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哥与程二哥,听到程娘子的话,激动得不行,他们迫不急待的想要见一见月宁安,想要证实此事,同时也想向月宁道歉,可是
兄弟二人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月宁安的身影,“月娘子去哪”
“你们有人看到月娘子吗”两兄弟没法,只得找人寻问。
这一寻问,众人才发现月宁安不见了。
“好像一到留花园,就没有看到月娘子了。”有人反应过来,说道。
“我好像看到她,跟一个小宫女走了。”
“跟一个小宫女走了去哪了莫不是没有才艺,悄悄地溜了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可是不是三年前的春日宴,能让她作弊,没有人帮她,她一介商女,能什么才艺难不成要当众表演数银子”
“月娘子怕是只有长袖舞善的本事罢。”
月宁安先前大出风头,大手笔地应下了一群小娘子的请求,一掷千金哄得小姑娘们开心不已,许多小姑娘都对月宁安喜欢不已,可是
有人喜欢月宁安的大方,也有人嫉妒她抢了风头。
这会,见月宁安不在,便有人不阴不阳地嘲讽起月宁安。
如果是以往,有人这么说月宁安,便是有些小娘子觉得不对,也绝不会开口为月宁安说话,可此刻
月宁安在那些小娘子心中,人气正旺,不说程娘子一口一个月姐姐,好几个小姑娘也是开口月姐姐,闭口月姐姐,叫得比对自家亲姐姐都亲
热。
尤其是刘明微,她一向欣赏月宁安,只是家里人不许她与月宁安来往,她只能与月宁安保持距离,现在
这么多小娘子都与月宁安交好,刘明微不觉得她还需要摆出一副,不屑与月宁安为武的样子,听到有人嘲讽月宁安,刘明微想也想就道“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劝钱娘子你最好要有。宁安突然接手春日宴,要招呼我们这么多人,要安排我们这么多人的吃吃喝喝,你觉得宁安会很闲吗”
“刘娘子,你什么意思”被刘明微点名的钱娘子,就是海宁钱氏家的姑娘,她的姐姐曾是苏予方的未婚妻。
此刻,她就站在苏予方身旁,脸颊霞红,眉眼含情,不用问也知苏予方必然对钱娘子说了什么,哄得钱娘子春心荡漾。
刘明微扫了苏予方与苏含烟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别蠢得被人利用了,还不知。”
太后是她姑祖母,她知道的比旁人多一些,苏予方并没有外人说得那么好,他往钱娘子身边凑,肯定是别有用心。
“刘娘子,你太过分了”钱娘子皱眉,不高兴地道。
刘明微冷笑一声,道“我过分,你就不过分吗宁安碍着你什么了别听别人三言两语挑拨,就胡乱下定论,很多事要自己用眼睛看。”
“刘娘子,我知你与宁安关系好,可正因为关系好,你才要慎言,别给宁安招祸事。宁安没有任何才艺的事,大家都知晓
,你一味地为她遮掩,只会害了她。”苏含烟眉头轻蹙,柔柔地开口。
“少在这假惺惺的做好人了,你们兄妹平日可没少欺负宁安。你们当宁安不说,拿别人当枪使,让别人出头,我们就眼瞎看不出来吗”刘明微没好气地哼了一眼,显然不把苏予方与苏含烟兄妹二人看在眼里。
苏予方气极,正要上前与刘明微争论,却被苏含烟拦住了,苏含烟面色不变地道“刘娘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宁安算起来也是我的继妹,我爱护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她。”
刘明微嗤了一声,没有搭理苏含烟。
她家与月宁安有生意往来,她对月宁安的事,知道的比别人更清楚。
月宁安一个孤女,没有父母兄弟庇护,在虎狼环鉰之下,一步步走到今天,真得很不容易。
一再被刘明微落颜面,苏含烟没有辩驳,只是委屈又隐忍地站在一旁,眼眶泛红,泪水盈满眼眶,却死死地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这副样子,在场的小娘子只觉得腻味,可旁观的几个公子却忍不住心疼她,只是碍于刘明微的身份,没有人敢出声罢了。
可就算如此,那几个公子看刘明微的眼神也不好。
刘明微气笑了。
苏含烟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阴她
原本打算见好就收的刘明微,轻蔑地扫了苏予方一眼,“钱娘子,我好心告诫人一声,我们姑娘家找夫婿,一定
要擦亮眼睛。世人都觉得好的男儿,并不是真得好。你看月娘子,她嫁的是汴京一等一的贵公子,嫁入夫家后也尽心尽力操持家务,没有出一丝差错,可最后落得什么下场”
“刘娘子,慎言”苏予方被刘明微含沙射影的话气恼了,不顾苏含烟的阻拦,冷着脸开口。
“苏公子急什么正主都没有急呢。”刘明微半点不惧,她说话之前就看了,陆大将军并不在。
要不然,她也不敢说。
“你”苏予方气极,脸色异常难看。
“哥刘娘子与宁安是好友,她愿为宁安出头是好事,我也为宁安高兴。宁安的委屈,终于有人说出来了。”和苏予方相比,苏含烟的段数明显高多了,轻轻一句话,就变成了刘明微,是在为月宁安讨伐陆大将军。
“心眼真多。”刘明微扫了一眼,没好气地呵道。
她就说了怎么的
大不了,她找太后姑祖母哭去。
钱娘子看了一眼苏含烟,又看了一眼刘明微,没有任何犹豫,丢下了苏含烟与苏予方,走到刘明微面前,拉着刘明微的手,一脸歉意地道“刚刚是我失言了,还请刘娘子莫怪。”
钱家书香传家,族中儿郎在仕林颇有雅名,对家中儿郎管束极严,可因前一个姑娘夭折,钱家对这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养得钱娘子性子傲慢,目下无尘,习惯被人追捧,可这并不表示她蠢。
她只是看不起月宁安的出
身,并不是没有脑子。
刘明微话虽难听,但确实是为她好。
“我怪你什么,我刚刚也说得难听了一些,钱娘子你不生我的气才好。”钱银子一服软,刘明微也就软了下来,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脸颊一红,轻声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只是见着你,想到宁安的遭遇,心里有些不痛快罢了。”
这世道,对女子太苛刻了。
她只为像自己,像宁安一样的女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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