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最好的年华就只有那么几年,考虑到以后生孩子以及生完孩子之后的家庭、事业等等的一些列问题,询问过父母的意见,双方决定二人毕业两年后,也就是王泽二十八岁的时候、女生二十七岁的时候两人结婚。
但是现实中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晋升规则与路径,可能会因为具体公司的原因有一定的差别,但是总体上来说却还是大同小异的。
刚毕业的法律专业研究生,即使是通过了司法考试,那也不是律师。先要跟着正式的律师做几年的助理或者说见习律师,直到有独当一面的能力的时候才可以成为律师。
律所的收入是项目式的,根据具体的案子来决定律所的收入,案子大多数的收入都给了律所以及负责的律师,至于助理或者说见习律师的收入,相比正式律师就少得可怜,在星海市也就是四千左右,扣除税款、五险一金等等费用,到手也就三千左右。
一般来说,按照业内的平均情况,要想从助理或者说见习律师升到正式律师,那一般是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的。
也就是说如果运气好,王泽和女朋友结婚的时候可以是正式的律师,但是如果运气不好或者说运气一般的话,结婚的时候依旧还是个助理或者说见习律师,只不过资格老一些而已。
这样的收入扣除房租以及日常花销,根本剩不了多少,两年下来根本攒不下多少钱。
王泽的女朋友毕竟也是学法律的,对行业内的情况也是很了解的,并不在乎这些,她相信以后王泽的发展不可限量,她相信只要两个人踏踏实实的,一起努力,一同奋斗,以后一定是光明与美好的。
王泽的女朋友非常善良懂事,懂事的让王泽心疼,王泽的女朋友说没事,但是王泽不这么想,他不想让自己的女朋友跟着自己吃苦,他自己吃苦他不在乎,但是让自己心爱的姑娘跟着自己吃苦、受委屈,他并不愿意,他不奢求大富大贵,但是他希望正常生活的情况下其他姑娘有的,自己的女朋友也要有。
他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一丁点委屈,所以他并没有选择进入一家律师事务所,听人说资本运作、投资是合法的、财务自由最快的路子。
王泽就投递了简历,凭借实力以及扎实的法律知识功底进入了瑞明投资。
最初只是负责一些法律、合规等相关工作,空余时间和陈焱、宋昊等人学习、讨教投资相关的知识与内容。
后来逐渐的,在董事长地威逼利诱之下,开始寻找法律法规以及监管机构办案时的漏洞见缝插针,为瑞明投资提供不会被监管机构处罚的,违法违规的具体操作方案。
王泽现在已经结婚了,和妻子特别幸福,他现在的妻子就是当初毕业时的女朋友,他的妻子只知道,王泽在一家证券投资基金做风控合规的工作,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
怕妻子担心,王泽也并没有说,这一点王泽和徐坤出奇的一致,并没有将工作的事情对家里人说,怕家人担心。
事情发展到现在,脚下的路是王泽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但是王泽现在回头看看,看看当初刚毕业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善良、富有正义感。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一肚子算计,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就连为自己找的后路——以后进入监管机构这一条路,靠的也都是算计,只要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好,其他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王泽一直都觉得这样没有错,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对的,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难道要自己大公无私给别人奉献嘛?
自己是无所谓,自己奉献了,那自己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和妻子两个人挤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的时候,又有谁来帮自己?
王泽他永远都忘不了和妻子,不,那时候还没结婚,还是女朋友,两个人挤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躺在床上,王泽为了钱的事在发愁,但是没有说出来。
王泽的女朋友何等聪明,自然是明白王泽在想什么的,她说:“感觉这样真好,希望以后就可以这样,两个人白天工作,晚上回家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家不用太大,太大了没有温馨的感觉,就这样的小家,很温馨、很温暖,就像这个房子就挺好,以后这样就足够了。”、
王泽转过头看着女朋友枕在他胳膊上,露出甜甜的笑,王泽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他自然是知道女朋友的话是想让他减轻压力,但是他又怎么忍心真的买一个这样十几平的房子结婚呢?
王泽看着女朋友的笑,心如刀绞,他抱紧了女朋友,温柔地道:“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非常幸福的,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王泽怀中的女朋友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王泽也是从那次开始便下定了决心,决定答应董事长的要求,如果不是因为这回事,单凭董事长的威胁,王泽其实并不怕,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我王泽身败名裂,你也别想好。但正是这件事,让王泽本就犹豫的心做了决定。
王泽和徐坤的女朋友并不知道,他们自己的男朋友做的工作具体是什么,否则两人都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正是因为如此,直到现在王泽和徐坤也都没有将真实的工作内容告诉她们。
所以王泽一直都觉得他做的没有错,从心底就是这么觉得的,并不是像最初徐坤一样觉得这是错的,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王泽看到,和之前对这种事情的态度大不一样徐坤,不禁有些发愣。
徐坤毫无疑问成熟了很多,但是这样的徐坤好像已经不是之前的徐坤了,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王泽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很熟悉,但是又很陌生,就好像熟悉的皮囊之下有了一个陌生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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