在的实力,最多一次只能绘制一张,想要绘制第二张,只能将真气恢复圆满才能绘制。
真气不足以绘制第二张护身符,刁阳索性开始修炼,护身符是为妹妹绘制的,有一张就够了,再多效果也不能叠加,而且将来有经济实力之后,可以用好玉制成玉符,甚至是防御法器,那岂不更好?
让刁阳失望的是,几个周天下来,他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的修炼感觉,修炼进度又回到了之前寸步难行的状态。停止修炼,刁阳眉头紧锁,细细思索着,片刻后,刁阳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要使丹田真气枯竭,才会……”
刁阳越想越觉得是这种可能,不过,他现在可不敢随意尝试,那可是会闹出人命的。丹田真气枯竭,重则丹田干裂破碎,经脉寸断而亡;轻则丹田经脉萎缩,沦为废人。之前,误打误撞才使丹田内的真气刚好耗尽,要是再多一丝?那铁定是要沦为废人的。现在知道了轻重还去尝试,除非他脑袋秀逗了。
虽然修炼进度不大,但刁阳还是坚持了整晚的修炼,毕竟积少成多这等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次日清晨,刁阳将清神符、辟邪符和护身符三张符箓重叠在一起折成了一枚拇指头大小的星星,然后用一块红布将它们包裹好,找来针线绞边缝好,再用一根1元钱买来的红绳系上,将三张符箓制作成了一根简陋的项链。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刁阳走出房间,来到妹妹的门前喊道:“月惜,你起了没有?我们该走了,今早要赶到县里办贷款,可别耽误了!”
咔,秋月惜在刁阳话的话刚落下就打开门一手提着一个包走了出来。
“早就起来了,见你房中没什么动静,就没有去吵你,走吧!”秋月惜心情仍旧有些低落,话音软绵绵的。
刁阳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读书,将来有成就了,将爸妈好好安葬,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感到欣慰。”
秋月惜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把这戴上,这是我为你求的平安符。”刁阳没有过多的解释,直接说道。
秋月惜再次点了点头,也不多问,毕竟这次是出远门,哥哥担心也很正常,放下手中的包,接过“项链”戴在了雪白的脖颈上。
“走吧!”
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自然不用担心别人惦记。门都懒得上锁,在没有一个村邻的送别下离开了石桥村……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将妹妹的助学贷款办理好。现在要是有能力,刁阳还真不想要这个助学贷款,手续倒不是特别繁琐,关键是太磨人,整件事办理好,拍照、感言之类的事占据了整件事的一大半。
发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加上列车晚点,差不多快九点了刁阳和妹妹才从县里开始出发,前往省城,由省城转车去中海。
一路顺利来到中海已是次日晚上十一点多。将近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刁阳倒是感觉不到累,可秋月惜早已疲劳不堪。刁阳将所有行李揽在身上和妹妹走出车站,以妹妹现在的状态,已不适合连夜赶往中海大学,只能在车站附近先找一家旅行社休息一晚,明日在去大学报道。
刁阳按妹妹的要求要了一间双人间和妹妹住在一起。刁阳自然没有修炼,虽然没有修炼,但他也能感受的得到,喧嚣的城市灵气更加匮乏,修炼和山里显然不能相提并论。修炼愈发的艰难,刁阳心里就越是急于想寻找药物辅助修炼。一夜没合眼,他细细筹划着日后的打算……
中海大学,建校已有百多年历史,占地二百多万平方米,全校师生近四万多人,是全球知名,华夏顶尖的大学之一。
“哇,好气派……好漂亮啊……”出租车上还一身疲态的秋月惜刚下车就兴奋的高呼起来,连周围打扮得阳光时尚的女生甩过来的鄙视也全然不知。
刁阳对周围犹如过家家般的鄙视根本没放在心上,更没有时间去欣赏白花花的长腿。锐利的目光倒是扫了扫四周的男生,妹妹的出现,使得四周的男生眼里闪过一道光亮。
白色T恤搭配一条略显沧桑的牛仔裤,掩饰不住秋月惜乡土气息的同时也遮掩不了她窈窕的身材。
“圣哥,快看!校门外来了一只山雀。”
“你傻猪啊!让你找美女,你给老子找……”一个精瘦的黄发青年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有些向外凸出的眼珠子险些掉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校门外的秋月惜。
秋月惜哪里见过这般宏伟的建筑,光学校的大门就让她感叹不已,兴奋难以自制,犹如小女孩般跳跃着指这指哪,完全没注意到胸前的汹涌和腹部的风光正在乍现。
“纯!真他妈的纯!”精瘦的黄发青年抹了一把嘴角继续说道:“准备,偷桃计划开始,目标山雀。”说完,手向前一挥,身边的一名穿着校服的男子朝着校门外走去。
精瘦的黄发青年将手搓了搓插进裤兜慢步跟了上去。
穿校服的男子来到秋月惜两米开外站定,向后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精瘦的黄发青年收到信号,脚下步子速度突增,向着秋月惜疾步而去。
一只看似突兀的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精瘦的黄发青年的脚下。
“哎唷!”精瘦的黄发青年一个踉跄,面色猥琐地扑向还在欢跳的秋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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