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丞觉着眼前有些花,脑子有些懵,自己果然是老的不胜酒量了么?

皇帝却接着说道:“老师,朕自小便是由您教导,也请体谅朕的一丝不舍。”

中丞见着皇帝都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面子了,要是不从,也太不识抬举了:“既然如此,多谢皇上。”

皇上似乎很高兴,让人将最靠近自己身边的位子,原来丞相的位子让中丞坐:“给中丞爱卿赐座。”

太后瞧见那杯酒进了中丞的肚子,脸色变铁青起来。微微起身道:“哀家有些不舒服,先回青凤殿了,皇上与众位爱卿满饮。”

皇帝准许了太后离席,依旧是与众位爱卿笑谈吃喝。

太后一走出昭阳殿,便脚下一软。

芙蓉立马护住了太后,表情也很是着急:“那杯曼陀罗酒不是赐给丞相的么?怎么喝到中丞大人嘴里了?”

太后轻轻咬唇道:“皇上不想让猛儿走了。”

芙蓉听后脸上也是铁青:“皇上,还是想杀了张公公么?”

太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谁知dào

他是怎么想的?不过,白玉山是留不得了。”

“啊?”芙蓉一愣,抬起头看着太后。

太后冷冷说道:“你没瞧着他,已经着手在我的人里安插眼线了么?这样深沉的心机,又是皇上的人,我们迟早会坑在他手上。”

“是,娘娘。”芙蓉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等会儿把张猛接回来,让他动手。”太后接着说道。

“是。”芙蓉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

太后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个瓶子,交给了芙蓉道:“还有,将中丞的事儿马上告sù

舍德,他知dào

该怎么做。”

“是。”芙蓉拿了那瓶解药,急忙朝着青凤殿赶回去。

皇帝一回到紫宸殿,皇后便守在了外面。

皇后肝痛欲绝的哭喊着,“皇上,你不能杀我父亲啊,他再怎么错,也是我的生父啊,皇上饶命啊!”

当值的太监,见着皇帝自打回宫便在发呆一般,脸色流露着奇怪的笑意。不由的担心起外面的皇后来:“皇上,皇后已经在殿外哭了有半个时辰了。”

皇帝微微回过神,直接说道:“让她回去,别在这儿吵嚷。”

“皇上,皇后还有这身孕啦。”那当值的太监,以前也是受过丞相恩惠的,明知dào

丞相是倒了,但皇后罪不止此啊。

皇上这才回过神,微微思索后道:“知dào

了,你告sù

皇后,朕暂时不打算杀丞相,丞相的事儿全权由大理寺来管。朕不希望朕的孩子再出什么事儿,知dào

么?若是她再吵闹,就不要怪朕不顾夫妻的情面!”

“是。”那当值的太监急忙跪谢走了出去。

另外一个太监走了进来道:“皇上,张公公被太后的人带回去了了。”

皇帝转身,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道:“恩。你们都下去吧,朕要独自一人呆一会儿。”

“是。”那些侍候的人急忙退下。

皇帝这才自行铺开一张宣纸,着色重彩的将先前张猛穿着害pà

的摸样,仔仔细细的画了出来。

一大早上,张猛便急急忙忙的去找太后,语气惊喜无比的问道:“我不用出宫了?”

“是暂时出不了宫了。”太后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看向张猛。

“那那个臭老头不会再来带我走了?”张猛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再次问道。

舍总管天刚亮便赶回了皇宫,换上衣服就瞧见张猛正和太后说着话,语气有些责备的说道:“中丞大人是为你好,况且这才带你出宫,中丞大人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怎么可能,他不是喝醉了才被人抬回去的么?”张猛听后很是惊异的问道。

舍总管显然对张猛很是生气:“他是中了曼陀罗的毒,你以为人人都是一杯倒啊。”

张猛听后,心中很是自责,想着中丞平日里也算是好人,对着照实不错:“臭老头是因为我,所以中毒的。”

舍总管微微叹了口气道:“还好,那个毒只有太后有解药。已经连夜将中丞大人送上了回乡的路了。”

说着将一封信交给了太后,太后未开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怀里。

张猛握拳,心想着臭老头中丞虽然老不休,但是也是个真真zhèng

正对自己巴心巴肝好的:“是谁要害臭老头的?我绝对不原谅他!”

“是皇上和白玉山。”太后瞧着张猛的一副要报仇的摸样说道。

“什么!”张猛听后不由的张大了嘴巴,一副吃惊无比的摸样。

太后接着说道:“这药是白玉山打哀家手里拿走的,带着是皇上要的口令。”

张猛心中觉着有些刺痛和不解:“白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后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对着张猛一副长辈的态度道:“你还不明白了,这宫里现在除了哀家和你的义父,对你真真zhèng

正好,那个不是想弄死你的!就连那白玉山也是皇帝那边的,皇上只要一下令他自然会杀了你!”

张猛急忙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白娘娘不可能杀我的!”

太后接着说道:“猛儿,你现在是过街的耗子,人人喊打。要不是哀家极力护着你。你以为你凭什么活这么久。”

张猛张大了眼睛,其实心中不知何时早就开始动摇了:“那皇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既然我是太监,他随便找个理由都能杀了我啊!为什么还让白娘娘来杀我!”

“皇上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舍总管瞧着面前这个总是不懂事的义子叹了口气道。

张猛在心中纠结,劝诫着自己:“白娘娘是不会杀了我的。”

可接下来,舍总管的话却让张猛怀疑起来:“他们白家已经杀过你一次了,再杀你一次又何妨。”

“义父?”张猛瞧着面前的两人,不知何时,这两人的话,张猛已经开始变得愿意相信了。

大概是因为这两人,确实是将自己当做亲人来对待吧。

舍总管眼眶有些泛红的说道:“还记得先皇赐你和华妃的毒酒么?那一滴不是出自白家的手。如今,他们只是觉着你还有利用价值,可以牵制住太后才会没动杀你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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